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男人其乐融融的交谈场面。

和简守说话的那个男生看起来很年轻,笑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傻气,像一个才学会搭讪的愣头青,殷重认出来他就是电影里的那个少年男主角。

此刻简守脸上的笑意也是不一样的,殷重捏紧了玫瑰花枝,他从未想过吃醋这件事情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夜幕暗下来,斑驳的街灯映在车窗上,殷重山峦陡峭的五官竟冷出了一种落寞。

似乎再多的掌控欲,都比不上简守单纯地对他笑一笑,原来不是他不会,而是他不愿,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张靳择聊起天来有些滔滔不绝,简守时不时应上两声倒也轻松,说得简单点就是和他聊天并不用动什么脑子。

时间过得挺快,街边的一声喇叭才叫回了简守的注意力,车窗未开,但简守认出那就是殷重的车,他在催他离开了。

简守回过头打断了张靳择的第n个话头:“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我们以后再聊吧。”

张靳择有些遗憾的啊了一声,又立马堆笑道:“没事儿,学长你微信还是原来那个吧?以后我们微信聊,你不要嫌我烦就成。”

其实大家都挺忙,估计这部电影后张靳择会接到更多的代言,哪会有什么空闲的时间找他聊天。

简守知道这不过是一句客套话,于是说了“好”之后才转头离开。

张靳择看着简守的背影再次带上了口罩和运动衫的帽子,简守上了一部保时捷ne,张靳择的心中闪过疑惑,现在的学长应该买不起这样的车吧?

又想起简守那张精致无缺的脸,心中有了个不太好的猜想,呸呸呸,学长才不是那样的人呢,应该就是朋友的车吧!谁还没几个有钱的朋友了……好吧,他还真没有。

简守一打开副驾驶室的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郁的花香,他关上车门后就顺手接过了殷重手中的那一束“红拂”。

暗红色的花瓣一层一层地紧贴着,花苞很大,上辈子的殷重就很喜欢送这个品种的玫瑰花给他,简守礼貌性地道了谢:“谢谢,我很喜欢。”

殷重看他把头低下轻嗅了一口花香,暗红的花瓣衬着雪白的皮肤,极尽清纯和魅惑。

他眼里的光逐渐变得幽深,殷重没有问那个人是谁,反而问了一个貌似无关紧要的问题:“你知道我为什么选这种花送给你吗?”

简守垂下眼帘,我知道,因为它的香味像我,它的模样也像我。

“因为它的香味像你,它的模样也像你,真的很美……”殷重扣住简守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了上去!

像一个标记领地的野兽,也像一个撒野的无耻狂徒,殷重疯狂地摄取着简守的味道,在简守的口中一路攻城略地,不放过一丝一毫。

暧.昧的水声和男人的喘.息声在密闭的车厢中无限的放大,几乎振聋发聩,简守僵硬着背脊,极力忍住才没有发出呜咽。

牙齿恶意地磕在嘴唇上,终于溢出了腻人的血腥味。

向来冷血冷情的男人却在此时陷入了焦灼的“绝境”,他觉得自己像一头徘徊在陷阱周围的孤狼,逃也不是,不逃也罢。

到底是多了一份心甘情愿无法自拔的苦涩。

殷重抵住简守的额头,一双眼睛孤傲得十分锐利。

他问,“简守,你爱我吗?”

固执地等了很久,回答他的还是令人绝望的沉默,连身边的花香也变得滞闷难受起来。

妄想全身而退的人,或许只有死无全尸这一种结局。

因为一切都太晚,殷重爱上了简守。

妥协一而再,再而三。

那样也好,只要还待在我身边就好。

第44章重生之黑化攻略20

成败于殷重而言,不过都是以命相搏的买卖,子弹或是刀锋,偏向肌理的时候也不过是一场血rou模糊的洗礼。

浸.yin“战场”多年的人生观,成就了他冷血的偏执和那不可一世的骄傲。

连死都不怕的人,此时此刻却陷入了名曰情.爱的沼泽,如果把它当成一种游戏,那么何谓输何谓赢,谁终究能加冕为王?

殷重那落入俗套的斤斤计较,也许早就输给了简守无所谓的态度,冷静下来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很可笑。

之后的时间里殷重似乎更忙了,某些不需要他去应酬的场合,他偏偏也要亲自出席,弄得乙方公司也不得不将自家老板给挖出来陪酒。

他开始每夜都回去得很晚,在简守身边躺下的时候,很刻意地暴露出满身的酒味和劣质的香水味。

无论是颜色还是味道,凌晨的都夜幕特别浓重,床榻明显的下陷,简守背对着殷重,鼻翼间徘徊的气味让他反感。

炽热的源头越靠越近,简守被殷重一把拥入怀中,他知道他没睡,也知道他睡不着并不是因为在等他。

殷重却宁愿自己没有这份自知之明,扣住柔软腰肢的手掌,有些急不可耐地探入了丝质的睡衣里,光滑的皮肤有着令人上.瘾的触感。

男人的呼吸落在简守敏感的颈窝处,低沉的嗓音扰进耳骨:“阿守,我们已经很久没做了,我想要你。”

下一秒男人就撑起臂膀,完完全全地将简守笼罩在了身下,黑暗中简守睁开了双眼,墨色深沉薄唇轻启:“好啊。”

他开始主动脱下睡衣,全身上下很快就一丝不.挂了,月色下的肌肤甚至泛着莹莹的光。

殷重眼里的欲.望愈加浓郁,脖颈上的青筋随着喉结上下起伏,俯下身体的那一刻他听到简守说:“s.t的那个代言我很喜欢。”

殷重顿住了,简守乖顺躺在他的身下,将自己沦为价码的时候平静且坦荡,理所当然到了无情的地步。

男人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与冰火两重的困境里,身体有多么的炙热渴望,血液就有多么的冰冷失望。

面前的爱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又仿佛隔着沟壑万千,终究可望不可即。

殷重在心中惨然一笑,他反而直起身体,以一种极为羞辱的姿势跪在简守的面前,将自己的硕大送到他的嘴边。

你不是宁愿轻贱自己也不愿意爱我吗,“那么你就,取悦我吧。”

这样做又有什么为难的呢?只余空壳的傀儡,已然不会觉得难过。

简守伸出五指也握不住那骇人的长度,他张开檀口将其含入了嘴中,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那里,小巧的舌尖舔.舐着顶端,技巧青涩却又很卖命。

殷重死死地盯着简守那张被迫沾染上情.欲的脸,就像一朵在黑夜中绽放的妖异花朵,顶到深处时,眼角泛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殷重的双目逐渐变得通红,满腔的怜惜和爱意被此人视为草芥,弃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