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快穿反派boss作死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9

分卷阅读109

    身上的外套,拧一下被师傅泼的水,却被师傅凌厉地视线扫得双腿发软,渐渐消声。

“不可无礼。陈娘子你请说。”

其实,更想把陈字去掉。

娘子,啊哈~youwillnotgethurt~

铁匠心里情不自禁地出现这个优雅地广场舞旋律。

全然不顾一边下巴要掉的学徒。

啊喂!师傅您真不是摔坏了脑壳吗?

娘子那难道不是称呼未婚女子的?隔壁这位叫她一声婆子都是看得起她,至于这般尊敬,莫非师傅他想——

骤然,小徒儿明白了什么,看看不苟言笑的师傅,再看看风韵犹存的隔壁徐娘半老的陈婆子,难道?

这徒儿的视线忒无礼,怎就非得把他和溪溪凑做堆?他和溪溪那是原配,还用得着凑?——内心戏颇多的铁匠暗爽再心,却依然意思意思地矫情一下。

“大体就是这样,万师傅可有不懂?”陈溪被这诡异的师徒看得莫名,说完要求只想快点离开。

“无。”他惜字如金。

“费用不知怎算?”

“不急。”

给自己媳妇做点小东西,要什么钱?

更何况只听溪溪这描述,铁匠就知她要干嘛,巨型老鼠夹子改良版嘛,夹死隔壁的隔壁臭不要脸爬墙的,她不说他都愿意做啊。

无耻的小铁匠忽略他昨晚也爬墙,也在“臭不要脸”的范畴中。

风韵犹存的陈娘子走了。

心神荡漾的小铁匠硬是把好端端一个锅敲击出了娘子,啊哈的节奏。

小徒儿眼看那锅从歪了一锤便成歪了无数锤,再配合师傅脸上那恐怖如斯的表情

“师傅,你怎会对隔壁陈婆——陈娘子如此礼遇?”

“你猜。”

那锅都要被他敲出爱心的形状了,满满的都是爱啊。

“我猜这徒儿不敢随便说,要是冒犯了师傅,师傅又该踢徒儿了。”

就知道这些世俗眼光阻碍他和溪溪在这个世界的幸福!

也是,溪溪这个世界的身份选的是有些一言难尽了,但那又怎样!

并挡不住他youwillnotgethurt的火热之心~

“但说无妨,为师绝不责罚你。”

古代婚礼怎么办才显得隆重?

十里红妆够不够?

溪溪会喜欢凤冠霞帔吗

“徒儿猜师傅您如此礼遇陈娘子,定是合过八字。”

“嗯。”娘子,啊哈~我们为啥那么配~

“所以徒儿猜您是想认陈娘子做干娘,化解下您天煞孤星的煞气——啊!师傅你为啥又踢我!”

认你妹的干娘啊!

铁匠扔了锤子,对着不长眼的徒儿一通连环踢,贴出了娘子啊哈的节奏!

隔壁院,陈溪疑惑地侧头,那小徒弟叫的好惨啊。

摇摇头,这古代就不行。

学点手艺被人揍成这样,没有劳动保护法的年代哦,啧啧。

抬腿进屋,陈溪咦了声。

满地水渍,一个水娃娃站在那,满脸的怀疑人生,她边上还倒着一个铁皮桶。

豆儿醒来不见娘,顾不上梳洗便去抬前院水。

她们这个院里没有井,吃水只能去吴氏的院里的井抬。

这种活并不轻快,陈氏不愿做,便让只有五岁的豆儿去拎。

小孩力气小抬不了许多,一次少抬些回来,多走几趟,以往都是这么过的。

今天似乎哪儿不对

“娘,我错了”豆儿欲哭无泪又怕又惊。

她真不知道这水怎会撒了一地。

陈溪走过去抓起地上的桶,对着阳光一照,好几个孔!

这一看就是刚戳没多久的。

谁这么无聊?!

“无妨,豆儿帮娘拎水真乖。”陈溪忍着吐槽戳桶人的冲动,安抚着又吓到的豆儿。

“我擦地,娘不要气。”

“我收拾,豆儿吃早饭吧,娘给你煮了个鸡蛋。”

鸡蛋!!!

豆儿眼瞪的圆圆的,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那种金贵的蛋,从来都是娘吃她看着,她真的可以吃吗?

陈溪连哄带劝终于让小丫头去吃了饭,感慨古代小孩懂事真早,顺便纠结的拎着桶对着洞沉思。

这谁这么不要脸?

“陈婆子!你给我滚出来!”

第110章呆萌铁匠仵作妻(12)

院外传来一声怒骂,声音似曾相识。

陈溪站在那想了下,早晨这声音是不是在隔壁喊小王公子来着?

院外站了个小厮打扮的年轻人,正在骂阵。

自家小王爷在风雨中吹了半宿染上风寒高热不退,小厮护主心切跑过来骂。

“陈婆子,快出来领罪——啊!”

陈溪没找到水,抄起墙角的恭桶扔过去了。

“赐你点童子尿,去邪气治百病。”

被泼了一身的小厮都没反应过怎么回事呢,大门咣当关上,陈溪在里面叉腰狂笑。

“全镇看老娘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你排不上号!”

“陈婆子你开门!”小厮抹了把脸,看着黄黄一片恶心不已。

“有本事你跳进来!让街坊邻居看看,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你恶人先告状,你——”

“末叶,你住口。”身着翠绿纻丝单衫的男人缓步而来。

轻薄的绿色单衫配白色容纱,面如冠玉,纵难掩病容却也目若朗星,看在陈溪眼里整一个病娇少年。

孱弱男人走到近前,对陈溪拱手作揖。

“陈娘子勿怪,是我这小厮不懂礼数。未叶,你还不与陈娘子道歉!”

小厮倒吸一口气,小王爷这是烧傻了么!

背对着陈溪的男人瞪了未叶一眼,未叶只能弯腰行礼。

“对不住了陈娘子,是我唐突了。”

“陈娘子勿怪,昨夜我这小厮见围墙不稳,恐暴雨过后倾塌便上去查看,绕了陈娘子歇息,还望莫怪。”

几句话便把自己昨晚翻墙的锅甩得一干二净,陈溪哦了声,看看这男人,又看看那脸涨通红的小厮。

姬潇潇观察陈溪脸色,见她面无表情,难以揣测此女是否相信他的这番说辞,堆笑道。

“我乃晋南人士,适逢洪灾无依无靠,便与未叶来此处落脚,初来乍到还望陈娘子多多照拂。”

陈溪上下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