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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记下来,顺便码起了字。池傻子真是绝梗制造机,有她在魏灼凝根本不怕卡文。在她写的穿越里,配角阿凛早就已经被释放,顺便还在君主面前舞起了剑……魏灼凝兴奋码字,手指快若无影。林小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那排,悄悄趴到她椅子后背上,不仅偷看,还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阿凛一番舞动,让君主惊为天人,瞧她的眼神也变得和以往不同。原来阿凛竟是这等深藏不露之人……”魏灼凝:“?!”一个猛回头,直接和林小鸷的额头撞在一块儿,“咚”地一声,比台上的动静还大。都没心情骂人,魏灼凝和林小鸷捂着自己的脑袋缓了半天。“你是不是有毛病……”魏灼凝捂着红肿的额头,恨不得破口大骂。和满脸怒气的魏灼凝相比,也是疼够呛的林小鸷眼角带着疼痛的眼泪,还坚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所以你在写?将同班同学写进里?没想到你是这么浪漫的人。”“你别乱说!”“阿凛什么的,我都看到了。”林小鸷这番话让魏灼凝脸比额头还红,演出也不看了,迅速起身挤翻了一整排人,逃离剧场。演出结束的时候,每个座位的扶手上小显示屏齐刷刷地亮起,让观众们为今天最喜欢的节目投票。楼觅投了“白露未已”之后,打算去后台找池凛。录完影她给池凛发了微信,但池凛没回复。这小崽子还不理人?楼觅打算直接去后台抓她。观众们排着队陆陆续续地离开剧场,楼觅跟着人群慢慢往前挪,听见站在她前面的两个女学生好像是池凛的同班同学。“好烦啊……什么风头都让她出了。这个穷比乡非怎么这么多花招?”“感觉像是找的替身,她怎么会舞剑。”“别开玩笑了,卉昕不都说了吗?她单亲,家里穷得要命,要不是卉昕经常请她吃饭,估计早就饿死了。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换了个发型罢了,这么多人捧!本来今晚想看她出丑来着……丑是没看到,又多了一大批花痴的,恶心!”楼觅双手插口袋里默默听着。以前她上学那会儿就见识过一些闲的没事干又没本事的,成天议论别人是非。十年过去了,臭嘴的人依旧嘴臭。两人还在继续说。“据说她还有个干jiejie。”“哈?这年头居然还有干jiejie这种东西?”“谁知道了,乡非的世界我们不懂。这干jiejie也不知道是哪个道上混的。笑死人惹,能当她jiejie会是什么好鸟?”What?楼觅上前摁住她俩的后脖子,一手一个拎了起来:“你们爸妈没有教你们不要在背后说人坏话吗?”楼觅本身个就高,大晚上在剧场里还戴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就已经很吓人了,语气还特别凶。两个小女孩只会背后喷脏,哪有被当面怼的经验,这么一拎吓坏了,赶紧逃跑。池凛在后台通道上走的时候,不时收到一些暗暗观察的目光。她在暗自接收并且分析这些目光,不知道在这些人中有没有她的陛下。“白露未已”这支剑舞是陛下和她一块儿编的,是陛下最喜欢的舞蹈。刚才在台上表演的只是“白露未已”的一小部分,难度更高的几段没有表演,自然是怕过多地暴露穿越者的身份。她刚才舞的那段中,包含了陛下最喜欢的部分。只要这一世的陛下能看到,或许可以让她想起一些关键的记忆。若是她能看到……舞剑的时候池凛想起了很多和陛下的往事。陛下对她的提拔和信赖,是她年少登高位的重要原因。盛和年间的“开合之治”,就是由她和陛下以月为计的夜不能寐和绞尽脑汁换来的,是她们携手辛苦打造出的盛世。是大原引以为傲的盛世!过往的点滴还在心头,一回身,她已经身处陌生的时空。她出生的朝代,让她骄傲的一切,早就已经泯灭在历史之中,就连灰烬都不剩。舞剑的某个瞬间,池凛有种极度清晰的寂寞感,下台之后谁跟她说话都好像隔着一层纱,没能进到她心里。她的意识仿佛在某个地方漂浮着,直到一个声音将她拉了回来。“池凛。”万分熟悉的语调,就像是……陛下!池凛带着欣喜立即回头,看见楼觅站在通道那头对她招手。不时有人从她身边走过,她在人群中如此醒目。见池凛明明看见了自己却不过来,楼觅微微皱了皱眉,偏偏头说:“走啦。”不是陛下,但……在不属于她的时空里,居然有一个属于她的等待。将演出服还给工作人员,从后台出来,池凛跟着楼觅去停车场。池凛问她:“你怎么会来?”大晚上的路上人不算太多,楼觅将口罩摘了下来:“我也不想来好吧,一堆事呢。你妈打电话求我爸,我爸再求我,我勉为其难来帮她录影。”池凛似乎已经明白楼觅说话的方式了,也不拆穿她。走着走着,发现楼觅一瘸一拐。“你脚怎么了?”“比赛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脚崴了还出门?”“都说你是妈求我了。”池凛阻止她继续走路,指着路边的长椅。“干嘛。”“坐那。”楼觅:“……”反正走了这一段路脚踝痛感上升,楼觅巴不得坐下歇会儿。楼觅坐到了长椅上:“怎样?”池凛蹲在她面前:“我帮你看看伤,你把裤脚卷起来点。”“……还是别了吧。”脚踝肿得有多吓人,楼觅自己心里清楚。“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