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媚药情缘(续)+原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俨然一个强大得不容忽视的黑暗帝国,成为江湖第三势力,虽然暂时还没向正道出手,但这么一个威胁存在,怎不叫人担忧?

另外,三个月前,十三个正派发出了寻人贴,失踪的十三人都是那些帮派的年轻公子,个个都神秘离家而去,只字片语都没有留下,他们几乎是同时失踪,怀疑是被抓走但却苦于没有什么线索,简直离奇至极。

就算如此,节日来临之际,气氛还是热闹起来,特别是姑娘们,个个脸上掩不住的对"乞巧节"到来的期待。七月初一就人们开始办置乞巧物品,乞巧市上车水马龙、人流如潮,到了临近七夕的时日、乞巧市上简直成了人的海洋,车马难行,观其风情,似乎不亚于最盛大的节日--春节。

"未会牵牛意若何,须邀织女弄金梭。年年乞与人间巧,不道人间巧已多。"

七夕,姑娘们最为重视的日子,相传,天上织女是一个美丽聪明、心灵手巧的仙女,在每年的这个夜晚,是织女与牛郎在鹊桥相会之时。姑娘们在这个充满浪漫气息的晚上,来到花前月下,抬头仰望星空,寻找银河两边的牛郎星和织女星,希望能看到他们一年一度的相会,对着天空的朗朗明月,摆上时令瓜果,朝天祭拜,乞求天上的女神能赋予她们聪慧的心灵和灵巧的双手,让自己的针织女红技法娴熟,更乞求爱情婚姻的姻缘巧配,所以七月初七也被称为乞巧节。

晴朗的夏秋之夜,天上繁星闪耀,一道白茫茫的银河横贯南北,银河的东西两岸,各有一颗闪亮的星星,隔河相望,遥遥相对。

王阿实跟在司斐轩身后走着,直到被庭院里的热闹景象吓了一跳后才知道七夕到了。庭院里灯火辉煌,几乎堡里所有的年轻女子都聚在这里,周围一片欢声笑语,中间结个彩楼,刻牛郎和织女像及仙人等于上,还有一条长长的透白丝布横跨两边以为仙桥。

司斐轩一到,所有人都立即惊喜地行礼,特别是他那些姬妾,眼里似乎含烟凝碧,纷纷娇羞地把自己的乞巧物品拿出来,有丝帕,有荷包,有香袋,还有鞋......即使她们没说,但那些几乎都是为司斐轩所做的,一针一线,所有的渴望都系在这个男子身上。他们正好赶上仪式的开始,所有女子开始焚香,向着星空上的银河和双星跪拜,闭上眼睛,默默祈祷自己的心愿。

祈祷后是"赛巧",她们每人拿出七根绣花针,要用彩色线来穿针孔,看谁穿的快,能够一次顺利穿过七个针孔者就乞得了巧。她们个个心灵手巧,很快就穿好了,司斐轩也心情不错的样子,穿好的个个有赏,让她们的脸上都泛起了醉人的红晕。

最让人期待的就是之后的"应景戏"--,司斐轩的姬妾中有几个出身梨园,她们演的就是牛郎和织女两人被皇母娘娘用丝巾变成的银河分开,好不容易盼到七夕可以相会的情景,当两人踏上银河的两端,慕容绿意在彩楼旁边弹唱起来帮她们配乐,铮铮琴音,清亮的歌声脉脉含情,悠远回肠: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此时台上两人正上演到动人处,她们都是曾轰动一时的花旦,把牛郎织女的深情、无奈还有久别重逢的喜悦表演得淋漓尽致,神态更是入木三分,观戏的人都被她们深锁住了目光,甚至有年轻女子在乐声响起时为那凄美的爱情感动得不自觉落泪,司斐轩坐在台下也很有兴致地观赏着。

站到一边去的王阿实却没有和其他人一样盯着台上,从慕容绿意弹琴开始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她,一身白裙的她,纤手拨动着琴弦,那神态竟忒像他心中的那个女子,回想起以前尹乔在他面前抚琴时的幸福时光,不禁痴了。

忽然,一个东西疾速向他砸过来,完全没有觉察到的他就那样定定地站着任由它飞来,直到额头角上的尖锐疼痛传来,接着头上被热水泼湿他才痛呼出声回过神来。

"乓!"那砸到他的东西摔在低上碎了,竟是一只茶杯!

他捂住额角,不停涌出的温热液体告诉他那里的伤痛,抬头一看,司斐轩正恼怒地瞪着他,强烈的情绪在里面闪动着,那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他此时的盛怒。

司斐轩突然发作,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呆了,周围一下子鸦雀无声,弄得台上的人都不知所措起来,他究竟所为何怒?他那个小小的贴身小厮又怎么触怒了他?

王阿实没有再出声,他也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也许他只是想请他喝茶吧,他有点自嘲地想。

"你!乱看她作什么?"司斐轩指着慕容绿意,咬牙切齿的低沉声音仿佛要把他撕碎了般愤恨,这个贱奴,竟当他不存在般看着他的女人发痴!用那种他从未见过的似水柔情的眼神!

众人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原来王阿实又吃了熊心豹子胆,这回竟敢乱看堡主的女人,这次他真的完了,看堡主那生气的样子,能不能渡过今夜都成问题,不过这都是他自找的。

司斐轩竟然为别人看她发火了,慕容绿意又惊又喜,难道她刚刚的祈祷真的被上苍听到了?接收到其他女子嫉恨羡慕的眼神,她心里满是甜蜜,堡主从没为过任何一个女子表现出这样的近似于吃醋的行为,难道他终于肯回应她的深情了吗?急急地看向司斐轩寻求认可,却始终无法与他的眼神交汇,他正死死地看着那个大胆男仆,等他回答。

"奴才该死,主人息怒。"王阿实暗暗一叹,无法为自己辩解,惟有认错。

"跟上来!"司斐轩忽然站起来,脸上乌云密布地迅速离去,任谁都知道,一场暴风雨是免不了了。

"是。"王阿实默默跟上去,其他人都留在原地,这种时候没有人会有胆量面对盛怒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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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大的狗胆,当着我的面宵想我的女人,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人吗!"司斐轩一手提着王阿实的衣领,一手抓住他湿淋淋的头发,不管他因还在流血的额角被扯动的吃痛表情,司斐轩的眼里像要喷出火花来,这贱奴,竟然连一句辩解也没有就承认他在看慕容绿意,那女人有那么美吗?他看得眼睛一眨也不眨的!

"奴才只是一时走神,不敢乱想。"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他的怒火了,王阿实心里竟没有往常必然涌上的害怕。

司斐轩冷笑:"都看得走神还说没有乱想?你难道不是在想一些肮脏下流的东西?!"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含酸带怒,就像抓到丈夫到青楼喝花酒的妻子。

"没有,奴才不敢。"司斐轩的自我王阿实早就明白,他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不敢?你就差没扑上去吧?"司斐轩只是想到那种情景心里就像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