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1

    尝不是一个好的开端,料想再过段时日,他们便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两姐妹闲话了两刻钟,外头有丫鬟来请,咏微不太想到人多的地儿,生怕再撞见李侍尧,东珊只道无碍,

“莫怕,今日宾客众多,前厅坐不下,我听嫂嫂说,咱们女眷都安排在后院厢房之,与他们离得远着呢!你且随我来,一个人待在这儿多闷呢!”

既如此说,咏微也不好拂表妹的意,起身随她去。好在宴席上皆是女眷,瞧不见男宾的状况,她与李侍尧没再碰面,心下稍安。

宴上欢声笑语,宴罢宾客便各自散去,原本闹哄哄的家骤然安静下来,东珊的心头忽生落寞,只因她很清楚,她与娘家人相处的这场宴席,也要散了。

菜肴撤下后,族长辈与富察家来的人坐在一起品茶,顺道儿交代这两夫妻,互相包容,互相扶持。

望了东珊一眼,傅恒心道,怕是他包容她更多些,指望东珊迁就他,多半是不可能的。

听着这些场面话,东珊点头笑应,内心毫无波动,唯一令她欣慰的是,此刻还能看到自己的家人,然而茶会凉,该说的话已然交代完毕,就意味着她也该走了。

行至大门口时,天蓝云白,一切好似都很美好,却有阵阵酸涩涌上她心头。

以往她总觉得兄长对她管束太严,很多时候她都不能随心所欲,渴望自由的她总想溜出家门,而今去了富察府,对比之下,东珊方知自己的娘家有多舒心。

她被保护得那么好,家人也少,和和睦睦,无需勾心斗角,婆家那么多人,她已为人妇,不再是小姑娘,不能再任性,还得处处小心谨慎,生怕做错什么,或是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这般胆战心惊,令她很不适应,可人总要成长,总得经历风雨,长大后便不能总想着让旁人去保护,得学着独自去面对,此乃人生必经之路,东珊会畏惧,会胆怯,但绝不会退缩,感慨之后,她依旧会勇敢的迈出脚步,继续前行!

不让家人担忧,亦是对自己负责!

辞别家人,乘坐马车时,东珊踩着马凳跨了一步,顿感疼痛难忍,傅恒顺势在旁搭了把,扶她上去。

坐进马车后,马车开始缓缓行驶,看她苦着一张小脸儿,倚在软塌边儿,似是不大舒坦的模样,傅恒干咳着小声问了句,

“现下还是很疼?”

东珊那双黯然的眸子幽幽地瞥了他一眼,回想起昨晚他蛮横地冲撞着,任她求饶也不停歇的场景,对他难免生怨,可怜巴巴地倚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不愿搭理他。

本以为他会识闭嘴,孰料他竟挪至她身边,伸将她的身子揽正,让她倚在他怀。

东珊很不习惯这样的亲昵举动,当即挣扎不许他接近,却听傅恒振振有词道:

“歪在车板上,万一马车颠簸可是会碰头的,你这脑子本就不大灵光,再撞傻了可如何是好?”

“……”谁脑子不灵光了?东珊白他一眼,“说得好像你很聪明一样!”道罢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好像晌午那会儿她还跟表姐夸他聪慧来着。

还好傅恒没听到,她也就佯装自己没说过。

“肯定比你聪明,至少我知道怎么舒坦怎么来,不会委屈自个儿。”说着他长臂微紧,强势的将人揽在怀,不许她再挣扎。

东珊很不习惯这般挨着他,小撑在他匈膛使劲儿推拒着,这般无意识的扭动惹得傅恒浑身热流直窜,莫名燥热,更加不愿放,只想再贴得近一些,感受她的美好。

她尚未察觉,仍在挣扎,冷不防被他一把攥住,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回旋,

“指这么细,人倒是挺有劲儿,昨晚怎的一动也不动,一点儿都不配合?”

他的气息缭绕在她耳廓间,直达她心田,一阵苏麻之感霎时自耳边蔓延至周身,东珊窘得歪头想躲开,不愿让他的唇凑近耳畔,连说话都不自觉的打颤,

“正所谓行如松,坐……坐如钟,你坐歪了,赶紧回身坐好。”

不以为意的傅恒眸带笑意,顺势欺近,冰凉的鼻尖在她红透的耳尖轻轻摩挲着,

“歪便歪了,你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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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娇美

猖狂!实在是猖狂至极啊!他一再欺近,以致于东珊整个人歪在车板后方,委屈抱怨着,“你……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有吗?傅恒自认此举合情合理,“与自己的夫人耳语,有何不妥?”

“这可是在马车里,”生怕被人听到,紧张的东珊压低了声提醒道:“车夫还在外边呢!”

“外头有风声,他听不清。”

“那你也不能在马车里放肆。”

凝着她因惶恐而轻颤的羽睫,傅恒“唔”了一声,“你的意思是,回房之后才可以放肆?”

这人怎的老是曲解她的意思?惊诧的东珊气呼呼瞪他一眼,“我可没说,你快坐好,这样压着我很难受。”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倚在我肩头,我便不再欺负你。”

居然趁威胁,着实过分!纵使她心忿忿,却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因她很清楚此人脸皮颇厚,若不顺着他,指不定他会更过分。

权衡再,她违心点头,准他搂着,静静的感受了一会儿,她才发现这般倚在他怀的确是比那车板舒坦些,但他搂着她的同时还握着她的,指腹来回的在她指节见轻轻的摩挲着。

却不知他今日是怎么了,突然变得这般温柔,感觉很不对劲儿,疑窦丛生的东珊问他晌午喝了多少酒,可是喝高了。

傅恒轻笑道:“你不晓得有个规矩吗?回门宴上不能灌女婿,以免醉酒出丑,咱们来的时候,额娘特地指派几位海量的亲眷替我挡酒,所以我没喝多少。”

道罢傅恒忽觉诧异,“你还会关心我?实在难得。”

“谁关心你?我是觉得你行为反常,以为你喝大了。”

呃……这就尴尬了,“对你好就是反常?合着我就该对你冷言冷语才正常?”

她才没有受虐倾向,“倒也不是,主要是你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