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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婚事有关的,王公公更加不敢怠慢,很快他就跑到礼部尚书的园子里。礼部尚书正在午歇,听闻皇上有所吩咐,他急忙从床榻上起来,二话不说就穿上官服随着王公公往皇上的书房走去。等到了地方,礼部尚书撩起衣服双膝跪地,向皇上和太子行了礼。皇上向礼部尚书下达了命令,让礼部尚书即日启程,回京去为太子筹备婚礼。礼部尚书跪下领旨后,就告退了。傅清风知道自己的成婚时间后,就打算行礼告退。但是皇上却留下了他,笑意盈盈地让傅清风来处理政事,还美其名曰要锻炼他身为太子的本事。傅清风就留了下来,晚饭也是与皇上一起吃的。吃过晚饭,天色已经沉了下去。傅清风也就没有再去找蔡文芙拿之前说好了的话本子,想着左右明天早晨也要去向母后问安,也就自回园子内歇息了。******礼部尚书知晓皇上素来宠爱太子,此番太子的婚事皇上必然极其重视。所以也就不敢怠慢,尽管指定的太子妃是沈言。朝中大臣都知道沈方兴是二皇子一派的,当年二皇子在外游历结识了沈方兴,据传二人当时引为知己,后来二皇子还极力向皇上推荐沈方兴。据传当年的沈方兴才23岁,14年沈方兴就摇身一变成了一国的丞相。沈方兴跟随皇上的时候,皇上还不是皇上,他还只是一个不受先皇喜爱的嫡长子。沈方兴被二皇子举荐给皇上以后,数次帮皇上解脱了来自朝中、后宫的明枪暗箭,可以说二皇子的这个臂膀是皇上一手扶植起来的。只可惜皇上他费尽心思夺来了皇位,自己却年纪太大。只在这位子上坐14年,就已年迈。短短二十年,国家此时又要经历第二次的夺嫡之争。礼部尚书边收拾东西便叹息,不知道这国家可还经得起第二次的内斗。德高望重的礼部尚书陈弦够不到旁边的东西,便喊了旁边的夫人来帮自己。礼部尚书年迈,她的夫人辛怡却不珠黄,依然光彩照人,看起来很年轻。礼部尚书使出了吃NAI的力气都拿不起来的东西,他夫人很轻松就拿起来了。“听说皇上下旨给太子赐婚,赐婚对象是沈言?”辛怡把东西递给陈弦,顿了顿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陈弦听到这话手里的东西砰的一声落了下来,然后他挥了挥手让在屋内站着的侍从都下去,又谨慎地看了看身边门外关上门才开口严肃地说道:“你怎么知道的?”辛怡莫名地看了看陈弦,觉得他有些太过谨慎了:“这事在山庄已经传开了,你收拾东西不就是要回京城帮太子准备婚礼吗?”陈弦这才收拾了自己谨慎的面色,变得有些放松:“已经传开了?”皇上这么放心那位?“早都传开了,廖夫人还很不情愿呢。”辛怡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把东西放进一个箱子里:“你也知道廖夫人与沈夫人一直不太……”辛怡顿了顿,把后半句吞了下去才又说道:“如今沈言就要成为太子妃,廖夫人能愿意么?”陈弦异样地看了看辛怡,没有答话,只收拾自己的东西。廖夫人?廖芷的夫人?廖芷……他不也是二皇子的人么?难道……沈方兴跟二皇子他决裂了?想到这里,他的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陈弦停下自己的动作,急忙晃了晃头,把自己脑海里骇人的念头赶走。辛怡看到陈弦的动作,她放下手中的东西温柔地走过去帮陈弦揉了揉太阳xue:“怎么了?”陈弦手搭在辛怡的手上,闭了闭眼睛又睁开眼答道:“无碍。”恰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一个比辛怡更美颜年轻的人走了进来,妖娆的身子、纤细的腰身,随时能够勾起男性的荷尔蒙:“老爷。”陈弦二人本来是背对着门的,此刻听到熟悉的声音叫自己,急忙伸手把辛怡还放在自己太阳xue上的手拍了下来,还瞬间站了起来顺便转了身子,表情有些慌乱。他紧张地搓了搓手:“余欣你来了。”陈弦走过去穿过宽大的衣袖直接抓住那人的手:“我们走吧。”那人笑了笑,转身就走了。辛怡张了张嘴,最后也没喊出来陈弦的名字,只是落寞地低下了头。******陈弦在凌晨的时候就悄悄地上路了,他只带了辛怡还有余欣,连奴婢都没有带。简车随从的,况且又是大晚上出发的,自然没有引起山庄任何人的注意。来山庄之后,皇上没有再例行早朝。只是在有事情的时候才会召唤诸位大臣,就像之前给太子、沈言赐婚时召见了太子和沈言一家一样,所以大家也都没有发现礼部尚书已经悄悄地回了京城。******沈言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去找了倾潇月又同她学习了一番刺绣技巧,日子过得倒也轻松而又充实。这中间,她也知道了自己与太子的婚期是什么时候,两个月后。她死了,她又穿越了。两个月后,她又要成婚了。成婚是什么样子,她不知道。前一辈子她只是一个大龄剩女,而这辈子才17岁她就要成婚了。纵使沈言再看得开,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难以置信。穿越过来以后她以极其强大的心里能力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设定,参见皇上、被赐婚这些她全部都接受了,但是一想到两个月后她就要跟太子成婚了,她不再是一个人……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她之前的希望。而今,她已经放弃了这个希望。因为那个人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怎么可能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只希望能够好好的度过这一生,最好……能够找到回去的办法。突然惊讶第十三章在被赐婚之前,她还希望成婚后的夫妻生活能够如父亲母亲那般,如今看来已经是奢望了。这样不由自主的,沈言就开始发呆了。正在刺绣的针头直接刺进了大拇指,给沈言带来了一点刺痛。沈言愣愣地把手中的刺绣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把被刺伤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角亲吻吮吸着。但是,她转念又想到了昨天中午太子羞赧的模样,也许还有可能?想到这里,沈言“噗”的一声笑了,方才还忧愁的模样转眼就变得明媚了起来,而且眉眼间也全部都是幸福。“廖家的那个管家真是以上犯下,没有一点做奴才的模样,”沈方兴此时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边走边骂。但毕竟是一届文人,自然说不出来什么特别粗鲁的话,便只能这般说话。倾潇月放下手中的刺绣,走过来淡笑了一句:“怎么了?”沈方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