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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反对话。谢婶也没睡,看这情形有点摸不着头脑,见顾景承动作艰难,赶紧上来帮提行李。顾夫人还没想好反对话,就眼睁睁地看着顾景承抱着她老婆一步一个台阶地下楼了。临出门前,他大概是怕她冷,特地把棉衣大毛帽子给她戴上。航空公司派车等在外面。不过十五分钟,司机就见这位顶级客户出来了,忙下车打开后车门,觑一眼他怀里被裹得紧紧脸也被帽子遮得严严实实女人,有点搞不清楚这是病了还是怎么?他犹豫了下,问:“顾先生,我们现在是要去?”他没敢说出“医院”这俩字。顾景承沉声道:“去机场。”司机心中咋舌,忍不住从后视镜又看一眼他还抱在怀里女人,也不敢再多问。顾夫人站在门口,看着车很快开走,心情有些复杂地叹了口气。谢婶走回来,瞧见了,笑,“您这是叹哪门子气啊!”说着催促,“您快进里面去,小心着凉。”顾夫人往里走,说道:“先前我还以为这俩人是闹矛盾,一个看起来不喝酒人喝得酩酊大醉,还有一个挂着脸,半夜不知道从哪跑回来。”谢婶哈哈大笑,“您就别cao这个心了,两个人感情好着呢,我看这叫如胶似漆,谁也离不开谁。”顾夫人轻哼,“我看啊,是景承离不开人家。你没瞧见刚才戴帽子那一下,跟手里捧着个宝贝一样,眼里都能掐出水来,我可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谢婶心里好笑,知道顾夫人见儿子这么宝贝老婆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宽慰她,“您不是早就想抱孙子,这么好感情还愁生?”“那倒是。”顾夫人笑了,“我这是心里着急,明面上可一点都没敢催他们。尤其夜茴岁数也不大,年轻人嘛,都想着要自由,我就想着让她多玩两年再跟她提这个事。”“是是是,您是天底下最知道体恤儿媳妇婆婆了!”谢婶调侃她。“你这张嘴!”顾夫人忍不住笑起来。漫长一觉后,江夜茴终于醒来,一睁眼,发现顶上白花花一片,不是之前酒吧里那种令人遐想暗夜星空,顿时心中一紧。她混沌沌脑子开始艰难地运转,回忆。对了,傅声后来过来了,他一定是把她送到酒店。放下心来,她重新闭上眼,舒服地叹口气,抱着被子翻个身。不对,哪家酒店天花板离床这么近?刚才又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床在晃?还有,旁边温热是什么东西?她急忙睁开眼。吓!一张大大帅脸就杵在自己面前。她转转脑袋,吓得坐起来,咽下一口口水,“怎……怎么回事?”顾景承一把又按倒她,搂着她轻哼,“叫你不跟我来。”到头来还得他大老远地折返一趟把人弄来。江夜茴震惊了,终于发现自己是在飞机上,看看手表,早上七点多。她沙哑着声音,尝试地问:“你昨晚飞北港了?”顾景承好笑地看她,“不然?”江夜茴清清嗓子,“那……现在是飞回新加坡?”顾景承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江夜茴拍拍自己脑袋,努力回想,她昨晚已经醉人事不省,毋庸置疑,她肯定是被他抱上来。想象这一路上直到登上飞机情景,她忍不住扶额,说不出一句话来。再看离床不远处还放着从家里拿来她行李箱,更是心服口服。顾景承顺顺她有些凌乱头发,扶她面对自己,眼睛盯着她,“既然醒了,我们来算算账。”江夜茴没来由地一阵心虚,“算……什么账?”顾景承语气不善,“知道自己酒量不行你还出去瞎喝?”江夜茴嘀咕,“那不是因为辛言失恋吗?作为好姐妹,我当然要陪她喝。”顾景承皱眉,勉强接受这个理由,想起昨晚让他来火话,“你不准备要老公了?还要花钱买男人?”江夜茴竟然还记得这是自己说过话,呵呵呵地笑,“喝醉了嘛,随便听听就好。”“不是酒后吐真言?”“绝对不是。”江夜茴阻止他继续往下问,立即转守为攻,指责他,“我还没说你呢!你这是绑架,劫持!问过我本人意见?就这么把我弄飞机上!”顾景承面色淡定,“问了。”江夜茴睁大眼睛,质疑他,“什么时候?”“昨晚在家里,我当着妈面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你同意了。”顾景承把顾夫人拉出来做挡箭牌。江夜茴注意力立即被转移,惊异,“妈也在?”顾景承点头。“妈看到我醉成那样了?”顾景承继续点头。呻吟一声,江夜茴抚着脑袋后悔不已,她在婆婆跟前形象估计就这么毁了。顾景承还在旁给自己脸上贴金,“我带你走,也是省得你一早起来跟妈解释昨晚事。”江夜茴看他,轻哼,“所以我还得谢谢你?”顾景承搂着她贴向自己,声音沉沉,“场面话就不用了,我需要看到你实际行动。”江夜茴立即感受到他身体超乎寻常热度,这么千里迢迢把自己掳到新加坡,哪能不知道他存是什么心。看着他灼灼眼神,她心中一惊,这洞房总不能在飞机上洞吧?☆、第66章第六十六章江夜茴脑补着在万米高空洞房,万一到时她还是适应不了,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吓得立即提出自己反对意见,“不行,我从来不玩高空项目。”顾景承心中好笑,淡淡道:“双人项目,安全可靠,不想试试?”江夜茴连连摆手,“太刺激,受不住。”顾景承原本只是想让她亲亲他,哪知道她想歪了,不由也开始想象她以为那个场景。嗯,确实……好刺激。心中不由有些后悔,早知道早点把她弄醒,眼看着时间已经不够,还有二十分钟飞机就要降落。再一想,机会还有,回程时候完全可以把高空双人项目安排上。江夜茴只觉他像是饿狠了狼,眼睛都在放光,吓得身体悄悄往后撤,眼睛也在寻找门方向。顾景承装作没看见,很顺手地又把她搂回来,有意逗她,“准备好了?”江夜茴心脏收紧,连忙摇头,“没有。”顾景承轻哼,“也不需要准备什么,直接来就是。”“不不不,我需要准备。”江夜茴语气慎重而坚决。顾景承把她手拉过来放自己腰上,饶有兴趣地问:“准备什么?”江夜茴挖空脑袋开始胡诌,“这是一件很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