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蝴蝶的叫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99

    犯同样的错误!”

“男人爱女人这天经地义,可是有的时候,对于一个格外成功的男人,女人往往不再能够满足他。在这点上,你简直就像当年的我。”李摇了摇头,重又变回那副慈爱宽容的长辈模样,“曼琪过两天会去巴黎看时装秀,我想我们可以获得些额外的相处时间。”

说完就走了。

为人唤醒的时候褚画发现自己被韩骁用一张毯子裹了起来。他望了望远处——霍默尔、李、范唐生并肩而站,还有一些与他不曾相识的达官贵族们。他问自己的恋人有没有瞧见一个男人在抚摸自己,结果对方却大光其火。

“你他妈下次再脱成这样我就宰了你!”

自己的失态似乎神不知鬼不觉,褚画完全不解韩骁的愤怒因何而来,只当对方是责怪自己的举动险些让他蒙羞,责怪由于自己的大意让别的男人触摸了身体。

几天后他依诺再次来到这个家里。他没料到面对自己的,是躺在卧室大床上的一个连体毛都已花白的裸体男人。

“为了曼琪我曾查过你的资料,你是孤儿,在政府资助的救济院里长大。听说你小时候在那里可吃了不少苦,几个年长些的野小子差点把你打成残疾,有一次还险些烧光了你的头发。”国防部长一边叙述年轻人的悲惨过往,一边迎身向他走去。李侧目望向一直垂头不语的韩骁,一点点花白胡茬下浮荡起玩味的笑容,他说,“我很欣赏你这股子事事争先的劲头,本来我想对你的这点小嗜好视而不见,可既然你也看见了我的——我想我的孩子,你有必要身体力行地证明给我看,你有足够的爱使我们成为一家人……”

对方用粗糙宽厚的手掌、用浮肿粗短的手指抚摩揉捏起自己的肩膀,一种极为恶心的、情欲的燥热顺沿那暧昧的手势渐渐侵入自己的身体。那一瞬间韩骁的愤怒无处遁形,整个人都战栗不止。他的手背突起青色的荆棘,诡异而怨恨地爬行扭曲,指尖几乎狠狠嵌进自己的掌心,划出淋漓鲜血。

“我想提拔你当总警监,甚至在范唐生参选、霍默尔退休后,你就会取代他们的位置……”注意到自己抚摸着的身体正在颤抖,李又换上一副威胁的口吻道,“当然如果你没能向我表现出足够的爱,恐怕你就不得不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带着你的那个同性恋人一起滚回你的下层社会……”

※※※

总警监先生至今认为自己为了情人付出了一切,可那家伙居然无耻地背弃了他的付出。

他必须为此受到惩罚,当然这个该死的、偷拍下自己照片的狗仔也不例外。

趁潘彼得吃完泡面暂且离开窗台的时机,韩骁决定攀爬进他的房子。

偏小一码的鞋不是自己的,而是褚画的,他们同居这么些年,互相保有对方的东西这很正常。身为警界精英的男人完全懂得怎样破坏现场的足迹,只留下足以嫁祸的证据。

“你希望以死来宽恕你的罪咎……困兽之斗只活其一,我们必须遵守这个规则……”

潘彼得一面哼着音调嘈杂狂野的歌,一面愉快地回忆起那个被自己彻底激怒的小警察——当初说他像乔奈儿只是为了摆脱被他察觉偷窥的窘境,事实上比起那个皮囊完美却头脑愚蠢的摇滚明星,这个名为褚画的小警察显然有血有rou,也有趣得多。

他原被指派去偷拍他的情人,结果头一回偷窥之后反倒迷上了他。狗仔先生毫不介意自贬为一条赖皮狗,而对方就是一块最为耐嚼的骨头。yinjing上的蝴蝶纹身仿佛赋予了他与生俱来的罪咎,更让他的魅力如此与众不同。

“当我活着谁会在意?你得到的只是永恒的死亡……没人会永远的悼念你……”

自得其乐的小个子完全不曾发觉,一个男人正手握尖刀,轻手轻脚地步步逼向自己……

66、在拉塔莫斯山上(4)...

在被人撂倒前屠宇鸣正在向笛面前表示自己的担心,“我很担心褚画那小子会胡来,玛丽莲死后他就完全失了控,几天前我去那个狗仔的家里找过他,结果倒看见了褚画,他怒气冲冲地堵在那人的家门口,说要给他教训,把邻人全都惊动了!”

向笛正打算为屠宇鸣倒上一杯,突然就听见身后的男人一声闷哼,接着发出了沉重的倒地声。

脑袋重重磕在地上,屠宇鸣四仰八叉地躺着,看上去已经昏迷不醒。

回头时发现一个完全陌生的老人正站在自己身后,向笛一脸震惊地望着对方,难以置信一个警察竟会被一个老人轻易放倒,而毫无还击之力。正当向笛兀自震然之时,一阵阵节奏平缓的手杖击地声自老人身后传来,并附有一个毫无音调起伏的男人声音,“这不是这位警探先生第一次被异氟醚放倒,罗德曼曾是国家级的运动健将。”

向莱在另一间房看肥皂剧,即使命在旦夕也不能影响她的好心情。疯疯癫癫的笑声不时飘过来,康泊对自己的司机微一侧头,“我想单独和这位先生谈谈。”

罗德曼心领神会地去往了向莱所在的房间,还未跨出房门就被身后的男人唤了住。

“罗德曼,”老人应声回头,康泊对他露出一个迷人微笑,“对女士请温柔一些。”

一分钟后,那疯颠颠的笑声就听不见了。

没有受到屠宇鸣所受到的粗鲁攻击,丰乳纤腰的女人平躺在床,一如童话里栖身梦境的公主。

听不见jiejie的动静,向笛皱了皱眉,也不说话地仰头望着对方。

来人径自坐了下,笑了,“你打算让受伤的客人一直站着吗?”

“我本该亲自登门来感谢你的好意。”朝酣然入睡的警探先生瞥去一眼,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也笑了,“这个地方很安全。我不知道如何向你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轻轻仰头后靠,康泊伸出手指点了点嘴唇,唇边浮出一个促狭的笑容,“我只知道一个报答方式。”

他们之间有过一段时间不长的情人关系,向笛理所当然地凑头过去——正当俩人即将四唇相贴时,男人又把头侧向一边,以手指挡开了对方主动送来的吻,“我只想你请我喝一杯。”

向笛顺从地又起身去倒酒,全然不显尴尬,只开玩笑似的说,“我还以为你喜欢我。”

“确实,”康泊接过对方递来的酒杯,喝上一口,“我喜欢教养好的人。”

“可你显然并不只喜欢教养好的人。”向笛稍稍一顿,忙不迭自我补充,“这么说绝没有恶意,我也很喜欢褚画。”他多少知道些他们间的事,也知道他肩膀流血的伤口因何而来,并无巴结之意地继续说,“你有庞大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