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喜闻乐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票通过的好消息。”

“问题一:你喜欢他吗?”

“喜欢。请这位先生回想一下您和您身边这位女士相遇相知相爱的过往,相信我们一定会产生共鸣。”

“问题二:他喜欢你吗?”

“喜欢。请这位先生回想一下群里的西红柿鸡蛋打卤面以及被销毁的便签本,证据确凿,不接受反驳。”

“问题三:以后如何打算?”

“结婚。我们一起出国留学,工作,结婚。请这位先生回想一下您是如何和您身边这位女士喜结连理的,历史会重现。”

苏泠有些想把古筝抬出来,给这对父子配上针锋相对的背景乐。

她笑着拍拍陈寒柯:“别问了,十八/九岁能谈场恋爱多难得,天真浪漫。”

陈寒柯揽过苏泠的肩膀,放松下来靠进沙发里,他说:“告诉苏呈音,全票通过了。”

陈祈揉揉脸,是紧张过度僵硬/了吗,他笑起来想说一句“谢谢爸妈”,意外的,嘴角牵扯不动,似乎向下垂去,连半张脸颊都不受控制了。

苏泠也发现了异常,她收起说笑,倾身过来摸他的脸蛋:“怎么回事?”

“我...”陈祈感觉自己像被抽筋的小虾米,茫然又恐惧,“我也...”

我也不知道。

可是说不出来,咧着嘴,漏风。

陈寒柯也凑身过来,挡开他使劲儿揉脸的手:“你这是...面瘫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陈祈的聊天界面,苏呈音是“宝”,自己还是“Q”,在苏呈音的聊天界面自己还是“SCY”。关于面瘫,我读书的时候曾经瘫过一回,窗户留着个小缝,妖风吹来,于是乎...于是乎再也不敢吹小缝里吹来的风。PS:求海星和评论,谢谢

第43章

心上人:宝,如果我变丑了,你还爱我吗?

苏呈音抓心挠肺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一条...似乎不太符合逻辑的问话,是要以一种什么方式去坦白从宽才会获得“变丑”的结局?

难道是---

SCY:是挨揍了吗?!

SCY:揍成什么样了!打哪儿了?鼻青脸肿吗?!

心上人:准备去医院了。

蹭的一下子,苏呈音从椅子上弹起来,啥也顾不上了,火急火燎把电话拨出去,还在拨号中他又慌忙挂断---祸因他起,要是现在打电话过去被他爸爸看见,岂不是火上浇油?

苏呈音急得呜呜哼唧,比没头苍蝇还稀巴乱,握紧手机一看,新跳出一条消息:别怕,我爸祝我们俩百年好合,我乐极生悲,面瘫了。

苏呈音“啊...?”出了声儿,把消息反复看了几遍,一时间,傻了。

心上人:???

心上人:[弱小可怜又无助.gif]

心上人:是我微信卡顿了还是你不爱我了?

苏呈音还爱你,但是苏呈音卡顿了,他缓缓坐回椅子里,屁股挨到坐垫时猛然回神,他怒到:你故意吓唬我,你混蛋!

陈祈戴着口罩也要笑,嘴巴漏风也要笑,苏泠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乐得眉眼弯弯,拍拍陈寒柯,用眼神示意他一起欣赏自家儿子谈恋爱的傻样儿。

苏呈音也就愤怒了一句话的时间,他紧追着关心到:严重吗?怎么突然这样了?

发完消息立刻就点开浏览器输入“面瘫”查看相关词条,大概浏览了一遍后放下心来,又摸摸自己的脸,想来陈祈的体质要比自己好上许多,两人偷偷摸摸在花园里连搂带抱腻腻乎乎亲了那么久,怎么自己一点事儿没有,反倒是陈祈扛不住妖风造孽了?

陈祈回他:我也没想到从窗户缝里吹来的小风能把我吹进医院。

又叮嘱他:你快看看你门窗都关严了没有?

苏呈音抬起眼,玻璃窗上布着一点雾气,窗外漆黑,已经半夜凌晨了,这一整个老小区也许就只剩下他这一扇光亮。

他关掉台灯,踢掉拖鞋也爬进被窝里:口眼歪斜?

心上人:眼睛还正常,嘴是不听使唤了,说话漏风,喝水漏水。

苏呈音幻想了一瞬,很不厚道地轻笑起来,他写:那也爱你。

陈祈睡倒进后车座里,盯着这四个字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他问:要真是被揍了,你怎么办?

宝:陪你养伤,给你涂药。

Q:被揍成半残了呢?

宝:端水喂饭,还给你讲睡前故事。

陈祈咧着一张不受控制的歪嘴,笑得再窝心也像个傻X,得亏戴着口罩遮得严实,他明知故问到:不分手吗?

苏呈音知道他想听什么,偏不,谁让他吓唬他来着,他放狠话:你好烦啊!

真想抱他,真会撒娇,真想紧紧抱在怀里又宠他又欺负他。

Q:该睡觉了宝。

Q:睡一觉就到明天了,明天路口见。

苏呈音一点不想睡:休想打发我,我要听医生怎么说。

就快到医院了,陈祈逗他:医生会说,这张嘴失去了它亲吻的能力。

苏呈音嘟起唇,回得可认真了:会好起来的,生病了就是该要清心寡欲才能痊愈得快。

Q:别说清心寡欲了,我根本是欲求不满。

Q:音音。

苏呈音被他唤得心里麻酥酥,可一想到他是在苏泠和陈寒柯的眼皮子底下跟他说情话,就觉得好难为情:矜持!

陈祈被惹得直笑,嘴角都要滴哈喇子下来,再这样下去的话,等会儿见了医生把口罩一摘像什么话,他自觉打住:等痊愈了再疼你,现在我这半张脸太碍事。

别说苏呈音会不会笑场,他自己都过不了心里这关。

到医院了,不出十分钟就打道回府,揣着一瓶医生说“不太必要但还是吃一吃吧”的维生素B。

Q:医生说不严重,要多揉多按摩,本来要针灸的,被我严肃拒绝了,怕。

苏呈音彻底放下心来,他又往被窝里拱拱:怕就不灸。回家了吗?

Q:嗯,在路上了。

Q:睡吧我的宝,明天见。

翌日,天气不太好,灰蒙蒙地飘着大雪。

余宁言乐颠颠从汪图那儿问完问题回来,看他同桌戴着黑色口罩一副酷哥儿样抱着英语书写单词,嘲笑道:“一大早耍什么帅,教室里禁止戴帽子和口罩,摘了摘了。”

陈祈的另一只手里还兜着个暖宝宝,是苏呈音等在山海观门口时敞开衣襟掏出来呈给他的,他吸吸鼻子,对余宁言勾勾手,示意他凑近。

“干什么神神秘秘的?”心口不一,余宁言还是诚实地凑过来。

“我毁容了。”陈祈淡定道,说话时嘴唇无法闭合,导致发音不标准,“摘了口罩要吓死人。”

余宁言顿了顿,随后嗤笑一声:“嘿,虽然我学习不好,但是我胆子不小。”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