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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这悼念的主角是自己,荒几乎都要被感动了。*注1:精神向导是更高一维度的生物,拥有自我意识。情绪激动时不受原主控制。*注2:新闻缄默,国家大众媒体会一致对高位哨兵向导们的新闻有所保留,尽可能保护这部分人群的私生活与利益。*注3:算是个私设,理论上精神连结并不需要接吻,可是……!!!我们就当它必须要接吻吧,正如正式结合一定要啪啪啪【*注4:共鸣炸弹,出自,是针对哨兵向导精神的武器……个人觉得理解成精神震荡就好了第四章-一目连脸色苍白,他被记者群紧紧围绕着,从未直面过这样的阵仗。“一目连上将,请问您与荒元帅形婚的消息是否属实?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幕吗?这事牵扯到皇室与军部吗?皇室和军部又是否知情呢?”一个贼眉鼠脸的记者胡乱将录音笔递过来,仗着一目连看起来很温和,甚至有点“软弱”,绝对不会当众斥责自己,手里的录音笔几乎都要戳到他脸上:“是因为私人感情,还是因为适配度太低?是荒元帅的意见还是您的意见?请务必要给大众一个解释!”好不容易这么近距离逮到了一目连,记者们哪管什么“新闻缄默”,看到他就跟看到一大笔钞票光着两条腿在满大街跑一样,顿时把道路堵得水泄不通。元帅府自然不可能在一个很容易就被找到的地方,这是一个远离市区、通常只有权贵居住的别墅小区,位置僻静,守卫森严,记者们却居然成功绕开了小区门口看守的哨兵们潜入了进来。一目连只是出门倒个垃圾,完全没想到眨眼间第二天,记者们都已经激动得险些直接在元帅家门口开直播了!他并不知道,记者们的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那是一封邮件,发给了全帝国最知名的几个新闻平台,有点爆料人的口气。追着IP查下去,只能查到一家网络代理公司,发了这封邮件的人早已明哲保身地不知逃到了哪里去。一目连心中乱糟糟的,将自己的精神屏障更牢固地立好,丢了垃圾袋转身就想跑。都说向导为人圆滑,他就是例外。记者们围着他不让走,他煞白了脸色,半晌才磨出一句:“无可奉告。”却怎么听怎么像欲盖弥彰。记者们总不可能无功而返,目标一致地将一目连里一层外一层包围起来。一目连的脑中充斥着记者们各自心怀鬼胎的自言自语,虽然那些话里都没什么恶意,但还是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没办法,只好对记者们强行灌注了精神暗示,趁着他们梦游似的往后退了一步,撒腿就跑,一直到跑回元帅府的院子里才敢停歇下来。荒失踪期间家里的佣人都被他遣散了,否则也不至于凄惨到亲自出门倒垃圾。一目连气喘吁吁地关上门,正赶上荒坐在餐桌前,桌上放着的蛋羹已经吃完了。荒的手僵在半空中,显然刚接完一通电话,表情凝重:“你都知道了。”哨兵的五感十分出色,一目连方才被记者围堵的说话声都传进了荒的耳朵里。他甚至还可以一心三用,一边吃饭一边接电话,反正也不需要考虑到什么给通话对象留点面子的问题,因为来电的正是他的秘书官烟烟罗小姐。一目连做贼心虚地“嗯”一声,拿出平板想看看网上的讨论都变成什么样了——他起床后只来得及做了一锅蛋羹,根本没去看那些本就很少注意的社交平台。荒却先他一步将平板从桌上抽走:“不用看了,我的秘书官会处理好的。”一目连摸了个空,焦急道:“你不必这样……”荒很执着:“新闻缄默是定下的规矩,违反的人自然会有违反的下场。皇室这两天会派人过来拜访一趟,他们才是需要应付的对象。”说完,荒走出别墅,那群吵闹的记者已经被门卫赶走,他坐进车里,重新接起烟烟罗的电话。烟烟罗犹豫不决,生怕把上司给惹毛了:“是白塔那儿的命令。”荒启动了车,无所事事地在等油预热,闻言一阵狐疑:“跟白塔又有什么关系?”“一目连上将……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不可能浪费。”烟烟罗委婉地说。“什么意思。”“上将他……应该是去见白塔安排的新哨兵的。”荒脚一滑,踩着油门就冲了出去。这事还得从昨天说起。前往阿瑟港监狱的行程取消之后,荒接到了来自军部待机的指示。虽然关键人物已经被炸了个粉身碎骨,但落网的共犯也仍然不在少数。军部将人全部扣押下来,叫了几个向导去连夜加班“逼供”,这些向导都是军校特务科出来的,在利用精神力方面尤其擅长。荒问了确切的时间,军部回应说会在隔天中午结束拷问。“嚯,还是大工程。”荒颇为风凉地感叹道,为军队卖命真是没人权。一目连苦涩地笑了笑,军部对向导就是这么没人权地利用。向导因为数量稀缺,一旦觉醒后被带到了白塔登记,一辈子就属于国家了。先是不由分说地强行将你和一个素未谋面的哨兵配对,交代了你的一生,再是将你分配进一个残忍的部门——比方说特务科、调查科,让你直面军事上最黑暗的一面,最大限度地压榨你的才能,最后还要因为cao控、俘获人心被全世界的普通人骂。比起其他向导的婚姻,一目连觉得自己算是很幸运的了。有了军部的命令,荒也就能心安理得地下班了。他让司机把卡车停在了军部车库里,亲自开着那辆半年没人动过的劳斯莱斯回了家。一目连拼命拦着,不过这并没有起什么作用,荒倔得很,只要一目连不擅自施加精神暗示,没有什么能够撼动荒的决定。一到家,荒立刻就明白了一路上都没搞懂的一目连阻拦他回家的理由。“这就是所谓的‘还行吧’?”荒怒气冲冲,颇有兴师问罪的意思。这倒不怪他脾气暴,谁愿意时隔半年回家就看到摆了一客厅的花圈?一幅幅挽联还挂在花圈上,被人细心地整齐放置,一眼望过去别提有多阴森。看清上面的名字都是自己之后,荒不禁情绪激动,咬牙切齿地想问个究竟。一目连感受到了哨兵克制下来的暴躁,举手作出投降状:“他们送得太多了,陵园里没地方放。”荒诧异地止住了脚步:“陵园?”他转头去看一目连,一目连双瞳中倒映着自己,平静得像一泊死水。一目连递过来一只手机,上面放着几张截图,内容是网络论坛上全国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