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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铮被挤在中间脸都要变形了:“哎哎哎,勺勺看你这春风得意的样子应该是没事儿了吧,好好休息哥明天带你去农家乐烧烤。”郭修:“烧什么烤啊,留点钱雇水军黑吕齐鸣。明天我去买点菜回来在宿舍吃火锅!”孟禅:“你们俩就知道吃,周末有个剧组要全新人阵容拍个网剧试镜,到时候一起去啊,大纲我看了是个高中校园剧,纯纯的小清新,友情是重点,那咱四个往那一站不得直接被划拉去签合同啊。”李铮:“你哪里纯哪里清新哪里小,哦,是挺小的!”孟禅:“来来来咱俩去厕所比划比划。”晏青韶想,这一刻他应该是世界上最应该感到幸福的人,身边坐的,对面热热闹闹互相拌嘴逗乐的,全是他应该握紧的,千金不换的珍贵财富。洗澡的时候晏青韶浑身放松地躺在浴缸里看宅急送,被凸点螺纹活力超薄凉热冰火等五花八门的套套挑花了眼,不过也不知道晏启琛是个什么尺寸,不戴应该也可以吧……根据自己看小黄片儿的经验来说,小了好像没什么感觉,大了又要疼,理论派的巨人在这一刻沮丧的低下了头颅,就算意yin过千百遍在实战面前还是胆怯。晏青韶发出了哀鸣,给自己加油打气:“一定要勇敢啊晏青韶!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了!”收拾好自己后穿着浴袍小心翼翼往晏启琛屋里探出头,裹了裹领子钻进晏启琛的被子里搂住他发烫的身躯:“爸爸……我冷,抱抱我。”晏启琛头都要炸了,理智告诉他进展太快要不得,但是带着香味的少年身体一靠近实在太要命了,凉凉的脚还往他腿上蹬,压着火想把他赶回去,晏青韶竟然自己跨坐到他身上来,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舔了舔红润的唇,俯下头就亲上来。由晏青韶主导的接吻不太顺利,磕磕绊绊好几次碰到了牙,青涩不知进退,却格外撩拨的人冲动。晏青韶双眼雾蒙蒙,喘着粗气,下身逐渐抬头发硬,本来就没系好的浴袍露出雪白的前胸,两颗粉色的小果实若隐若现。晏启琛不想忍了,心下一横,反正是迟早的事,两情相悦互表心意,这一生晏青韶在他手中是逃不脱了。晏青韶直起腰往后一倾,感到有东西顶住自己的屁股,懵懵的用手去摸了一把,guntang坚硬,晏青韶一哆嗦,被尺寸吓得拔腿就跑,勇敢个毛线啊这也太恐怖了吧!比起来自己的根本就不够看,片子看再多也是隔着屏幕,实打实这么感受一下脑子里就剩赶紧跑三个字。晏启琛三两步追过去就把人扛回来压回床上,将晏青韶的双腕固定好:“撩完就跑?”晏青韶壮起胆子虚张声势地大声说话还吐舌头:“跟你学的!略略略!”简直是不可理喻,不可救药,不知死活。晏启琛眼眸幽深,轻笑道:“这么好学?那我就再教你一些别的东西。”二十三晏青韶全身只穿着一件浴袍,腰带一勾就像拆礼物一样浑身赤裸的呈在人的眼前,本身就偏白的肤色被纯黑的床单衬的愈发如霜胜雪,姣好的面容即使放在美人如云的戏剧学院都是最出挑的那个,神色紧张又期待,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自己的脸。身下的这个人被晏启琛自己一手养大,全身心甚至每一根头发丝儿都是属于他的,意识到这一点后彻底激发出人的兽欲和征服欲。至于什么荒唐,什么伦理,通通被扔到九重天外。晏启琛从前的重心一直放在工作上,是晏青韶带着他在陌生的领域中摸索明白喜欢是什么感觉,想将他关起来哪儿都不能去去,完全是自己的所有物,却更想想看他开心自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他皱一下眉头比公司跌股份都难过,他笑一下又能驱散所有烦恼忧愁,他撒娇的时候想把天上的月亮摘给他。晏启琛也曾经对自我产生过怀疑否定,在离婚的那段日子里被人暗地里嘲讽婚姻失败老婆跟别人跑了,不懂怎么维持一个家庭,事业再成功又有什么用。所以在发现自己终于动了真情,就算是相差十五岁就算名义上是父子也认了,因为这一生都不会再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怦然心动。晏青韶光溜溜的也没被子盖,一半因为空气直接接触发冷,一半贴着晏启琛发热,难耐的动了动腿,蹭到对方勃起的性器就欲哭无泪:“爸爸……今天先不做了好不好?”晏启琛吻他鼻尖脸颊,身体乳的香气清淡又可口:“害怕吗?”晏青韶急忙反手捂住他的嘴:“你……你先别亲,你一亲我我就不能思考了。”成功制止住了人,一看他的眼睛又受不了,偏过头道:“你当时发现我喜欢你,有没有觉的很恶心?”晏启琛把他的手拿下来握好:“怎么会,不要总把自己摆到一个很低的位置,你是值得所有人都喜欢的孩子。”“那你呢?”“我是所有人中最喜欢你的。”晏青韶没控制住嘴角上扬,又迅速板起脸:“你也没一点心理障碍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接受了?现在还……还想跟我上床,当爸爸的也不觉得羞愧。”“明明是你自己送上来的,现在怎么反咬一口。”眼看着晏启琛欲望渐浓,晏青韶又贼心不死的把手探到下面去摸,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性器的尺寸和灼热,腰一软也不想反抗了:“那你以后不许和别的人上床,只能和我。”“上一次答应你后,我就没想过再反悔了。”晏青韶心满意足,咬了咬唇问道:“你以前和别的男孩子上过床吗?”晏启琛还当他是测试忠诚度,诚恳道:“没有,你是第一个。”晏青韶脸色一白,丝毫没高兴的意思:“那可惨了,你也没经验,我会不会活活被疼死?”晏启琛被气的想笑,小家伙竟然是在担忧他技术不好,当下也没了继续憋着和他纯聊天的兴趣,低下头去吻他的眼睛,嘴唇,下颚,晏青韶不断咽着口水喉结滚动着,又吻上了喉结到锁骨。晏青韶混混沌沌的只偶尔能发出思考,细细的叫出声:“爸爸……”“嗯?”“你到时候小心一点……”晏启琛还当他是怕疼,正要哄就听见他继续道:“我身上rou还没养出来,你动作大了我怕你骨头被撞的疼。”“……”作死。晏启琛将枕头垫到他腰下,分开一双细直的腿,轻抚上闭合着的后xue,晏青韶一激灵抓住他爸的手臂:“润……润滑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