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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把整个族里的小崽子们都收了进去,起先学校办的也不怎么顺利,最大的困难就是各族崽子们都不能说话,他们稚嫩的叫声只有他们的族人才能听懂。.所以关絮英干脆让他们一族派了两个学习能力强的跟在崽子们身边翻译,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融合,现在学校也办的有模有样了。安宴和楚清回来后,关絮英的压力大减,他们无论怎么算都比关絮英活的时间长多了,知识的累计是关絮英所不能比的。特别是安宴,他活了四五百年,教教小崽子们识字还是很简单的,况且他也很喜欢这些小崽子。楚清就别提了,他本来就喜欢孩子和动物,现在这几百个萌萌哒的小崽子每天在他身前身后的转,他自然喜欢的不得了。两人在学校教书教上了瘾,以前还偶尔去一次的部落会议,现在都不去了,部落管理全部交给了翼城,只偶尔给他出个点子翼城也很争气,把部落管理的蒸蒸日上,越来越多的部落加入到了长河部落。长河部落也慢慢成为了兽人大陆当之无愧的霸主。兽人们从内心热爱着这个部落,他们再也不用担心吃不饱穿不暖,也不用担心被其他强大的种族欺负,只要在长河部落,人人都是平等的。虽然形成了社会就会有阶级,但最起码在安宴有生之年这个问题不会表现的太明显,以后的事就说不准了。现在他们都各司其职,每个兽人都有他的价值,种地的,养殖的,纺织的,做衣服的,盖房子的,做生意的,当兵的,烧陶的……各行各业渐渐都各放异彩,兽人们也不是没有脑子,只要给了他们思路,他们渐渐的学会了思考,现在长河部落已经是一个初露雏形的社会。崽子们学会知识后回家去教给家长,有了知识,这些兽人不再蒙昧,他们都渐渐脱离了愚昧无知,长河部落在几人的带领下发展的越来越好。在兽人部落的后世,即使兽人们已经发展成为一个科技国家,但他们都知道对兽人影响最深的有四个人,安宴、楚清、翼城、关絮英。无数的考古学家疯狂而着迷于挖掘他们的历史,每次只要有一点点发现,对他们来说都是巨大的惊喜。但是现在,安宴和楚清还是每天老老实实的上课下课带崽子,然后回家。直到安宴四十岁这年,安宴看时机成熟了,在兽人大陆办了有史以来第一场婚礼。.翼城和关絮英和他们一起举办的婚礼,现在的兽人大陆已经能够办起一个和现代不离十的婚礼,除了不能录视频。他们这一世的生命多了一百年,所以四十岁时他们都还年轻,这场婚礼真的可以说是世纪婚礼了。此时的长河部落已经有了一百多万兽人,别看这个数字很少,但这已经是兽人大陆差不多所有的人口了。哪怕长河部落离那些兽人再远,要花费几年的时间,兽人们都愿意来这个他们心中的圣地,而长河部落也没有让他们失望,这里就是他们心目当中的乌托邦。他们结婚那天,所有的兽人们都沸腾了,他们得到的祝福不再是一半一半,而是所有的兽人人发自内心的祝福着他们。全世界都在祝福他们,楚清激动的直掉泪,连安宴都有些眼眶湿润,他活了这么久,真的没有哪一个世界的人如此毫无芥蒂的祝福了他们的爱情。当安宴再次把婚戒套上楚清的手上时,楚清幸福的眼眶红了又红。楚清的记忆里已经和眼前的男人度过了幸福的一生,但他知道他们这一生依然是幸福的,因为他知道这个眼眶微红的男人爱他,比爱他自己还要爱他。安宴看他眼泪落了下来,在万众瞩目之下低头吻了楚清,台下顿时山呼海啸。关絮英取笑楚清:“你们都已经老夫老夫了,怎么还掉眼泪,就这么感动吗?”楚清摇摇头,他觉得关絮英不会懂他的感受,他觉得他和安宴不只上辈子,他们不只老夫老夫,他们是灵魂伴侣。他没解释,只是回击关絮英:“等翼城给你带戒指我看你哭不哭。”关絮英嗤笑:“怎么可能,老娘是谁?我怎么会哭。”可是到了带戒指的时候她哭的比楚清凶多了,她深深觉得被打脸,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这场四人婚礼被载入史册,成为了兽人们结婚的模板,哪怕以后层出不穷的新婚礼模式出现,也动摇不了在兽人心中最神圣的地位。举行过婚礼之后,安宴带着楚清游历去了,他们从南边出发,一直走,没有停。部落有男女主,乱不了,当年教的第一批小崽子们也已经长大了,接替了他们教授知识的工作,两人可以说完全毫无后顾之忧。这一走就是十年,两人这才意犹未尽的回了长河部落。回来后他们就没有再走了,留在了部落,过着每天教教崽子,看看书养养花的小日子,偶尔做点楚清喜欢的甜点蛋糕之类的东西投喂爱人。他们还收养了一个没有阿爸阿妈的小崽子,是一只小豹崽子。由于他们偷偷跑去游历大陆,留下翼城和关絮英做了十年的苦工,所以他们在一个清晨也效仿安宴他们偷偷的游历大陆去了,想把部落甩给两人。但安宴是谁啊,还能被他这点小伎俩吓住,把翼城的大儿子叫了来,直接大刀阔斧把部落改成了国家,然后赶鸭子上架推他上位做了总统。简单粗暴的就解决了这件事,他和楚清依然过着养老般的生活,只偶尔在翼风解决不了的时候出来镇镇场子。这一世对于他来说比较好的一点就是,,他们的寿命增长了,他可以啪啪啪的时间也多了几十年,所以他的心情每天都是美好的。性子越发磨圆了,从时间里带来的沧桑冷漠也日渐趋向平稳。这一世依然是楚清先闭上了眼睛,闭眼之前,楚清问安宴:“阿宴,我知道我下辈子还能见到你,你要早点来啊,别让我等太久。”安宴虽然已经老迈,但他眼里并不浑浊,里面满是坚定和爱意,他如同往常一样哄着他的爱人:“别怕,我一定会找到你的,等着我。”楚清嘴角带笑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