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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郅抚了抚额,在这么个小祖宗面前,一众老祖宗都没辙。乔盛宁看着他家皇爷爷扶额,走神走了半天,也不敢吱声。暗暗揣测,这个年纪的皇爷爷即将议亲,这般忧愁伤怀恐怕是思l春了。“……抱歉,是我走神了。”乔郅回过神,见乔盛宁黑亮的一双眸子滴溜溜的望着自己,歉意的笑了笑,举起酒盏道:“公子怎么称呼?”“我姓乔名……骁。”差点就脱口而出自己的名字,乔盛宁顿了顿,没说本名。当着皇爷爷说自己叫乔盛宁,他还是不敢。毕竟盛宁这个名字,是他被接进宫后皇爷爷给取的,当时只留了他的表字没动,他本名叫什么早就忘了,想来跟渊可能有些关系吧。“乔骁?”被子轻轻一碰,乔郅一口饮尽。真是巧,他那孙儿魂魄附在金国贵妃身上,那贵妃叫什么乔娇,名字乍听起来竟有几分相像。“是的。”“是个好名字。”乔郅随口一夸,并没有打算报上姓名,他的名字岂是随随便便就告诉人的。“公子这般俊秀,是梁国哪里人?”“我是郎溪人。”乔盛宁可不敢说自己是金国人,金国乔骁,他皇爷爷要是来了兴趣悄悄派人一打听,不就知道自己是乔将军家的小儿子了。他可不想现在就死在皇爷爷的刀下。“郎溪乔氏是皇姓,可不知公子是哪家的?”乔郅一听,复又打量乔郅的眉眼,见他衣着光鲜,抬手间有一股天生的贵气,琢磨的会不是是自己哪个旁支的表兄弟。皇爷爷,我是你家的啊。乔盛宁在心底抓耳挠腮,脸上依旧笑的云淡风轻,笑道:“父母双亡,叔伯远离,着实不知宗庙是哪家。”“是我唐突了。”没想到原是无心随口一问,竟扯出这孩子的凄苦的身世来。老年人的习惯就是不好,见到个惹人爱的孩子,就忍不住问几句家里都有谁。没有父母庇佑,叔伯也不给予照应,这孩子漂泊无依还能这般英挺,很是难得了。乔郅顿生了一番惜才之意,又有意试探一乔盛宁肚子里是不是有货,道:“我见公子临窗赏景,不知是否得一两句好句子,我方才想了一句,公子替我接一接。”“好啊。”跟皇爷爷联句,是在这么皇爷爷死了这么多年他最怀念的游戏。乔盛宁想也没想,顺口就应了下来。“取纸笔来。”乔郅大笔一挥而就,将纸递到乔盛宁的面前,道:“公子直接写下来,也算留个纪念了。”“……”乔盛宁僵直一动不动。他那字可是皇爷爷手把手教的,这一下笔别说是左手右手了,就是他瞎画,出笔的架势跟他皇爷爷的笔迹都能有五六分相似。第1章、长宁宫禁第1章、长宁宫禁乔盛宁抬头看天低头看地,决定装傻充愣,他尴尬的咳了几声,将脸憋的通红,才羞赧的开口道:“说来惭愧,父母早亡,没读过几年书,只囫囵认得几个字却不会写。”“公子的字确实好看。”说完又拍一句马l屁。乔郅颇感遗憾,但眼睛一溜,活了一世的人精,什么人没见过,仔细分辨就知道乔盛宁说的是假话。人家不情愿写,他也不逼迫,更用不着拆穿,点了点,只当自己确实被蒙骗过去了,很是惋惜的叹了一声道:“是我欠考虑了。”乔盛宁正担忧自己不知道能不能过这关,听他皇爷爷这么说,松了一口气,躬身行礼道:“已经耽搁太久了,确实有事该走了。”“公子后会有期。”乔盛宁双手一拱,说的却是心里话。若是日后真的有机会,能够以乔骁的身份跟皇爷爷相交相处,想想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他一身所学皆来自皇爷爷,皇爷爷去世后,他每逢政务久裁不决就总是想,若是皇爷爷还在世就好了。他有时也会后悔,当年没有再学的多一些。他自持天人之姿,嘲笑世间的学问都太过简单无趣,但是帝王谋学之上,论肱骨之臣他比不上刘业,论权衡谋算他比不上皇爷爷。“后悔有期。”乔郅微微颔首,目送乔盛宁下楼,望着那少年郎的孤独的身影,不由自主的想到他孙儿乔盛宁。乔盛宁的性子,若不是用小养在他身边,后来又青涩的年纪就登了帝位,言行被皇家的规矩天子的威仪拘束的久了,想必也是像这个人一样是跳脱潇洒的游走尘世的少年公子。说到底,当初若是放纵他些,也不至于后来厌倦一切,只一门头扎进刘业的事记里,闹了这么一出。在金国男扮女装当贵妃……他孙儿还没有封后纳妃享受后宫佳丽三千,就跑去给人家当贵妃了。他拣了一瓣炸荷花,后槽牙狠狠的咬的一口。要是不是早知道刘业最厌恶断袖,不然刘业要是真跟乔盛宁那个小兔崽子搅在一起,他乔郅就把刘业的魂一并带回梁国,让他金国早一并覆灭了算了。诶,别说,这炸荷花还挺好吃的。乔郅看了一眼梁国郎溪的时令菜,炸荷花的味道酥脆香甜,是他孙儿喜欢的口味,他琢磨着倒时候寻回了乔盛宁带他过来尝一尝。“公子。”奴婢低声道:“公子要的香料都找全了,已经让人送到国师观里。”“嗯。”记牢了“寻阳香”的制作方法,乔郅一重生就派人四处寻找相同的香料,现下已经找全只等梁国的国师张道长练成香丸。乔郅起身,女婢小厮们收拾妥当,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前往梁国皇宫。梁国皇帝高坐在龙椅之上,他立在殿上,昂首相视。“明日出使金国,途径金国望江楼,记得去取一取“榭芳”。立秋你就满十六,也是该给你的时候了。”“是,父皇。”这破规矩乔郅早就不爽很久,于是等他当皇帝时就改了,直接亲手相传。将“榭芳”藏在金国的望江楼,这帮老祖宗也不怕有朝一日被人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