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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酒半晌才意识到自己视线被阻拦,起先他以为有人无意经过,于是他调整角度继续研究,可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往哪儿移这人也往哪儿移。不得已,只得抬头望去,这一下倒是给他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瞳孔微张,嘴巴还没跟上思维,“你怎么还在这儿呢?”“我是以投资商身份来监督进程的,当然得看一看才走啊。”吝池顺势让开挡住对方视线的身体。倒是柏酒有些不好意思,“啊,我都没发现你也在,那你现在是要走了吗?”“你这么说,作为朋友的我可真伤心啊。”吝池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垂头丧气的气息,微垂着头,眼巴巴望着小板凳上团着的柏酒。试想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西装革履,却一副可怜巴巴望着你的样子。柏酒感觉顿时感觉自己犯了滔天大罪,面前的人,一副被主人冷落的眼泪汪汪大型狗狗的错觉。这也太犯规了吧。柏酒赶紧手忙脚乱站起身,一时不慎,脚底一绊,整个人扑向了前方。某个人类的好朋友非常及时地接住了他。柏酒双手抵在吝池结实的胸膛前,手下的触感温热而清晰,稳健的心跳透过单薄的衣服传递而来,手下的皮肤都仿佛变得灼热起来。他能够感受到头顶那束强烈的目光,一时间耳边充斥着自己震天响的心跳声。这心脏是不是要造反?吝池有没有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小心点,没事吧?”头顶传来吝池关怀的声音,柏酒赶紧挣脱出来。“没……没事,这衣服确实有些碍事哈。”一抹红晕偷偷爬上柏酒耳朵根,最后整个耳朵都被染成了红色。吝池好整以暇退开半步,一手抱胸,另一手握拳抵在下巴上摩挲,“那你赶紧去换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柏酒稀里糊涂被吝池推着往休息室走去,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隔在了小小的更衣间。这关键时刻,王助理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柏酒只好自己和繁复的衣服展开了一场斗争。等把衣服脱下来,他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不少。柏酒不禁开始思考人生,为什么他每次见到吝池总是会出各种大小不一的状况呢。他在更衣间简直快要化身沉思者雕塑了,外间突然想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吝池的声音隔着一道门传来,仍然低沉诱惑,“怎么样了?带子绕住了吗?需要我帮忙吗?”柏酒赶紧从沉思者模式脱离出来,三下五除二套好衣服,声音含混不清,“不需要,我马上出来。”怎么回事兄弟?你怎么这么熟练啊?你怎么知道带子会绕住?打开门就看到某友人姿态随意地靠在化妆台前,大长腿舒展开来,手里拿个小玩意儿抛开抛去。身后化妆镜上的小灯给他手腕打上一圈亮眼的光晕,白色衬衣袖口向上翻折,露出精壮的小臂肌rou线条,优美而不失力量感,看得出来经常锻炼的痕迹。柏酒暗搓搓捏了捏自己的手腕,不能比不能比。真的,我就是个弟弟。吝池察觉到这边动静,挑眉一笑,“出来了?那咱们走吧。”继而随手把美妆蛋抛回原位,抖抖手中的外套转身朝外走去,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橘色的海绵在空中弹跳了几下,最后安安稳稳落回老巢。柏酒视线随着海绵蛋活动轨迹绕了一圈,然后顶着一头毛茸茸的头发跟在吝池背后。他压根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跟着吝池走。等他后知后觉意识到时,人已经站在吝池车前了。看着他站在那里一脸懵逼的模样,吝池实在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刚才穿完衣服就随着自我意志随风飘扬的头发。柏酒趁着间隙朝车窗玻璃看了一眼,这一眼不得了,谁能告诉他他的头发遭受了什么?他居然顶着这么自由的发型穿过了整个剧组吗?为什么没有人提醒他一句?内心翻江倒海,柏酒表面却岿然不动,只有眼角微不可见的细小震颤暴露了一丁点异样。一直观察着他的吝池自然没有放过这个小细节,他极力忍住自己想笑的欲望。一脸无辜,“怎么了?是不是天气太热中暑了?”☆、三个热搜柏酒摇了摇头,“没有,我们这是去哪儿?”“小酒酒,来不及解释了快上车啊。”后车窗突然闪现出覃意的人头。柏酒内心毫无波动,机械移动自己的脚步上了后座。完全没有看到吝池贴心地把手掌撑在自己头顶。苏秘书在后视镜里把一切尽收眼底,看来自家老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未来老板娘,我看好你哦。很快覃意就为他答疑解惑了,“有免费车不蹭那是傻瓜!小酒酒你刚才演技可真棒!”覃意边真情实感地夸赞,边还竖起大拇指为他点了个赞。柏酒把自己瘫在后座上,一副此间已无我的状态。然而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覃意的话痨,柏酒非常怀疑他对着空气也能自个儿说上一整天话。车里没看到钟乔,柏酒顺嘴问了一句,“我新晋粉丝钟乔呢?”覃意朝前座副驾驶努了努嘴,“被我哥派出去搬砖了。”避免开搬砖命运的一行人一路说说笑笑的回到了酒店。吝池大概还有事情要忙,车子只在楼下停了一会儿就走了。剧组打算陆续开始放出定妆照,柏酒和覃意两个人索性也闲着没事做,两个人一起玩了几局游戏。覃意三两下蹬掉鞋子扑向柔软的床,还时不时晃一晃脚丫子,“小酒酒啊,你是不是和我哥以前就认识啊?”柏酒耳边全是水声,他脸上的妆都没来得及卸掉就被吝池抓着回来了。“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掬了一捧水把残留泡沫冲洗掉,柏酒拿了块毛巾铺在脸上。“我说……你和我哥什么时候认识的?”覃意趿拉着拖鞋趴在卫生间门前。“哦,之前在酒吧认识的。”柏酒面无表情,语气平淡,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小事。“怪不得,我就说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来给我送吃的啊,敢情醉翁之意在于酒。”覃意一边说还一边冲着柏酒挤眉弄眼,一副狎昵之态。别以为他没察觉他哥老是跟着柏酒转悠的眼神,简直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说什么呢?应该是我沾了你的光才是。”柏酒有点不会应付这种场景,要是吝池真对他有那方面意思还好,不然那得多尴尬。不过不能否认的是,吝池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