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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可爱。而这番样子更是惹皇帝心疼,他伸手摸了摸凤姬的头,上次楚连月的事,他偏向凤姬,却也不得不罚她。“凤儿,你今天忽然过来,该不会就想陪父皇母后用膳吧?说吧,什么事?”果然是知女莫若母,听皇后这一开口,凤姬立马转了转眼珠子,嘻嘻一笑。“母后真是太了解儿臣了!其实也就是一点点小事。”“哦?什么小事?说来给父皇听听?”凤姬抿了抿嘴角,这才说道:“儿臣近来迷上了骑马,本想让母后下一道懿旨,让元将军进宫做儿臣的骑马师父的,不过现在父皇也在,不如父皇下旨让他进宫吧!”“胡闹,元方良好歹也是个元帅,怎可进宫给你做什么骑马师父呢?!”皇后脸色微微一变,她确实中意元方良,但男儿自当重于事业,怎可因儿女情长束住手脚。“如今我赤炎国与大胥国联姻,两国交好,边境也无战事,此时正是那些将军元帅偷懒摸闲的时候,让元方良进宫也好,正好练练他的马技。待会,朕就下旨,让他做你的骑马师父可好?”果然是皇帝痛快,凤姬的脸上立刻笑颜如花,皇后看着这父女两人,不禁也是无奈一笑。凤姬在皇后宫中用完午膳,回去的路上,便听喜儿禀报底下各宫眼线传回的消息。“齐妃那儿怎么样了?”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但对于这个,她倒是有些兴趣。“公主不说这个,奴婢都忘了,齐妃好不容易想借元将军进宫的事来抓公主的把柄,谁知道公主自己跟皇上说了,听底下的人说,齐妃气的脸都绿了。”听着喜儿夸张的描述,凤姬也不自觉的笑了,随后问道,“她没什么动作么?”“齐妃买通了几个侍卫,说是要公主好看呢,不过公主放心,那几个侍卫早就是咱们的人了。”凤姬挑了挑眉眼,这个齐妃本来她是不想对付了,楚连月也是打算就此放过了,不过没想到,她们竟自己来找死。“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奴婢明白!”没过两日,齐妃通jian侍卫的事便在宫里传开了,皇帝震怒,将齐妃打入冷宫,而与之相关的一切人等,处死的处死,被贬的被贬。彼时的楚连月,与昔日她瞧不起的楚轻云一般无二。“事情办的不错,相关的人都处理好了?”“都处理干净了。”凤姬眯了眯眼,幸好两件事岔开了,皇上已经下了旨,让元方良进宫,接下来也就没那么多碍眼的东西了。大胥国。严裕哲即已有了皇子妃,那自然在宫外也有了府宅。楚轻云不受宠爱,又生性软弱,皇子府上的人也都有眼力见,自然是归属到倚云手下。他们除了不敢在在楚连月身上留下什么伤痕,其他的样样都是苛待着的。严裕哲从宫中回来,倚云一早就备好了晚膳,却听侍女说严裕哲去了如夫人那儿,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去,跟二皇子说,倚夫人准备了晚膳,请二皇子来用。”“夫人,二皇子已经在如夫人那儿用了,这样说真的会有用么?”侍女小心翼翼的问道。倚云在凤姬处当奴婢,如今奴婢上位当主子,心底总是心虚的,她平时做事就很极端,府上的奴才们也都不敢惹她。“你只需问他,是爱权利还是爱美人?”侍女不敢反驳连忙往如夫人那儿去。严裕哲最终还是来了,若说姿色,严裕哲府上姬妾成群,倚云身份卑微又没了利用价值,让严裕哲留下她的唯一原因,就是她手上的一些暗线,还有她的心计了。第566章:公主的恨(十四)“你最好给本皇子说出个所以然来,否则你知道下场!”严裕哲屏退了所有人,脸色难看。“二皇子何必这样生气,倚云也是为了您好啊,今日朝会上,皇上对太子人选可是倾向于大皇子的,难道您就一点都不担心?”倚云早抓住了严裕哲的致命点,他的野心就是他最大的弱点。“那你告诉本皇子该怎么办?!父皇偏心,从小就这样!和赤炎国联姻可是本皇子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结果娶了个废物回来!”严裕哲脸色一变,语气也变得不同了。“其实皇子应该高兴,目前挡在您面前的只有大皇子一人,只要除了他,太子之位不就是囊中之物了。”倚云上前将严裕哲拉到餐桌主位上坐下。“要是除掉他这么容易,本皇子早就出手了!还用得着你说?”倚云捂嘴一笑,凑到严裕哲耳边:“除掉大皇子现在就有个机会,最近大皇子迷上了一个歌姬,若是二皇子能有办法让那个歌姬为我们所用,除掉大皇子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这事本皇子知道,不过是一个歌姬而已,能派上什么用场?”倚云听着,心里不禁鄙夷,当初严裕哲想娶楚凤姬时,还不是凭借她这个奴婢,不过倚云可不会将这些表现出来。她勾着严裕哲的脖子,坐到他腿上,说道:“大皇子疑心重,若是让歌姬直接杀他,太不切实际,妾身这里有一种毒药,女子吃下,与其交合的男子也会中一样的毒,不出半月,必死无疑。”“世间还有这种毒,本皇子怎么没听说过?”严裕哲质疑。“这种毒本就少有,又因下毒之人不仅要付出身体,还要与中毒之人同归于尽,所以使用这种毒的人很是稀少。妾身打听到那歌姬有个弟弟,还未满十岁,二皇子不如就此下手,让那歌姬心甘情愿的为二皇子办事。”倚云娇笑着,严裕哲看着她,眼底暗色涌起。半月后,赤炎国。这半月以来,元方良每隔一两日就会进宫一趟,名义上是教凤姬骑马,但实则,凤姬早已凭借这半月帮元方良将兵书古籍解了个大半。“公主,三公主那边传来消息,严裕哲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将大胥的大皇子扳倒了。”喜儿传这消息来时,凤姬正躺在倚榻上午憩,原本慵懒的眉眼,一下子便皱在了一起。“死了?”“未死,只是已经瘫痪在床了,就如同活死人。”凤姬深吸了一口气,在倚榻上伸了个懒腰,说道:“这么说,大胥的太子之位,非严裕哲莫属了。”“是,大胥皇帝似乎已经颁召,要择日让严裕哲行太子之礼了。”“无事!”凤姬摆了摆手,严裕哲的手段她知道,但这件事,她可断定与倚云脱不了关系。这样也好,严裕哲得了太子之位,倚云功不可没,这对jian夫yin妇就不会注意到楚轻云了。让一个人绝望的最好办法,就是先让他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