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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无意识地走到了阿弃的房间。发现了破碎的风筝和其他一些曾经被自己随意丢弃过的东西。那里面有他擦拭用过的帕子。有他因为破损。而扔掉的玉佩。有他穿过一次。便再也沒有换过的袍子。还有寸寸断裂。却和一把柔长的发丝。紧紧地束在一起的。应该是属于他的发丝。他什么都知道了。只是。他宁愿不知道。阿弃不论做过什么。对他抱持着怎样深厚的感情。人已经寻不到了。他也不想要再寻了。从一段感情中彻底解脱出來。君天遥害怕自己因为一份微弱的萌芽。再次深陷进去。他想的很清楚。现在自己全副的心思。都应该用在寻找破碎虚空的方式上。他现在做的。只是将自己亏欠的。尽力弥补。流风在君天遥的眼中。看到的只有歉意。他忍不住后退一步。再退一步。无路可退。“教主不必抱歉。你沒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另一个人的错。冤有头债有主。我自会找该找的人。”十指紧紧地握住。流风冷笑一声。将面具重新覆在了脸上“他已经死了。”君天遥忍不住在流风的身后开口。“我们都沒有找到他的尸体。”流风眼角更加红。语气却相反地淡了下來。君天遥在他身后沒有看到对方反常的表情:“人死不能复生。随便你。”连他自己都沒有发现。这句话。自他的口中说出。那么怅然。“那口山洞中的温泉。对你应该有不少帮助。还有天机阁。里面珍藏了很多的典籍。医术孤本不少。我走了以后。你暂代教主之职。可以随时前來观阅。”流风背转的身子微微颤抖。低沉沙哑的嗓音将君天遥的好意打断:“你知道我会什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吗。”他沒有等君天遥回话。而是继续自己的叙述:“我当时被他从高崖之上打落。摔断了两条腿。全身上下也被碎石割伤。我不想死。侥幸。我找到了上一代少主留下的东西……”他的叙述沒有任何添加色彩。平平淡淡。君天遥却可以想象出一个娇弱的。不曾真正和人动过手的少年。在那样的情况下。是如何地痛苦艰难地求生的。“我还不想死。更不想死在深渊之下。死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所以。我练了洞中留下的万毒劫功。我身上的肌肤。我的脸。除非散功。否则的话。永远也恢复不了。”“我不后悔。因为。我爬了上來。我回來了。变成了恶鬼。回到了你的身边。”他张狂地笑着。他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极致的脆弱与乞求。“我不稀罕教主之位。更不稀罕这烈焰教。我甚至。不稀罕自己……”喃喃着。即使未曾出口。君天遥也知道。流风想要的。是什么。可是。他想要的东西。连他都不知道被自己藏到了哪里:“人生不止是爱情。还有亲情。友情……”沉默了一会儿。君天遥还是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了流风。“盛德五年八月十五元宵节。京城刑部侍郎游令恒独子游若风于合家游玩之际。因奶娘疏忽。被人掳走。其后不知所踪。其母游郑氏忧郁成疾。卧病在床多年。有人言管翠阁曾有小倌流风与其相像。惜被神秘人买走。游令恒多方寻找不果。引为憾事。”流风的手紧紧地攥成拳。那张薄薄的纸张。被他捏的快要破碎:“我是流风。君天遥。你以为这样做我会感激你吗……”他忘记了许多事情。却不代表什么都不记得。只是。流风只是流风。游若风也只是游若风。想起來又有什么用。终究只是一个会令家族蒙羞的人罢了。眼底。有些湿意。君天遥叹了口气:“这是我唯一可以为你做的。”再不多言。将那本野史放入怀中。转身离去。给身后的人一个安静的可以独自思考的空间。抬头。看着天空不变的太阳。君天遥心底的压抑。不曾减缓。曾经只是当做一个让他稍微心软些的玩物。曾经在听到这个人不知所踪时。只是淡淡的一声知道了。转头。隐约可以看到二楼窗口处那直挺挺伫立的身影:“走吧。”轻声招呼了红月一声。君天遥将身上的披风拢了拢。秋日的正午虽然阳光撒照。却还是有些凉意的。“是……”红月身上背着一个包裹。跟在君天遥身后。看到对方的动作。唇动了动。忽然间。觉得那个挺拔的身影。有些莫名的孤单。“教主。您走了之后。万一他无法服众……”红月迟疑了半晌。眼看着已经到了半山腰。还是忍不住开口。实在是。这个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少年。她有些不忍心。这个人孤独至此。抛下一切。便这么离开。“这几个月。他已经将教中的势力梳理的差不多了。也不需要我在此处坐镇了。更何况……”君天遥唇边一抹狡黠的笑:“那些不速之客。会让教众心甘情愿地听候差遣的。”“那如果他追上來呢。”红月嘟囔了一句。对君天遥忽而惆怅。忽而开心的反复无常。有些腹诽。“他那个人。不到将神教稳住。将所有事情处理好。是不会來找我的……”君天遥眼底的色彩恍若流离。淡淡的。却让人的心神。不自觉地被吸引进去:“您又知道了。”“我知道……”君天遥唇边的笑容清浅。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惹不起。所以。急于将两个人之间的情还了。即使他知道。那不是对方想要的。…京城之中。店铺林立。房屋鳞次栉比。形形**的小摊。分布街道两侧。留出中间宽敞的街道用于行走。各式各样的商品。此起彼伏的吆喝。闹市繁华。盛世之景。尽在其中。穿着一袭浆洗的有些发白的蓝色袍子的男子手中端着一盏茶。静静地看着。眼底。多了些什么。“公子。可是茶水不惯。”红月看着君天遥手中的茶盏半天不动。凑过來问了一句。抬头便要招呼小二换好茶。君天遥摇了摇手:“算了。能解渴便足矣。”“还有。你现在是我的夫人。不是婢女……”君天遥低声一句。他们两个人现在都是乔装改扮。他将红月带來。是为了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