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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白言飞的情况,白展亭自然不会说实话,他都借口白言飞生活繁忙,等到有空了自然会写信。四年多来,乡下的爸妈就这么一直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兄弟俩身上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大事。白言飞略感忧伤地思索着,他这么不辞而别,跟温庭裕和A.S.E算是彻底掰了,娱乐圈算是混不下去了。身上还有一点钱,就这么去德国把白展亭找回来,然后跟他一起带着悠悠,从此以后在乡下好好生活吧。对于悠悠,爸妈的反应并不如想象中那么激烈,他们已经老了,只要孩子过得平安就好。所以,这一家五口人的生活大概也不会太糟糕,就这么办了。他心里想着,一手轻拍悠悠的背:“爸爸很快就带悠悠去找真正的爸爸,然后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好吗?”悠悠小声问:“那爸爸不要温叔叔了吗?”悠悠提起温庭裕,这让白言飞心里又是一疼,他叹了口气:“对,爸爸不要温叔叔了,温叔叔不是好人。”悠悠想了一会儿:“为什么温叔叔不是好人呢?他一直对悠悠和爸爸这么好,只有真正的爸爸和mama不要悠悠了,他们才是坏人!”白言飞有些心酸,抚摸着悠悠的小脑袋:“等见到了真正的爸爸,悠悠就使劲地揍他!”悠悠委屈着:“我不要真正的爸爸,我要温叔叔!”白言飞心里越发难过,有些生硬地说:“以后没有温叔叔了,不许再闹!”悠悠没吭声,良久,白言飞怀里传来轻轻的抽泣声。***此时,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店里,叶澜衣正烦躁地来回踱步。白言飞突然消失以后,因为被传言是不堪舆论压力而自杀,闹得现在已经没人再指责他未婚生子的事情了。温庭裕始终不露面,叶澜衣也找不到他,不知道他到底打得什么算盘,他不想一直这么等下去,最后还是打算按照一开始的计划,亲自向媒体爆料。爆料稿已经准备好了,媒体也已经让杨轩去联络,据说已经搞定了好几家重磅杂志和网站。杨轩让叶澜衣在酒店里等着,他会带人过来,可是早就过了约定的时间,他那边却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叶澜衣准备爆料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一口咬定白言飞确实未婚生子,自己亲眼见过他们亲昵在一起,以父子相称。他的舆论号召力自然非同凡响,想要再黑白言飞一把,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为什么媒体还没有到?叶澜衣烦躁地在客房里走动着,突然,只听滴的一声,有人刷卡打开了房门。他一惊,还以为是杨轩来了,连忙转头过去:“我等了你好久,怎么不敲门!”没有人回答,只听两声重物倒地的声音,有东西被人踢着滚了进来。叶澜衣大吃一惊,只见几个身材高大的西装男子走进房间,壮硕的身躯把门堵得严严实实。两个被捆住的人正被他们踢得满地乱滚,居然是杨轩和夏竹阳!两人被绳子捆的严严实实,嘴里堵着布,被打得鼻青脸肿。叶澜衣又惊又惧,下意识的立刻大声喊起来:“你们是谁!半夜里闯进我的房间要干什么,保安!——”这时候,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不用喊了,不会有人来的。”叶澜衣吃惊极了,他倒退几步,看见西装革履的温庭裕,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他惊的说不出话:“你……你……!”温庭裕看着他,走进房间,微微一笑:“怎么,不欢迎你的老板吗?”叶澜衣脸色苍白:“你……你想干什么!”温庭裕又笑笑,他低头看了看滚在地上的两个人:“这问题应该由我来问你吧?你们三个背着我做了些什么,你应该自己心里最清楚。”叶澜衣大声道:“你别血口喷人!他们都只是我在圈子里的普通朋友,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温庭裕看着他,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我也没时间跟你绕圈子,前几天,白言飞和陶媛媛在我的别墅里被拍下八卦照片,那件事我已经调查过了,拍照的人就是夏竹阳。他的体重很轻,事成之后就从阳台外面的绳子攀爬下去,趁着夜色跟你派出去接应的人会合,然后向媒体大肆爆料。”叶澜衣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我……我不知道这些事!”温庭裕没理他,又说:“至于杨轩,也是你交待他去骗陶媛媛的,是不是?你指使了他和夏竹阳,又跟钟萧狼狈为jian,为的就是让白言飞身败名裂,在圈子里再也混不下去,是不是?我知道你的脾气,你的心眼一直都是这么的小,你厌烦我这么多年都不肯跟你诚心合作,却突然对那样一个新人情有独钟。他的家世,相貌,演技,名声……样样都不如你,但我却偏偏愿意捧他,这种事情让你无法理解,所以你对他嫉妒疯了,是不是?”叶澜衣咬着牙。温庭裕的声音虽然一直都不温不火的,但字字珠玑,让叶澜衣有些难言的恐惧。他很了解温庭裕的脾气,他不是那种情绪外露的人,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很平静,但其实正非常的生气。叶澜衣早已预料到,总会有这么一天,他和温庭裕最终只能拼的鱼死网破。但是他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早,白言飞还没有能够干掉,温庭裕却已经按耐不住的出手了。那小子对他来说,真的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见叶澜衣不说话,温庭裕又开口了,他的语气有些冷淡:“澜衣,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的脾气你应该是最清楚的。我和你一样,有着非常大的野心,非常强的好胜心,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但是,你的眼睛里总是容不得一粒沙子,对于自己的敌人,手下败将和看不顺眼的人,你从来都不肯留他们一条生路,必定要把他们除之而后快。但是你不明白吗?娱乐圈不是战场,我们应该在意的不是生死,而是利益。今天的敌人或许就会变成明天的朋友,你在断绝他们生路的时候,也许就是在断绝自己将来的路。”叶澜衣扭过头,闷声道:“我不要听你说教,我从小到大就是这么走过来的,今后也不会再变!成王败寇,既然你一心要为了白言飞而跟我决裂,那我也无话可说,随你吧。”温庭裕皱眉,良久,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你还以为我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