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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绊在半路,对不对?人生总会遇到接踵而来的麻烦,不开心,许多许多事情。”苏北墨擦掉了他眼角的泪水,“可我们不一样,我们有两个人,可以一起面对。南清,路是要一起走的,我们一起走。”苏北墨还说:“别撇下我,我不能没有你。”廖南清闭上眼睛,眼泪是一场暴雨,无声无息地堵住了心里的那道伤口。它化脓结痂,从未有过的痛快,但它也开始发痒,是结痂终会脱落的预告。没有什么承诺比这更好听了。廖南清哭着笑,特别不好看,傻傻地说:“如果……如果只有经历这些,经历我的童年,经历我如今的遭遇,我才能和你在一起。那一百遍,一千遍,无数次……我都愿意去忍受。只要你在等我,我就都能熬过去。”苏北墨捂着眼睛,他不想让廖南清看到他哭。最是真挚的年纪,一份爱捏在手里融进掌心,进了心窝,谁也掏不干净谁了。而他们不知道,此时正站在门外拎着一个保温瓶的赵沁,忽然转身靠在墙背上,无声地叹了口气。她湿润的眼底,是一个母亲温柔的释然。【47】苏北墨说服了廖南清和他回B市,接受心理调整,并且用最温和的方式告诉他:你没有病,你只是有一个噩梦需要抛开,我们得一起抛开。可廖南清虽然答应了这点,却不愿意再喝水。一滴水都不肯喝,除了喝粥的时候会摄入一点水分外,他几乎是抵触喝水。“南清,你不能不喝水。”苏北墨已经无数次劝说廖南清。但廖南清很坚持:“我不渴。”“你嘴唇都这么干,你说你不渴?”苏北墨是生气的,他拿着保温水杯坐到廖南清身边。半晌,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仰头喝了一口温水,捏着廖南清的下巴就吻上去,强行把水喂进了廖南清的嘴里。廖南清被迫喝了一口水,捂着嘴巴咳嗽,满脸通红。“好喝吗?”苏北墨这几天里,难得开心地笑了一次。廖南清又气又难为情,耳根红透了。苏北墨揉了揉他的脑袋,看到了一丝以往熟悉的廖南清,不禁欣慰,往水杯里多加了点热水:“再喝一点,你不能不喝水的。”“可是,我……”“尿床怎么了,谁没尿过床。”苏北墨嚷嚷,“我以前,我妈天天打我屁股,我家天天晒床单,我小学了都还尿床,为此我还写过五百字检讨。”他补充,“我妈逼我写的。”为了哄廖南清,苏北墨已经不要脸不要皮了,天知道他这些话里有几句是编的。赵沁靠在门口,干咳两声,每次来都碰到无比尴尬的场景,她也不想的。苏北墨咽了口唾沫,尬笑了声。比起上次,廖南清的情绪平稳了些,他没和之前见到赵沁时那样恐惧。但不担心是假,他悄悄地往苏北墨身后躲,低着头,也不敢打招呼,他就像个罪人。他很怕赵沁一开口,就是要他离开苏北墨的话语,和当时的苏敬一样。倒是赵沁,主动走进来。苏北墨上前拦住:“妈,有话外边讲吧?”赵沁无视了苏北墨,笑的温温和和的:“南清,身体好点了吗?”廖南清迟疑地颤了颤,生怯地点头。“那就好,给你带了点骨头汤,你尝尝看。”她把保温瓶塞给苏北墨,使唤他,“倒点出来给南清尝尝,你也真是的,你姑姑天天做粥来,你就天天给南清喝粥啊?”“他不能喝太油腻,是我让姑姑天天煮粥的。”“这骨头我都挑过的,不腻,你别愣着。”赵沁顺带推了他一把,啧啧声,“你这胡子拉渣的,几天没刮了?亏得南清不嫌弃你。”苏北墨被他妈这波cao作弄地摸不着头,纳闷地倒了碗骨头汤去喂廖南清。可赵沁在身边,廖南清哪喝的自在,没几口就喝不下了。他小心地坐端正了,一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放。“紧张?”赵沁笑着问他。廖南清一时间没答上话,踌躇着望向苏北墨。“晚上还做噩梦吗?”赵沁一点也不恼廖南清地不搭理,“北墨说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B市见一下那位心理医生。”廖南清听到这里,一双手握紧,捏的生疼:“嗯。”“那位医生是我的朋友,她很和善,你不用太紧张。”“谢谢您。”赵沁点头:“一家人,客气什么。”说完这句,廖南清愣了,苏北墨也愣了。苏北墨急忙开口:“妈……”“还有你,别成天保护欲那么强。你姑姑想来看看南清,你就让她来,省的她天天送粥还被你拦在门外。”说到这个点上,赵沁忍不住为苏雅说了几句。倒是廖南清,略微惊讶:“苏姑姑想来看我?”赵沁白了苏北墨一眼,对廖南清好声道:“当然,不然她天天给你熬粥干什么?”廖南清一直以来都很喜欢苏雅,每一次苏雅对他的好,他都想着要回报。原以为苏雅应该是不想再见到他,如今,听到赵沁那么说,廖南清竟高兴起来,片刻后,又忧虑道:“苏姑姑她,她真的没有怪我吗?”是苏北墨回答的:“她当然不怪你,她很担心你。”廖南清握紧的手松缓下来,睫毛扑扇几下,忽然露出一个傻傻的笑来。赵沁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傻孩子特别容易满足。只要你给他一点儿爱,他就是幸福的。近来几天,苏敬其实都有来医院,他每天开车送苏雅去病房送松子粥,之后会在楼下等苏雅再下来。他时常会问几句廖南清的身体状况,苏雅都一五一十地回答了。他这回乖乖听了赵沁的,一步也没敢跨上去招人嫌。现下苏雅也能进病房了,苏敬的心里就更空落落了。“哥,其实男孩女孩都一样。不一定和女孩结婚就能一辈子幸福,你把北墨养这么大,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让他往后能过上幸福的日子么?”苏雅坐在副驾驶劝他,“确实,这路是难,我也怕他们之后要后悔,但你看看南清和北墨,这拆的开吗?”就如赵沁所说,拆了,不是要孩子的命吗?苏敬摆摆手,沉默着。“那你打算和北墨一直僵着吗?”“我是他爸,我们……”“当年爸反对你和小沁姐,你当时什么态度你忘了吗?你可比北墨倔多了,说到底,你们就是像,喜欢一个人了就回不了头。”提及往事,苏敬面子挂不住:“阿雅,你现在是在教训我吗?”“我是在劝你啊,哥。”苏雅苦口婆心,“你没发现吗?你现在,和当年的爸爸有什么区别?甚至,你做的比爸爸还过分。至少他没伤害过小沁姐!”苏敬烦躁地往后靠了靠,手握在方向盘上,重重沉了口气。苏雅不管他,下了车,一扭身,苏敬的车早早地开走了。苏雅裹紧了自己的外套,无可奈何地拧眉。快过年了,也不知道一家人能不能坐下来好好吃顿饭。而被瞒在鼓里的苏奶奶老觉得不对劲,几次逼问后,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