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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江晓晓一路遇到了不少熟人。有家人的朋友,有远方亲戚,也有同学老师……见面了自然会寒暄两句。“我前阵子去找你爸看病,听他说你在海城一家造火箭的公司上班?”“听说你们公司造火箭的,太牛了!是国企吗?”……几乎每一个人都说了一样的话,再顺便八卦下江晓晓身边的男人是谁。这种感觉让祁长泽觉得很奇妙。作为一个在海城可以靠人脸识别身份的他来说,走哪儿都会引起轰动,然而现在的他却只能充当“大名人”江晓晓的背景板,并且还是因为自己长得帅,才会被这些人多嘴问一句身份。他根本就不用担心自己身份暴露,也不用烦恼有记者尾随与偷拍,卸下名人包袱后的他一身轻松。祁长泽忍不住好奇,“为什么大家都认识你?”江晓晓挠头道:“小地方就这样,街上走几步就能遇到熟人,祖上翻三代可能都是亲戚。”祁长泽:“挺好,很有人情味。”他顿了一下,“那好像是你奶奶?”江晓晓一看迎面走来的老人,还真是她。她记得一般早上这个时间,她都会去老人活动中心打麻将,怎么会在街上?她走上去,微微笑地问道:“阿嫲你今天怎么没打麻将啊?”江奶奶:“最近手气不好,没有打咯,出来动一动。”江晓晓疑惑:“输太多了?”江奶奶:“不是,赢太多了,那老太婆气得脸都黑了,凑齐一桌打麻将的不容易,不能再赢了,再赢就没人陪我打了……”“……”“……”江奶奶看着祁长泽说道:“小祁啊,中午去我那吃饭吧,我今天做了乌饭,本来想下午给你们带点的,干脆你们来吃吧。”江晓晓看了眼祁长泽,征求意见,“要不去吧?反正我爸妈今天上班。”祁长泽没意见,“好的,我们一会去。”一会?不是现在吗?江晓晓用眼神疑问着。等到江奶奶先走了,祁长泽才说道:“去超市买点东西,阿嫲喜欢吃什么?”江晓晓才知道他是要昨天多收来的400元花出去。于是,等到二人上门时,手里多了许多东西。这一次,江奶奶就不好推辞了,在一番客套之后还是让保姆收下了。江奶奶和保姆在厨房忙碌,江爷爷就拉着祁长泽和江晓晓聊天。“小祁,你是哪里人啊?”“海城。”“你好像听得懂我们的方言?”“和海城话有相似的,大概能懂,阿公去过海城吗?”“去过,我在那打仗过。”祁长泽惊讶。江晓晓插话道:“我爷爷是军医。”江爷爷从房间里拿出了一堆陈年往事的旧物,有中国人民解放军院校学历证明书、几本功劳证、一叠奖状,像是炫耀一般地给祁长泽解说起来。祁长泽坐在他身边,一边翻过那一页页发黄的奖状,一边听老人神采奕奕地谈自己的过去。他忽然就想起了自己过世多年的爷爷。二人回到家时,江晓晓注意到祁长泽的情绪变化,“你怎么了?”今早逛街的时候,他的心情明明还不错,怎么吃个午饭回来,他又变得闷闷了。她知道现在的祁长泽还没完全从悲伤中走出来,情绪多变,时常阴晴不定,但他不怎么表现在脸上。反正他就是冷着一张脸,鬼知道是在哭在笑。祁长泽坐在沙发上,在被她细心注意到情绪之后,他缓缓闭了下眼睛,面上的表情终于露出了破绽,“我想起我爷爷了,以前我也是像今天这样坐在他身边听他说故事。”“他是除了我妈之外,对我最好的人。”江晓晓第一次听他说起自己的家人,她没说话,安静地坐在一旁,如果他愿意说,她当然也愿意听。“小时候以为那些是故事,后来才发现是真事。”“爷爷用这种方式教会了我许多做人道理与商场手段,我是他亲手栽培的接班人。”“也因为他的偏爱,我一毕业就直接进入了集团的高层,我原来以为是自己足够优秀,才在集团站稳了脚跟,现在回想起来……”他说着说着,自嘲地笑了一下,“什么优秀,在爷爷的帮助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如果我真的那么厉害,就不会在他去世后,被人算计到离开祁氏集团了。”祁长泽想了很多,也想明白了很多。曾经在集团里,他就没斗过祁长福,而现在创业,依然被他玩死了。就在他陷入一种消极的自卑的情绪里时,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一个坚定的声音告诉他。“不用妄自菲薄,你真的很优秀,比大多数人都优秀。”祁长泽转过脸,见江晓晓怯生生地与自己对视。她的目光又羞涩又温柔。这段时间,她时常用这种目光看自己。像是在怜悯他,又像是在鼓励他。她不知道她这种眼神就像是一只小猫在他心上挠痒似的。他越是克制,越是有种不可抑制的冲动。但这一次,她不同往日的闪闪躲躲,直接就握住了他的手,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这换哪个男人能忍住?祁长泽与她对视了片刻后,终于伸手抚过她的侧脸,慢慢靠近了她。两人呼吸交缠间,鼻尖相触,他吻住了她的唇。第六十章在祁长泽抚上自己脸时,江晓晓已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心一阵乱跳,随着他脸在眼前无限放大,她的气息越来越热。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躲开时,他的鼻尖已经触到了她的鼻尖。他的呼吸烫了她的脸蛋,触电般的感觉瞬间抽干了她浑身的力气。江晓晓就这么瞪着圆圆的眼睛,与他近距离对视着,看着他眸色渐渐深沉,直到唇上有了感觉,她的眼睛又瞪大了一圈。起初对方只给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一吻即毕,他稍稍退开一下,手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在发现她没有恼怒时,又情难自禁地吻了回来。这一次,他侧过脸,加深了这个吻。缠绵温柔,就好像真的含在嘴里怕化了一般。对方很克制地只在她唇瓣上吸-吮-舔-舐,没有撬开她的牙关。然而即使这样,江晓晓也被吻得晕晕乎乎,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感觉自己好像是一根被风吹起的羽毛,飘啊飘的,找不着地,找不着北。直到她被吻得面红耳赤呼吸困难时,对方才松开了她。祁长泽虽然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