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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笑了,“贺溪啊,你小子,兄弟太久没收拾你,想客气一点你倒不愿意了。”“老赵老赵,我错了。”贺溪连连告饶,“我腿好了咱们就喝酒去,我一定多多赔偿你。”“好,我记着了!”挂了电话,赵恒对着电话重重地叹了口气。以他对贺溪的了解,插科打诨顾左右而言他,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还有什么可问的。小周看着贺溪乐呵呵地挂了电话后,一下子气场变得伤心落魄的样子,摸不着头脑。“贺哥,赵导说了什么事吗?”小周接过他递来的电话,担忧地问。“没事,”贺溪笑了下,“不用担心。”贺溪想着赵恒未问出口的话,耻笑自己言辞闪烁闪闪躲躲到现在都给不出答复。他转头看着窗外,玻璃上倒映着一个悲戚失落的倒影,□□的伤心难过清晰明白,在无边黑暗中再难以躲藏。第二天,李书姗回林市,走之前,在贺溪的病床前唠唠叨叨一大堆。“我走后,你在这儿不要胡闹,不要瞎使唤小周给你买零食,快出院的时候勤锻炼锻炼,这样才能康复的快……”李书姗拉着行李箱,简直唠叨的没完没了。“好了,我知道了,院长大人。”贺溪告饶,怪不得能当院长,这唠叨的毛病明显是经常开会给培养的。李书姗瞪他,“要不我回去再请几天假吧,你在这儿住院我回去上班也不管你,这不合适啊。”“怎么不合适了。”贺溪朝小周使眼色,快推这个疯女人走,再叨叨会她都要把自己说动了,“不行不行,医院还有那么一大群病人等着你呢,我这小病算什么,你快走吧,牺牲小我成就大我,李书姗同志,组织相信你!”话音落之前,俞放刚好推门进来,恰好听完了他的一大串恶意卖萌,冷着脸向李书姗和小周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连抹余光都没甩给他,径直坐到椅子上拿出文件开始看。“……”贺溪有些尴尬地收回自己挥舞的手,“好了,告别的话也说了不少了,你快走吧,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打电话。”“嗯。”李书姗点点头,又再次叮嘱小周照顾好老板。李书姗拎起包,礼貌而不亲近地对俞放告别:“余先生,告辞了。”“嗯,一路平安。”俞放说。李书姗一走,小周机灵闪人,病房里的氛围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但贺溪总感觉今天的气氛比以往还要差,旁边的温度简直就是人体冰山。贺溪也懒得搭理他,玩自己的平板去了。过了很久,他都逛着某宝快忘了身边的人时,房间里突然冒出一句森冷的质问,吓了他一跳。“哈?”贺溪迷茫地看着他,有种两人其实是隔着两个山头再喊话的感觉,“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我说。”俞放咬牙,指头死死捏着文件,“你要她怎么给你打电话?”“嗯?”贺溪诧异地消化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针对他对李书姗说的那句“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大约她快到的时候,向你要回手机和她通个话不就行了,就这么一两分钟的事你不会也不给吧。”其实那句交代就是没过大脑思考的直接反应,谁回家他都得这么客气句,也是让他放心,那时候压根就没想起来手机不在他这儿的事。这家伙今天是不是没吃药,一进来就冷着个黑煞风的脸,说话的语气还这么冲是要干架吗?“不给。”俞放斩钉截铁地说:“我不会把手机给你。”“不给算了,我要小周的手机去。”“不好意思,小周去片场了。”俞放说。“我在床上躺着,他去片场干嘛?”贺溪摸不着头脑地问。“少文有个助理有事先回了林市,他缺人手,我就让小周去了。”“你说什么?”贺溪难以置信地转头看他,心都凉了。第8章答不上来他的助理去帮助前情人的小情人,还有什么事可以比这更讽刺吗?贺溪觉得自己的心,被刺成了筛子,疼痛流血,俞放,你不知道我在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你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这么轻描淡写地伤害到我。“俞放!”贺溪炽热的火气压都压不住,愤怒地拍床垫,“那是我的助理,你听好了!你小情人有事你找别人去,你立刻!马上!把人给我喊回来。”俞放皱眉,想说话。“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现在就叫人!”贺溪哪里还有往日的风度,像疯子一样对俞放吼:“去把人叫回来!”“你发什么疯?”俞放拿出贺溪的手机递给他,“你现在就可以打给小周,不过你最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你是在威胁我吗?”贺溪颤抖地抓着床单。“你可以这么想。”俞放抬抬手机放在桌上,示意他随时都可以拿。贺溪看着桌上的手机,感觉心在被人撕裂,怒火让他目呲欲裂,悲痛让他丧失理智,可是这次他不能那么做,因为还有赵恒、还有剧组那群人、还有山里的那个孩子,他不能再一次对不起他们。贺溪盯着手机,看了很久很久一直没有反应。很久之后,夜已深了,两人都平静了下来,病房又一次恢复了宁静,但是氛围比刚才还要僵滞冷硬,甚至称得上恐怖。那晚,贺溪蒙着头钻在被窝里没有再吭过一声,这是两人七年后再遇,在病房单独相处的第一晚,剑拔□□,横眉冷眼相对,将白色病房冷成了停尸房。第二天贺溪醒来,是因为他头上的被子一点点掀开,闻了一晚上自己的体香,突如其来一大片新鲜温暖的空气就像狗鼻子边放了一块骨头,乍一下惊醒。贺溪瞪大眼睛看着俞放的手,“你干什么?”“你说呢?”俞放把床单拉到他的腰下,搅动摇床的把手,升起床头,“快十点了,起床。”李书姗一走,这些起床照顾人的事就落到了俞放身上。俞放把洗脸盆放到床边的桌子上,里面早已兑好正合适温度的水,毛巾也体贴的放在盆沿,然后他拉动桌子,往他坐起的那个位置平行的地方移了移,“这下转身拿东西什么都方便,你就别弯着腰勾盆子了。”贺溪愣了一下,沾湿毛巾洗脸,又拿过挤好药膏的牙刷麻木地刷牙,眼睛盯着杯子旁的一片薄荷味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