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侯门闺秀穿七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4

分卷阅读164

    住了唇瓣,迫不及待汲取她口中香甜。

一边吻着,一边把人抱到了床上,铺在被面上的花生红枣被他随着被面一起掀到了一旁,附身压了上去。

沈瑶呼吸急促,绯红着脸说:“关灯。”

贺时伸长手臂,啪一声拉了床头的灯绳,卧室里一下暗了下来,可外间的红烛仍燃着,贺时看着身下因刚才的酒而带着几分醉意,眸中带着朦胧水色的沈瑶,笑了。

凑她耳边在她耳垂上轻咬了咬,低低道:“我算是知道古人这些仪式好处在哪了。”

喝交杯酒,燃烧整夜的红烛,只看隐隐烛光下美到极致的人儿,就知还是古人更识情趣。

想解开那一身衣物,却因为对这裙裳的不了解,摸索半天无处下手,急得他哄着沈瑶教他。

沈瑶是真想笑,牵着他的手找到衣带处。

红衣滑落,白皙滑腻的肩头和红衣黑发的对比,像泛着萤萤光晕。

等褪下红衣看到沈瑶里边穿的是什么时,贺时才真的疯了,视线胶着在那一件红色小衣上移不开。

软锻做的小衣,遮了比没遮视觉冲击更大,没有了厚重衣裳的遮挡,沈瑶身上那种暖暖的馨香直往他鼻端钻,一阵一阵,他只觉鼻子发热,似有什么粘腻腻的液体缓缓流出,抬手去拭,食指尖染上一抹温热血色。

贺时拿手去捂住鼻子,却还是叫沈瑶看了个分明,她顾不得羞怯,起身要看贺时怎样了,可原本躺着还好,人一坐起来,贺时原就要被烧灼殆尽的理智更是被摧毁成灰。

脑中什么都没剩下,只剩了他自己都鄙视的禽兽念头,沈瑶被他看得脸颊爆红,像着了火一样,连脖子都迅速染上了一层浅粉色。

她咬了咬唇,顾左右言他:“贺时,你流鼻血了……”

贺时哪里还管自己是不是在鼻血啊,满脑子涌起的全是谷欠念,他闷闷嗯了一声,伸手去寻那绳结。

第105章

动手抽开那绳结,连带颈后那一根一并拉开,外间的烛光透进内室中,沈瑶羞得别开脸不敢看贺时,到底还是惦记着他刚才手上的血色,转回头去看他。

却见他抬手就去了自己的衣服,她目瞪口呆看着他光衤果的上半身,像被烫着一样猛的闭上了眼。

贺时愉悦的笑了起来,床头扯了张纸巾快速擦了鼻血,目不转睛看沈瑶,指尖轻触那白腻的肌肤,见她身子轻亶页了颤,肌肤rou眼可见晕起淡淡的粉,美得不可方物。

那目光侵略性太强,如有实质一般,烫得沈瑶直想把自己藏起来,她试图拉过被子遮盖住自己,手却被贺时握住。

“别挡,好美。”他按住她手腕,声音暗哑:“今晚都依我。”

他盼这一天盼得太久,沈瑶被他看得心尖发颤,微闭上双眼,只是眼睫却颤得蝶翼一般。

室外烛火跳跃,不时有咬着唇压抑在喉间的低低呜咽声。

情热如火,贺时脑中闪过半年前那个只做到一半的梦,心中只剩一个念头,她的月要肢果真特别软,想到那个梦,越发不能自控,由得沈瑶迷乱时贺时、夫君怎么乱七八糟的求也不管用。

殊不知那样脸颊绯红泪眼迷蒙的模样,那一声声夫君只是贺时更是理智全无。

及至第二天醒来,仍被他紧紧拥在怀里,昨夜里的记忆在那一刻都回了笼,沈瑶捂脸,她昨晚是疯了……

脸上像着了火一样,她试图起身,腿一动疼得暗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一点点挪着翻身,被贺时按住,耳边是他暗哑的嗓音:“瑶瑶,别动。”

意识到他说这句话的缘由,沈瑶整个人僵住,耳根赤红。

贺时看到她耳后的红,有些想笑,小丫头简直是个宝贝,娇气又敏感。

先时还一直呜呜咽咽喊疼,他也是热血上了头有些收不住,这丫头迷糊了,为了让他慢一些轻一些真真什么话都往外冒,声儿又娇又软,越求拱得他火气越盛。

到底是不舍得她吃苦头的,他是真放缓了,哪知道就是这一缓,发现这小丫头简直是宝藏,若不是顾忌着是新婚夜有所收敛,怕是要吃个心满意足才算完。

他凑在她耳边问:“是不是还很疼?”

沈瑶羞得快冒烟了,脸埋进枕头里装驼鸟。

贺时心里恼自己太没节制,见沈瑶不肯说话,想掀被子看看她是不是伤着了。

急得沈瑶死活拽住自己被子压着说不许看。

贺时知她这是羞的,点头道:“好,不看,我让妈再给我们请一天假好不好?你在家休息一天。”

沈瑶才不要,结婚第二天请假去不了学校,回头不得被人笑话死吗?让贺时先穿了衣服出去,她要起床。

贺时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捡了不知什么时候掉到地板上的衣服套了起来,想给她拿衣服都不成,被她催着赶着快些出去,无奈只得拣了她那身红色嫁衣放到床边,自己走到外间去给她让出了空间。

沈瑶等人出去了才随意披上嫁衣准备下床找今天要穿的衣服,结果别说走路,连从床上下来都费劲儿,腿每动一下都是疼。

一步一挪到衣柜里翻出了自己的衣服换上,这过程自然快不到哪里去,贺时在外边等了好一会儿,听到这里边悉悉索索的动静,琢磨着差不多了,终于忍不住走了进来,正看见沈瑶走路都腿抖的样子,一步一吸气。

没想到自己会把她伤成这样,悔得肠子都青了,大步走过去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老老实实躺着,我找我妈拿药去。”

没等沈瑶反对,已经风一样卷出去了,要找药,找谁都不如找梁女士方便。

沈瑶拦他不及,头埋在枕头里装死,这下可好,丢人丢到婆婆那里去了。

梁佩君刚起来不久,被儿子拉到没人的角落,红着脸问她女孩子伤着用什么药膏能止痛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老脸一红,照着贺时肩膀就是一下子,低声斥道:“你个臭小子,不知道收敛些的吗,瑶瑶得多受罪啊。”

贺时摸着鼻子:“是我的错,妈,赶紧帮忙找点药来,再帮瑶瑶请两天假吧。”

梁佩君瞪他一眼,回房里拿了钱匆匆出门去了,半个多小时后回家上二楼,在门外喊了贺时,给了他一小瓶药膏,末了还不放心,低声交待:“这几天不许欺负瑶瑶了。”

原本要说的是,这几天不能行.房,从前对着病人说起来觉得再正常不过的话,在儿子儿媳这里张不开口。

怕沈瑶不好意思,她也没进去,自己下了楼往学校里打电话给小俩口请假。

沈瑶刚嫁进家里来,要是只给她一个人请假,让贺时去了学校,她待得必然不自在,索性给两个人一起再请了一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