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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着一只手摸在豪华套房窗户玻璃上的姿势。所以,自己一开始就中招了吗?松开手,向后飘飞出去,当他看清楚大楼的全貌时,眼睛渐渐睁大了。宾馆的大楼整个楼体都被一层淡淡的rou眼几乎看不见的金光保护着,还有金色的文字在游走,显得玄妙无比,好似电视上看到的一般,一股淡淡的威压,让他不能轻易靠近。这个东西,很危险。自己一开始竟然没有察觉?突然间,心中一凛,抬头看去。只见一条金色的龙出现在半空中,龙角、龙须、龙眼和龙鳞,还有锋利的龙爪栩栩如生,一路朝自己咆哮着冲了下来。巨龙张开大嘴,朝着自己一口咬了过来。下意识的,他抬手挡住头,背后的翅膀也随即作出了反应,将他团团护着,一丝不露,好似停滞在半空中的一个黑蛋。那头龙凶猛的一口咬住了黑蛋,然而在牙齿碰到黑蛋表壳的一瞬间,就像是破掉的泡沫一样,迅速的分解溃散了。“咦!?”冥冥中,好像听见有什么声音在耳边叱咤了一声。晨昱柏放下了手,视线落在大楼的一处,他能感觉到那个人就在这栋大楼的里面。而且是在……左言的房间!!??……夜很寂静。静的有些不可思议,好像连风的声音都没有了。林语曼半夜梦醒,却是被吵醒的。她转头看向一侧,眼睛一点点的睁大,露出了惊骇欲绝的表情。“哥,别走,求求你……”“喜欢,哥……”睡梦中的男人很痛苦,眉心紧紧的蹙着,眼球在薄薄的一层眼膜下来回的滑动,好似下一秒就要醒来,然而实际上却深深的陷入梦魇中,无法挣脱。窗外的月光从乌云后面钻出,照亮了屋内男人的脸,有一行眼泪从眼角滑落,男人甚至发出了小狗般的哭泣声。林语曼收回了目光,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一眨不眨,脑袋里一片空白。身边,男人的哭声还在继续,间或夹杂了只言片语的一些话,都和她无关,那些话里都只有一个人,那个她从未见过的晨大哥。“哥,不要丢下我……害怕……”林语曼转头看他,眼底有着可怕的凶光,她想要推醒他,质问他,他梦见了什么,为什么会梦见这么可怕的事?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晨子曜在做梦。他做了很多的梦。很多很多。他梦见自己小时候,和哥一起过圣诞节,还梦见了他们在大年三十那天为家里的窗户贴上福字,还有他们一起去海边玩,去滑雪,那些小时候的,幸福快乐的记忆。梦境里的自己后来渐渐长大了,年轻英俊,事业有成,一部成功影片为他吸粉无数,成功的垫定了他在娱乐圈生存的基石。然而,这样一个被所有人羡慕又喜欢的自己,却有一个无法说出口的苦恼。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睛里和心里,就只能看见自家的大哥了。那个大了他很多,将他一手带大的哥哥。如此的成熟,如此的雍容,就像一杯最香醇的咖啡,让他上瘾,难以自拔。哥哥,要是永远属于我就好了。让他只能够看见我,哪儿都不会去,世界里就只剩下我,照顾我,为我活着,如果失去我就会死掉。想要这样的哥哥,一个完全属于我的,哥哥。这样的臆想在某一天突然出现,继而他便再也无法从兄弟相恋的刺激里走出来,越陷越深,难以自拔。滨海的再次出现最终成为了最后一剂猛药,将他内心隐藏的渴望推高到了极致,直至最终淹没了他全部的理智。那天,他在大门口一口气灌下了半瓶48°的白酒,然后推门冲到了哥的房间。方才沐浴出来的男人性感的不可思议,成缕的发丝流淌下晶莹的水珠,顺着白皙的肌肤一路蜿蜒,消失在白色浴衣领口的尽头,被热水润得红润的唇是最诱人的色泽,沐浴的香味扑面而来,只是一眼,他口干舌燥,双眼发直。本就无法压抑的感情化身成了猛兽,灼烧着他的眼睛和理智,他甚至无法去回忆那天自己都说过什么,做过什么。然而在梦里,他却清楚的宛如身临其境的感受到了全程。他拥抱着哥,压在身下,亲吻他,抚摸他,哭求着哥的垂怜,渴求哥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并发誓此生永远都只爱着自己。然后。他最终得到了哥。或许是在梦中。他无比的沉醉,也无比的清醒。他看见了哥眼中的痛苦和挣扎,还有nongnong的厌弃,他甚至能够看见哥的灵魂在哭泣和哀鸣。然而同时又能够感觉到哥的柔软和包容,即便抗拒着,也因为自己的哭求而妥协。就像他一直认为的那样,哥哥能够为他做任何的事情,广阔的爱和厚重的情,对他的爱是没有边界的,不是单纯的亲情和爱情就能够解释的,显然在哥的心里,自己的位置比滨海重要多了。可是,这样的一个深爱着自己的人,却还是走了。留下自己,离开了那个家,走了。“哥,我好爱你。”梦境里的自己对拥入怀里的男人痴迷的说着。灵魂中的自己灵魂剧颤,眼泪流淌而下。因为他知道,很多年后,他们还是分开了。他选择了自己的人生,而哥也离开了他的世界,追寻自己的幸福。不要离开我。他轻轻的哭着,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他曾经明明是那么的渴望这个人,甚至到了快要疯掉的程度,然而却最终走到了这一步。为什么?为什么呢?梦境在转换,一次缠绵之后,他们相拥躺在床上,空气里躁动的因子渐渐平静了下来,然而暧昧的麝香味还未散去,即便昏睡了过去,他们的身体还紧密地联系着。味道浓郁得,好似两只交合了很久的野兽。没办法分辨这是什么时候的记忆,是初次之后的几年后了?他那个时候还很喜欢回家,因为那个家里有着哥哥,有着自己需要的全部,他很满足,对外面的世界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然而,当某个午夜梦醒,他轻轻扭开台灯的时候,却被哥头发里间或出现的花白发丝刺红了眼。无来由的,他突然就哭了。你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