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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酥麻从甬道内悄悄滋生,夏如嫣忍住那丝快慰,涨红了脸怒斥:"你无耻!"解嵘不怒反笑:"母亲大人真是口是心非,明明流了这么多水,还骂儿子,是不是嫌我不够卖力?那儿子可得加把劲了."话毕,他将夏如嫣两条腿往胸口一叠,开始由上而下地飞速cao干起她的xiaoxue来."啊——"夏如嫣尖叫一声,那根可怖的性器犹如打桩机般直上直下,深深地钉进她的体内,此刻她已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只觉得xiaoxue被撑到了极致,内里的胀和麻扩散开来,她觉得自己仿佛快被捅穿,那根驴样的物什是怎么全部进到她的身体里的?解嵘越干越起劲,越插越爽,少女的蜜xue犹如上好的丝缎一般将他的阳具紧紧缠住,靠近xue口的地方有无数凸起啄吻着他的棒身,而内里的千回百转则磨得他汗毛直竖,这xue太极品了,他上次仅尝过一次便念念不忘,直到今日方再度如愿,怎能不干个过瘾?他越干越深,大jiba早就整根尽数没入,甚至恨不得把自己两个囊袋都一并塞进去.突然,guitou在甬道深处触到一条柔软的细缝,他疑惑地顶弄了几下,就听见少女惊恐的声音:"不要!那里不行!!快出去!"见夏如嫣如此害怕,他有些奇怪,又顶了几下,那条细缝仿佛有无穷的吸力,似乎里面有珍贵的宝藏正在等着他去挖掘,勾得他鬼使神差地一再撞过去.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roubang气势汹汹的攻城掠地,夏如嫣只觉得魂儿都要给他撞飞了!粗粝的棒身碾磨着娇嫩的内壁,每一次摩擦都激发出强烈的电流,酥麻和饱胀中还夹杂着一丝酸痛,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大,甬道内的蠕动也愈发激烈,那销魂的紧致箍得男人头皮发麻,胯下却丝毫没有减缓,反而越战越勇.夏如嫣哭着跟男人求饶,求他放过她,稚嫩的身子承受不起这样激烈的欢爱,此刻她浑身颤抖花xue抽搐,泪眼汪汪地向男人讨饶,少女这样的姿态端的是惹人怜爱,解嵘被她求着心里舒坦得不行,她终于也肯求他了,可他偏不放过她.硕大的圆头在宫口处狠命叩击,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那娇嫩的玉门终于隙开了一条口子,guitou乘虚而入,一举攻了进去,与此同时一道白光从夏如嫣脑海中闪过,她长大小嘴好半会儿都发不出任何声响.男人的阳具在从未有人碰触过的禁地中驰骋,那细嫩的宫口吮得他头皮发麻,每一下的抽插都有如人间极乐,带给他无上的欢愉.狂cao猛干,yin液四溅,二人交合处一片泥泞,泄出的春液在xue口被捣成白沫,更多的则顺着股缝和囊袋流淌下去,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满室春意,yin靡至极.可怜夏如嫣才第二次做这种事,便要承受如此激烈的宫交,她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泪痕布满脸颊,口中只发出细如游丝的抽噎,再也没有半分反抗的力气.浑浑噩噩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低吼一声,将guntang的精华尽数射入zigong,烫得夏如嫣身子一阵哆嗦,竟活生生晕了过去.释放以后解嵘翻身躺在夏如嫣身旁,微喘了几口气,在心里回味着方才的滋味,竟有种报复后的快感,夏如嫣,你嫁给我爹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给上了.讥讽的话脱口而出:"母亲大人,被儿子上的感觉如何?"旁边的人久久没有回应,解嵘不经意转过头,待看清少女的样子后,心里突地一抽.夏如嫣面色苍白,满脸泪痕,下唇是一排咬得深深的齿印,此刻她美目紧闭,俨然已经毫无知觉.解嵘赶紧爬起来查看她的状况,他先探了探她的脉,确认只是晕过去,然后又仔细观察她的身体.刚才他没注意,现在一看当真触目惊心,少女洁白如玉的身子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紫,齿印和吻痕到处都是,尤以双乳最甚,两条修长的玉腿大大张开,中间的花xue又红又肿,原本紧闭的细缝被干出一个小孔,粘稠的白浊缓缓从里面淌出,其间还夹着几缕血丝,怕是内壁有了撕裂.解嵘的后背渐渐冒出一层冷汗,原来她刚刚喊的痛并不是骗人,是了,她还只是十六岁的少女,自己那物本来就大,刚才又完全失去理智……定了定神,解嵘唤来暗卫,叫他们打了热水过来,亲自将夏如嫣抱到浴桶里清洗.看着少女娇软的身子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男人的眼神晦暗难明,之前的快感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沉重和一丝悔意,明明刚才狠狠报复了她对自己的背叛,自己应该感到无比畅快的不是吗?算了,解嵘深吸一口气,事已至此,再想也无济于事,他抛开那些驳杂的念头,轻手轻脚替夏如嫣清洗起身体来.洗到腿心的时候,刚一触到花瓣,便听见昏迷中的少女又抽泣了一声,解嵘抬眼看她,只见夏如嫣依旧闭着眼,柳眉紧皱,睫毛微颤,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嘴里无意识地喃喃道:"痛……"解嵘心里不禁涌上一丝不忍,再度放轻力道,又伸进去将里面的jingye悉数弄出来.待洗干净以后,把夏如嫣身上的水渍擦干抱到床上,将伤药细细涂抹在她全身,又在花瓣处敷了一层,xiaoxue内也未曾放过.当他在手指上涂满药膏伸进花xue的时候,夏如嫣又在昏迷中啜泣起来,解嵘紧抿嘴唇一言不发,只垂着眸子继续手上的动作.一切处理妥当后,他在床边看着夏如嫣依旧苍白的小脸,一时间心头的滋味复杂难辨.起初他心心念念要去她家提亲,昏迷时做的梦都是和她在一起的情景,谁知醒来以后属下告诉他,夏如嫣已经与他的父亲成亲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夏如嫣怎么会和自己父亲凑在一起?他一气之下怒火攻心,原本将好的伤势又加重几分,疗养了半个月才堪堪痊愈.伤一好他就快马加鞭往回赶,大半夜回到府里,得知父亲已领了公差外出数日了.父亲不在,正好方便他行事,他让暗卫用迷药将夏如嫣的丫鬟放倒,然后进了寝房,看着夏如嫣与自己父亲同榻而卧的大床,看着父亲原本清冷的房间增添了女人的物件而变得温暖,他心中怒意更甚,被背叛的感觉在心头攒动,因此才在与夏如嫣争执几句之后再次强占了她.想到这些,他深深看了夏如嫣一眼,日子还长着呢,自己绝不会就这样放手,随即果决地转身离开了房间.墙头春(十二)"夫人,夫人……"耳边忽远忽近传来夏荷的声音,夏如嫣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抬起沉重的眼皮.夏荷见她醒来松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