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快穿反派boss作死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8

分卷阅读128

    这俩玩意要搞在一起没人拦着,请不要拿他这无辜的人出气好么!

钱没敲诈到还挨了一通胖揍,你说气人不气人!

万晗收回腿,颇为满意地看着仵作逃跑的方向,算这小子懂事。

“回去再说。”陈溪眼角余光看到有人朝着这边看过来,又伸手掐了他一把。

万晗觉得这番话说得似是有转圜余地,喜不自胜,上前要扶她上车。

陈溪甩开他的手。

“我长腿了,用不到你——啊!”一掀帘,看到里面满满的物件陈溪一个不稳,从车上摔下来。

万晗手疾眼快大手一拖给她送上去。

陈溪目瞪口呆,这一车东西?

“你刚在里面赚嫁妆时,我抽空买了成婚需要的一些东西。”他沾沾自喜地介绍一番。

“纳采还需一对大雁,过两日我进山捉给你。”他跳上车,后背被她的小脚丫踹了下。

那也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赶起他坑来的小骡车,它永远不会堵车~

陈溪冷笑脸,这种中二送礼风似曾相识,妖王用过,康铭用过,还有现实世界那个水晶头绳的

中二送礼风批量生产?

而且,最关键的是——

“我凭本事的钱为什么是嫁妆?”

“嗯,那是你的私房钱,我给你单独准备一份厚厚的嫁妆。”

第128章呆萌铁匠仵作妻(30)1更

豆儿在院外正玩着,她娘怒气冲冲地踹着铁匠叔叔,跟踹雪球似得把人踹进了家门。

破木头门咣当一声合上,里面传来她娘的咆哮。

“你个不要脸的!”

“我娘有危险。”豆儿迈着小短腿想进院。

小徒儿强行把豆儿拽走。

“危险的是我师傅。”

“哦,那走吧,豆儿要摘更多的草给娘编蝴蝶。”

她有拆掉铁匠送的蝴蝶偷偷学哦,做好了送给娘。

徒儿面无表情。

听到吃亏的不是她娘,就不进去了?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你这厚脸皮!”陈溪指着他骂道。

“嗯。”他还挺认真地点头。

能娶到她,要脸做甚?

陈溪起腿又要踹。

他腰板倍儿直,踹啊,踹不死爷就得嫁他!

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厚脸皮让陈溪觉得自己踹他都是白费力气。

“我何时答应的你?”

“我同那绿豆眼县官说你是我未过门妻子时,你并未反驳,女子名节比天大,我要对你负责。”

“拒绝。”

“那你得对我负责。”

“”

陈溪后退一步,用审视地目光看着他,伸出手拍拍他这张完全不同的脸。

她手上的妖王戳跟这张脸交相呼应,陈溪看那戳眼一眯,动作也慢了几分。

“嫁我好处有很多。”

“比如?”

“快到秋收,我可以帮你收地。”

“骡子也可以。”姬潇潇还欠她一辆骡车呢!

“豆儿要上学,我可以赶车接送她。”

“骡子也可以。”陈溪决定一会找姬潇潇要账。

“你家坏掉的铁器,我可以帮你修好。”虽然,那都是他弄坏的。

“骡子——”陈溪止住。

骡子不可以。

“骡子租出去,收的钱可以给你修铁器。”

这女人为何冥顽不灵?!万晗要被她的固执打败了。

突地,他起身向外,陈溪一把拽着他。

“你去哪儿?”

“把骡子剁了!”

区区一头骡子,何以如此抢他的戏?

一个牲口戏怎么这么多!

踹走小铁匠,陈溪敲了隔壁院的门。

姬潇潇的脸上有淤青,陈溪也没多想。

“我的骡子呢?”

万事起因皆因骡!

天边残阳似血,姬潇潇脸黑如墨,俩眼迸射出憋屈又不能说地委屈。

“你还好意思问我要骡子!”

陈溪莫名,为啥不能要?

凭自己本事拿到的,审问不费脑细胞的吗?人家也很卖力。

姬潇潇咬牙,其实他很想说,铁匠已经揍他一回,并抢走了他买给妖女的骡车。

今儿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脸皮厚的男人赶着他送的车带陈溪走

到了傍晚,这女人还敢敲门要车?!

但就算他委屈,也不能当着陈溪说出实情,毕竟脸上的旧伤没好,不想添新伤

被揍完还可能会被雷劈。

“明天车就到。”屈服在这可耻地现实里,咬牙切齿无可奈何。

大门咣当一下在陈溪面前关闭。

晚上陈溪没做饭。

食肆的店小二送来了新出锅的炙鸭和排炽羊,还有两碟小菜。

见到陈溪先说了一番吉祥话,话里话外暗指她遇到了好郎君,人家定了一个月的酒菜外送,这番大手笔实属罕见。

那好郎君崩问,除了那厚脸皮的铁匠还会有谁?

陈溪只一想小二一路送菜过来,走一路说一路

怕是全城都知道铁匠跟她的事了。

最奇葩的是,吴氏和宗族的人竟还没找上门,这也是怪事,不知道那厚脸皮的铁匠背地里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呢。

送上门的吃食陈溪当然不能扔出去,忙一天也没力气做饭,见隔壁黑烟滚滚伴随着铁匠咳咳的声音,陈溪派豆儿去打探情报。

派豆儿骑在墙头打探情报,才知道铁匠的小徒儿今日不在,铁匠自己生火造饭。

豆儿的原话是,他快把房子烧了。

“他爱怎样便怎样,与我无关,豆儿娘教你,一定不能给有些人好脸,有些人蹬鼻子就上脸。”

老司机在线教娃,豆儿认真记下,只等着习字多了以后弄个陈氏家训记录娘的经典语录。

“娘,你这碗菜?”

满满一碗的菜!

这个碗看起来还有点眼熟,不就是上次给铁匠装蛇羹的那个?

“娘你这是要给谁?”

“端出去喂鸭子。”陈溪面不改色胡说八道,“你去描几个字,娘去日行一善。”

“娘鸭子吃鸭腿吗?”

“嗯,这就叫相煎何太急。”哄孩子的最高境界,不过如此。

须臾,那个自称喂鸭子的女人回来了,手里还拎着空碗。

豆儿一笔一划地描着字,猜不出她娘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