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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嘴唇上的血,他问:“战神是不是我的妻子?”烈牙疆露出非常不认真的表情来,像是开玩笑一般说:“你来证明。如果你让我快乐,你就是我的丈夫;如果你比不上贺敷,那你就不是。”说完还嘲讽地笑了笑,似乎觉得乐正卜安绝对不会相信这番话。“有我们几个人围着你,渴望被你垂青,你不觉得开心吗?”乐正卜安的表情变得有点冷淡,“我们三个人啊,都被你搅得神智全无,连自己作为男人的本分都忘了,就为了争一个响亮的名号,好像只要成为了战神的丈夫,自己也能获得无上的力量一般。也许,只有烈平疆的想法没有这么纯粹吧。不管怎样,就目前的形势看,这场战斗中只有我和刀匠两个人,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至于烈平疆,已经可以不用考虑了……好了,你要选哪个呢?看起来答案是很明显的……”烈牙疆说:“你真这么觉得?”乐正卜安把贺敷刀踢向自己身后,然后问手中动弹不得的烈牙疆:“说吧。”烈牙疆说:“你先放我下来。你有‘贺敷’在手,有什么好担心的?难不成我还能不要‘贺敷’了?”乐正卜安直视她的眼睛,片刻之后,说:“好。”然后作势要把她放回地上。烈牙疆正准备从他手里脱逃,他就把全身向她面前挡去,硬是把她压在了地上。“我就知道。想白白从我这里拿走神话之刃?不可能,这把刀还没完成我赋予它的使命呢。”说着,他忽然伸手掐住烈牙疆的脖子,以最大的恶意朝手上倾注力量:“你和烈平疆不知羞耻通jian就罢了,还害死了我所有的家人,我早就想让你以一命换一命了!”烈牙疆拿住他的手,努力呼吸之时面目狰狞可怕,厉鬼一般张狂的眉毛下面赤金瞳暴睁,沉重的呼吸里大约反应出她在酝酿什么。乐正卜安冷冷地俯视她:“你怀孕了是吧?是烈平疆的孩子吗?还是别人的,是一个小刀匠?不管怎样,就用它的命来换吧!”说着,就把她的腰带解开。烈牙疆在衣襟敞开的那一瞬间好像皱了下眉头,把脸下意识往后转过去。不过她很快就不闹别扭了,很老实地躺在地上任凭他把她的袍子全部敞开,手稍微挡在□□,紧紧合拢双腿。随后,待乐正卜安把衣服解开之后,她就把手拿开了,稍微分开腿,好像有点期待,但是又有意克制,似乎并不希望对方看出自己其实乐在其中。随后,她的表现证实了乐正卜安的猜测:她完全不像是受辱的样子,反而非常主动,偶尔因为腹中有胎儿的关系露出了疼痛的神情,但她在他耳边说“昨天晚上我就知道他已经死了,只是赖在我身体里不肯走而已”,说完露出如释重负般的笑容。乐正卜安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才是被利用的那一个,但是他觉得哪怕是被利用也好,能抱着烈牙疆美丽的身子已经很让他满足了。他问:“战神是我的妻子。”烈牙疆说:“对。本来就是。”这之后,烈牙疆拿到了神话之刃,整日里只对宝刀发痴,或者整夜整夜在竹林里拿着刀演练擒雀道。有一天傍晚的时候,贯一师父经过,看见她出神地布阵,便打断她,附在她耳边稍微指点了几句。她竟露出茅塞顿开的神情,朝师父绽开极为美丽的微笑,那笑容在一旁的僧侣看来竟然恍若神池白莲旁佛祖的拈花一笑;师父也回报以微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两人的凝视仿佛可以穿越时空,传达着一种无言的默契和隐忍的痛苦。但是两人都没有点明这一点,站在一旁等待师父的僧侣甚至觉得师父那迷离的神情是爱上了这个行走之处男人纷纷拜倒的战神的证明;战神和贯一师父面对面绕着圈走了几步,战神的背影挡住了师父的脸,僧侣看不见师父的表情。师父好像上前一步,稍微低着头对战神说了些什么,战神便丢下手里的宝刀抬起手来。突然强风扫过,僧侣不得不眯起眼睛。那瞬息之间,战神的手到底做了什么动作呢?她是在抚摸师父清净威严的脸庞吗?师父为什么对女众那么亲近?风落,师父离开了。烈牙疆目送师父和僧侣离开,重新举起刀来,睫毛一起一落之间阵式已经大为改变。刀刃上有动脉在突突跳动;她感受到从刀尖上传来的生命的温热。烈铜生的悲伤和欲望全部倾注其中,烈满尊的低声细语仿佛灌注在刀刃劈开的风声之中。战士的魂魄随着刀尖的指挥呼啸而来,而贯一师父浑身散发着温润如玉的光辉迎接亡魂,他默默地站在时光洪流中岿然不动,双手合十,念着超度的咒语。烈牙疆忽然再次回头,只见贯一师父也正在拐角处回望着她,确认了她的眼神之后,便转开头走了。在刀尖描绘着不断展开的阵式中,烈牙疆感觉自己终于与烈铜生逐渐融为一体,胸中反复张合的痛楚和炽热的欲望已经把她的神智牵连回去。她闭上眼就可以看到烈满尊□□的后背,那背上印刻着最终置他于死地的长长伤疤;而她就是烈铜生,她两眼迷痴,无理地爱他肩膀和腰部的线条,她恨不得马上就能抱住他,她幻想着烈满尊回过身来把她揽进怀里,她想张开两腿去迎合他。忽然,烈满尊回过头来,那背上的伤疤也变了,变到了他的右肩上,那是烈牙疆自己看过千千万万遍的伤疤。□□身体的烈平疆回头望着她,迟疑了一会儿,忽然温柔地笑了,转过身朝她伸出手;然而他忽然神情一变,快速缩回手去,不知道是害怕什么一样地低下了头。烈牙疆只能叹口气,并没有强求他。是谁错了?不知不觉中,她完成了捕虎道的前三十式,进入后半段的演练。后半段的刀势完全改变,和前三十式的潇洒挥洒、梦幻灵动完全不同,变得凌厉狠毒,一招一式全部使用最大力量狠狠击出。在头晕目眩的疲惫中,她看见姜贺敷,两个姜贺敷,相貌几乎没有变化的姜贺敷,他们用狂热而且期待的眼神地看着自己,其中一个把坚实有力的双臂伸向她,仿佛她就是他手臂上附随的、整日调和青铜与烈火的“力量”。姜贺敷想要什么?他眼里看到的是捕虎道、烈铜生,还是那把刀和刀上附随的冷冽之气?这时,另一个姜贺敷露出有些勉强的笑容,说:“你什么都不明白,明明自己也分不清我的想法,却执拗地否认我,拒绝我。你这样的做法,真是难免会让人觉得幼稚。”后半段结束,烈牙疆手里一松,倒在了竹林中。鲜血开始染红袍面,她挣扎着解开衣服,剧烈的痛感从□□传来。她忍不住尖叫起来,有人闻声跑来,并没有问多余的问题,只紧紧抓住她的双手。不知过了多久,疼痛减轻了,她慢慢恢复神志,睁开眼睛,看见姜贺敷用一块厚厚的布料把她流产下来的胎儿包裹起来。“把它埋到寺院后墙外。”她兀自说道,手里却已经重新握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