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4
,他知道自己不会伤害他:“不可能没有其他法子,联邦国土广阔,能炸的地方也多,比方说……”“比方说石油资源丰富的?那不就是弗兰瓦尔。”荒提醒他。“……”姑获鸟想了许久,倒没觉得良心上过意不去,只是秉公办事:“这恐怕……情况紧迫,我还是会把这个想法告知军方。军方会不会同意就是另一回事了。”她顿了顿,大约是不想听小两口吵架,尤其还是在这迫在眉睫的紧要关头,于是便生硬地转移了话题:“竹办事很效率,我会联系他试试看能不能明天就将你们……轰炸过后联邦更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不用了,这点上……”荒与一目连对视着,一目连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还没有到回帝国的时候。”“傻孩子,不要做傻事!这一趟去联邦本来就是帝国强硬要求的,你们没必要……”姑获鸟背后一凉,就连边上的鸩副官也投来了迟疑的眼神。荒简短地告别:“保持联系,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下次我会再换一个IP。”他挂上电话,在这方面他与一目连是达成了共识的。——处理掉蛇眼男。这是帝国最后的备用方案。如果他们失败了,弗兰瓦尔战役也失败了,轰炸也失败了,动用卫星导弹会是最坏的结果。“连。”“我没有生气。”一目连迅速地回了话。起码没有对你生气,我不满的是我自己,同样是元帅,我却不能想到更多的对策,考虑的也没有你那么周全——向导前哨科从不会教他们如何支配一场战争,历史上也从未有过向导成为元帅指挥战局的先例。如果是在考量人心方面,一目连倒是有点儿自信。比方说,启用一位向导元帅,远远不止是前任元帅要求、或者是保守派势力那么简单。他毕竟出身贵族,一直视贵族为眼中钉的军部怎么会突然同意自己上位?因为联邦当时率先对帝国向导下手,为了稳固向导士兵的军心,一位向导元帅上位就是最便宜的法子。这些他都能通过意识云有意无意地发现,最初的时候险些没能在会议桌上一脸无所谓地坐稳。他毫不怀疑,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军方肯定会在一顿改进后动用荒的提案。上一次对联邦心软,结果是什么呢?可是这一次心软的对象并非是联邦,难道也会走向一样的结果吗?“连。”一目连的心无端地跳得快了起来,不知何时又是满头晶莹的水珠,他颤抖着拿纸拭去,可是汗珠却马不停蹄地又冒出来,脊椎上仿佛刻着一道咒文,它一会烫得像是要活活灼死人,一会又冰冷得像是有人在拿针戳他——它的名字叫向导素,一目连该知道的。他匆忙断掉了共感,哆嗦着推开荒:“我出去一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他挣脱开荒的束缚,手足无措地快步走远。他回到了那间小破药房,这家曾经的“黑店”里什么东西都有,正规药品反而不太多,先前翻找时他还看到了许多违禁品,他还能抱一丝希望。他在找一管橙色的药剂。一目连的额发都被汗水浸湿,他急躁地推倒几个药柜,那上面只有早就被人剖空的大麻烟盒和一看就知道是用来装粉末的塑料袋。连这类违禁品都有,抑制剂应该也不在话下吧?吧?结合热之所以没有被有效抑制就会害死向导命,不为别的,就因为它足够让向导里里外外累死三次,脱水是小事,意识云受到侵蚀是大事……结合热在没有被抑制的情况下会持续整整一周,全程处于高负荷的状态,像一台无限生产向导信息素的机器,不按暂停键就不会停下来。他的结合热期还没有过。一管抑制剂确实够了,但那是在向导精神力正常的情况下。——精神力负荷过重、枯竭导致的体内信息素不平衡,抑制剂这样“死”的激素会被无限产生的“活”的激素逐渐掩盖,然后一步步失去效用……一目连推翻货柜,终于在最后一列的最上层找到了那支橙色药剂。这黑店总算没白开,到底还是有能用的东西。他艰难地站到椅子上将其取下,双腿已经不太站得住了,不过还好,他手中捏着一株救命稻草,情况还不算太糟。可他只是细看了一眼,呼吸就滞住了。——保质期是去年,它已经整整过期一年了。“一目连?难道要因为一帮子不认识的人和我闹翻吗?……嗯?”他身后有人推门进来,“失明”的哨兵一瘸一拐地循着他的脚步声跟到了这里,谁知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的就是……向导素。荒捂住口鼻,心中暗叫不好。“……”“抱歉,抱歉……”多大事啊,怎么急得跟要哭出来似的。他带上房门,不愿去看一目连因为羞愧而涨红的面颊:“笨死了。”tbc第五十五章黑暗里复古的留声机正在播放着不知道几年前的世界和平宣言,一位学者复述着爱因斯坦的言论,恢宏响亮的声音在破旧的小药房里一圈又一圈地打转:“我不知道第六次世界大战用什么武器,但是第五次世界大战人们将只会用木棒和石头互殴。”这话早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前就被人拿出来议论过,到头来还不是现在这副模样?这种心灵鸡汤没人爱听,而屋子里的人显然更没工夫去关心。门外艳阳高照,在这间被关得严实而密不透风的漆黑屋子里,那点儿被人刻意压抑住的响动被听得一清二楚。衣料被粗暴地扯下,随手丢弃,没人分神去管它,于是便散乱地堆了一地。一目连撑在那破旧的案桌上,面色是病态的潮红,听着这陈年古董发出的咿呀轻响,仿佛反而比身后那人的逗弄更令人羞愧难当。明明是他先引诱的。利用结合热去引诱一名并不想与自己结合的哨兵,仅仅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这很不道德吧?“唔……呃!”一目连怀揣着这种愧疚,难堪地将险埋进肘窝里——这可是他情难自禁,足足念想了好几年了的事情!他想极了,明知这不对,可是后腰却不由自主地要往身后那炙热的东西上靠,他控制不住肮脏的欲念,这是肖想!它很丑陋,但是随着尾骨与xue口间那狭小的缝隙被恶意地来回摩挲,他丰润的臀翹得老高,一点点接近诱人堕落的热源。“这么快?”荒的手有意无意地在他小腹间刮擦,沿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