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且慢(二十六)
自从被夏如嫣劝诫过之后,赵恒果然收敛了很多,在傅长卿面前也变得和从前一样温顺听话了。而夏如嫣和傅长卿之间也如之前一样,每晚傅长卿都会来慈宁殿与她同眠,两个人越来越熟悉,相处也越来越自然,而夏如嫣对他的感情也以缓慢的速度逐渐加深,这样的日子过得飞快,没多久赵恒的十五岁生辰便到来了。皇帝的生日在大梁被称为万寿节,全国普天同庆,当日宫中举行了盛大的庆典,夏如嫣天不亮就起身盛装打扮,与赵恒一同参与。庆典直到巳时才结束,夏如嫣扶了扶沉重的头饰,将将转过身就在一群大臣中瞧见了秦松平的身影。他看起来似乎比之前长了点rou,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整个人不再像是风一吹就会倒,那双眸子与她对上时也不再透着浓烈的情愫,而是变得犹如死水一般孤寂。夏如嫣怔怔地看着他,心口微微揪紧,那是来自于原主的情绪,但她自己的内心也非常同情秦松平,这个人由始至终都没做错什么,却要承受这样的痛苦,真是……太可怜了。秦松平看了她一眼便将头垂下,夏如嫣叹了口气,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不期然便与傅长卿撞上,她心头一惊,看着男人幽深的凤眸顿时有些脊背发凉,忙将脸别开,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庆典结束后还要举办寿宴,夏如嫣回到慈宁殿稍做休息,宫女们忙着为她重新梳妆打扮,换了身衣裙后赶在寿宴开始前来到太极殿。皇帝的寿宴耗时达两个时辰,因为是生辰的关系夏如嫣也不好早早离开,她略用了点吃食,视线漫无目的地在殿中扫来扫去,不经意又看到了秦松平。他面前的菜没怎么动,反倒是一直默默地喝着酒,夏如嫣有些担心他的身体,便唤来身旁的宫人道:“让人少送点酒给秦少卿。”宫人应了正要下去,她又道:“再送些蜂蜜水过去,给每桌都送一些吧。”赵恒没听见她前面那句,只听到蜂蜜水三个字,好奇地问:“母后,您想喝蜂蜜水?”夏如嫣笑道:“哪里,我是怕这些大人们喝多了伤身,让人每桌送些蜂蜜水过去,解酒养胃。”赵恒冲她咧嘴一笑:“母后果然最是细心。”寿宴结束后夏如嫣依照惯例请女眷到御花园里看戏,戏班子在上面演得热火朝天,夏如嫣却颇有些乏了,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就在这时一个清丽的女声在她耳畔响起:“太后娘娘可是乏了?不如回慈宁殿歇歇吧?”夏如嫣转头一看,见说话的是李明珠,其他女眷也纷纷附和劝她回去休息,夏如嫣便顺水推舟道:“那好吧,本宫回去歇一会儿,大家还请自便。”她说着站起身,李明珠忙搀扶住她的胳膊道:“明珠送娘娘回去。”知道这个便宜儿媳妇是想挣表现,夏如嫣也没拒绝,便与她步行回了慈宁殿。一路上李明珠表现得安静乖巧,偶尔说一两句话也是柔声细语,听起来非常舒服,且话题重心始终围绕着小皇帝,夏如嫣想了想,拍拍她的手道:“晚上你就别走了,留下来跟我和皇上一同用顿饭罢。”李明珠眼里流露出惊喜之色,却适时表现出几分闺阁少女的羞涩,抿唇笑道:“谢娘娘恩典。”让孙姑姑为李明珠安排个房间休息,夏如嫣走进寝殿屏退左右,她取下头发上的饰物,将繁琐的几层衣袍解开丢到架上,只留最后一件里衣,打着呵欠往床边走。就在她经过屏风时后面突然走出来一个人,夏如嫣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才松了口气,埋怨道:“怎么不声不响站在后面?吓死我了。”傅长卿不说话,直接上前拦腰将她抱起,夏如嫣忙环住他的脖子嗔道:“你干嘛呀?”男人并不说话,将她往床上一丢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袍,夏如嫣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脱衣服做什么?”傅长卿将外袍往地上一丢,扯开里衣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肌,他抬起一只脚跪到床上,把夏如嫣的腰带拉开,两只手从大敞的衣襟伸进去,越过肚兜抱住她光裸的后背,整个人如山一般压了上来,含住她的樱唇便是好一番啃咬吮吸。夏如嫣完全懵了,怎么也没想到傅长卿居然会大白天就发情,呃,虽然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大白天发情过,但今天可是皇上寿辰,他都不做事的吗?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两人便已裸裎相对,傅长卿抬起她的一条腿,将昂扬的欲望抵在花户上来回滑动,guntang的菇头挤开两片蚌rou,将xue嘴儿里渗出的晶亮液体蹭得到处都是,那颗嫩生生的小珠核微微打着颤,被菇头用力一碾,夏如嫣便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男人的眸光暗了又暗,眼见yin水将整张小花xue都糊得亮晶晶湿漉漉的,便对准xue嘴儿毫不迟疑地插了进去。“啊……”夏如嫣揪紧身下的锦缎,仰头发出柔媚入骨的娇吟,纤细的脖颈连着肩膀呈现出惊心动魄的优美曲线,胸前一双玉乳随着男人的撞击晃荡个不停,白皙、丰满,顶端两颗粉色的小奶头像花骨朵一样娇嫩可人,傅长卿忍不住俯身噙住一颗,舌尖在乳晕上画了个圈,抵住顶端用力一挑,那柔软的乳尖儿便迅速挺立起来。胸口与身下的刺激让夏如嫣应接不暇,她柔柔弱弱地呻吟着,小腹里又胀又麻,rouxue被男人插得酥软一片,不断收缩着,似小嘴儿一样嘬吸其中的巨物。坚硬guntang的rou茎碾得整张xue儿都在发颤,那菇头次次撞上花心,不过百来下便将宫口撞开了一道细缝。“呜…傅长卿…你轻点儿……好深…嗯……”女人糯糯地求着饶,却将男人的yuhuo挑得更加旺盛,傅长卿将口中的小奶头用力一嘬,同时下身狠狠往前撞去,硕大的菇头瞬间成功挤进那道玉门,双重的吸力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咬牙扣住女人的腰肢不管不顾地蛮干起来。“娘娘…咬得这般紧…”傅长卿抵在她耳边哑声道:“娘娘的小嘴儿总是咬得这般紧,喜欢我这样干你?”夏如嫣俏脸红成一片,攀着他的肩膀娇怯地啜泣着,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男人下腹又是一阵绷紧,他额角青筋凸起,将女人两条玉腿往上一推,由上至下凶狠地抽插起来。粗长的性器如打桩机般在xiaoxue儿里猛凿,yin水被捣得四处飞溅,二人的下体与床单全染上无数斑驳水渍,啪啪的rou体拍打声和水声此起彼伏,还有女人柔弱无助的哭泣声,那声音像是哀求又像是愉悦,婉转动听勾魂摄魄,待傅长卿将guntang浓精射入甬道深处,他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道:“嫣儿,你真是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