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4
交握的手上,热度经由接触的掌心源源不断传来,我用力握紧了。不会再轻易松开你的手了。这时我才回复他的话,歪了歪头,以正常的声线浅笑道:“那我要想什么呢?”“…………”他看我一眼,相汇后很快又收了回去,凶巴巴回复,“随便什么都行吧。”“想你好了。”爆豪:“——!”喂喂不要甩开我的手啊!*在去我家之前,我们先去了一趟超市。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不擅长买菜的我为难地看着琳琅满目的蔬菜rou类,求助般地看向了爆豪。原本只想跟着搭把手的爆豪被迫无奈亲身上阵,有板有眼地买起了菜。“还真是来做饭的啊……”他喃喃道。“啊?”我听清了,又似乎没听清。爆豪一噎,转移话题:“喂,你中午想吃什么?”“我有名字的。”我想了想,“咖喱饭?蛋包饭?还想吃玉子烧和炸豆腐。”爆豪:“…………”“哦。”应声后,我跟着爆豪买了所有食材。我在东京的住所是在某所公寓的七楼,707房。越靠近我家,爆豪越显拘谨。等进了房门,我翻来翻去找出一双女士拖鞋给他时,少年一下子僵住了,瞪了我一眼。我解释道:“对不起啦,家里只有女士拖鞋了。男式的之前丢掉了。”早知道刚才就在超市顺便买男式拖鞋了。我家庭有些复杂,父母感情不和,但在我十七岁的现在,还没有离婚。拥有未来五年记忆的我深知我父亲是个多渣的人,因此回家看见为他准备的男式拖鞋后,马上就扔掉了。少年“哦”一声,白袜子踩在了拖鞋上,多出来一截,看起来有些好笑。“要不穿鞋踩进来吧?晚上我再拖地。”爆豪生硬回道:“不用,这样挺好。”好吧。将食材和蔬菜带到厨房,少年熟稔无比地站在了水槽前洗净蔬菜。一开始我还说要帮忙,后来发现自己实在插不上手——一方面是因为真的不擅长烹饪,另一方面是爆豪做的太好了,效率又高。可恶,我连菜都洗不干净。如果是前世,我已经坐沙发上悠闲的看电视等午餐了。可现在丢下爆豪一个人烧饭又觉得不太好,只好像木头人一样站旁边看着。爆豪被我看的不自在,随口说:“你去切土豆吧。”“喔。”将土豆放在砧板上,我笨拙地开始切土豆。对不起不该小看切菜的,我不小心切到手,出血了。趁爆豪没注意,我背过手丢下刀,转用个性切菜。风刃,拜托你了!我耍帅地将土豆扔到半空,再用风刃“唰唰唰”地切过去,土豆丝纷纷扬扬落回到砧板上。扭头正对上爆豪的目光:“……不是土豆丝,是土豆块。”接着少年视线一凝,挑出沾着可疑红色的土豆丝,狐疑的目光落在我背在身后的手上。爆豪抓住我的手,望着出血的指尖,深吸一口气,额角有青筋凸起:“你他妈是笨蛋吗?”……说我是笨蛋,你胆子大了哦!爆豪捉着我的手指,放在水龙头下清洗,有些刺痛。少年头抬也不抬:“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家里有创口贴吗?”这幅模样还蛮熟练的嘛。“有。”我点头,“我自己去拿。”他抬眸瞪我一眼:“还不快去?!”我回到客厅拿出医药箱,贴好创口贴后回望厨房。少年扭头看我,在我挥手示意后才转回头去,放下心来。他的衣袖挽起到手肘,站在厨房台前的模样依稀和过去的某个身影重合在一起。我眯了眯眼睛。那个人比他要再高些、背再宽阔些……还有,多了条围裙。第33章[33]晋江独家橘咕咕“好了没?”几分钟后,我心满意足地为爆豪系上围裙,顺手将他滑下的衣袖翻到手肘。少年僵硬地张开手任我动作,似乎不太适应。这条围裙是风野女士住这边时用的,橘色的条纹间点缀着橙色的橘子,样式有些孩子气,但和爆豪那头奶金色的头发有些相衬。怪可爱的。前世我和爆豪胜己家里的围裙都是最基本的款式,爆豪胜己自己在超市买的。看惯了纯黑色,再看这条也是别有风味。我上下打量着,打趣道:“要不要解颗纽扣?会不会有点闷?”爆豪穿着黑色衬衫,纽扣一直扣到最上方,红色领带打的笔直。少年喉结滚了滚,干巴巴道:“哦,好。”我松了松他的领带,解开他最上方那颗纽扣——对不起这种事我在某些场合没少干所以我实在是太熟练了,三两下就解开了。衣领敞开,少年流畅的锁骨线条欲露未露。真他妈好看。我绅士地别开视线:“好了,做饭吧。”爆豪欲言又止:“……”他最后还是“哦”了声,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我笑眯眯地看他做饭。一开始是想在爆豪身边打下手,可手指绑着创口贴,很多事情都不方便——虽然我是无所谓啦,可在差点切到第二根手指后爆豪就黑着脸将我轰到了一边。我本就不擅长烹饪,也就听他的话在旁边闲着了。在他额角沁出细汗时让凉爽的微风吹散热意,偶尔再陪他说个话什么的。“肚子饿了没?”“饿了。”“蛋包饭?”“好啊。”少年热了锅,将切好的洋葱、香肠和胡萝卜倒入锅中,再加一块黄油,锅里立即冒起了滋啦滋啦的热气。“……”这一幕极其眼熟。同居后爆豪胜己做的第一顿饭也是蛋包饭。……也给我加了胡萝卜。我是不吃胡萝卜派的,当场就让他挑出来。后来我们一吵架或是冷战(吵架不妨碍家里由爆豪胜己做饭),他就在菜里加胡萝卜,美名其曰“不能挑食”。挑食个P啦。要我吃胡萝卜还不如让我死——……算了,胡萝卜还是好好吃吧。“你一个人住?”被他召回神智的我差点咬住舌尖:“嗯,对。我父母都在神奈川。”爆豪抬眉:“多久了?”谈话间,少年动作不停。倒上高汤,淋上酱油,香气四溢,旁边的我都馋哭了。哭当然是不能哭的。只能多说话来消耗分泌出的唾液这个样子。我回忆了一下:“也没有很久,两三年吧?”风野女士在神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