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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看了看梨园里坐的人和戏子,说:“今儿个来呢,也不是为了找你的麻烦。是有事在身。”李班主忙道:“是是是。”官爷拿出一张画像,问道:“见过这个人没有?”李班主看了眼,摇头说:“没见过。”“真没见过?”李班主嗐了声:“还能骗官爷不成。我们唱戏的,长相一定得是秀气的,这个一看就不和我们要求。”军爷想想也是,不过还是问:“你这戏班子什么时候结束?”李班主拱手:“还有一个多时辰。”“这么久?”军爷嘀咕一声,“这样吧,实在是任务在身,我们到你们的后面去看一下,看完就走,绝不打扰别人。”李班主:“这……”“怎么?”军爷拉下脸:“李班主这是不给我面子啊?”“不不不,没有没有,军爷请。”领头的官兵留下四个人把手大门,其余的人跟着领头的走进后院。后院是个简陋的台子,七八个正忙前忙后,领头的视线在他们面前晃了晃,都他妈化成个鬼脸,谁认得出来?好在唐炎个子矮,在人群中还是很明显的。军爷确实注意到里面有两个不大的孩子,特地走过去瞧个仔细,发现并不是。于是只好挥手,叫一干弟兄撤。官兵离开不久,有个身穿藏青色袍子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没出声,只是靠在门口看着。李班主看见了,赶紧走过去:“这里是后台,不让进的,要看戏到前面去。”年轻男子没有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化妆台桌方向,然后在李班主耳边低声说:“我和那个没化妆的人,有话聊。”说着,用手按住李班主,免得他情绪激动跳起来。李班主讳莫如深的看着钟毓:“这位爷,我们戏班子所有人不见客。”钟毓哦了声:“我查过你,祖籍襄阳,因为不堪忍受当地官僚的欺压,误杀了一个守卫,之后坐牢了。”钟毓感叹似的说:“这事是地方官不地道,得管。”李班主哼道:“不闹您费心,如果没什么,请离开这里。”李班主姿态一摆,不少人看了过来,钟毓到底没见着唐炎,也不好动粗,只好倚着门口说:“那烦劳您带去话,我可以保他出长安城,但是要他拿东西做交换。”说罢,不理会李班主的反应,转身离开。第64章大结局钟毓走后,李班主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后,从紧挨的桌前穿过,走向钟毓刚才指的那个人,躬身道:“爷?”铜镜上倒映过来的人脸上画着浓艳的戏妆,他抬手,正给自己勾勒出浓墨重彩的丹凤眼,此刻也不停歇,继续勾着黑线:“没事,班主,您忙去吧,别让人看出破绽了。”李班主恭敬道声是,离开了。唐炎才要继续画眉,身下的人忽然动了动,唐炎手上没拿稳,画笔勾偏了出去,他拍了下藏在厚重戏服里面的人:“别动,妆花了。”唐炎为了掩饰自己的身高,先是在屁股底下垫了好几本厚书,又借着戏服宽大府设计,在肩部肘部弄上假肢,这样远远看来,和成年男子无异。然而仅仅如此,唐炎还不放心,叫董大缩在他的戏服里,伸出腿,假装成他自己的长腿。这样无论近看远看,都看不出唐炎是个矮子了。他也因此躲了好几次搜查。加上他这几天根本没有换位置,因此无论外面如何闹得热火朝天风声鹤唳,他在这个小戏班子里呆着,却是闲庭信步悠然自得。除了没办法出去。这一日钟毓正在朱雀门办公,有个小厮过来递上信:“大人,有人给您寄信。”“嗯,放那吧。”钟毓正埋头给陛下写奏折,闻此头也不抬的说。小厮放下信后离开了,钟毓抬起头,确定周围没人,从桌上捡起信拆开。上面写着“明日巳时,梨园见”。钟毓满意一笑,把纸条撕了个粉碎,扔进纸筒里。晚上钟毓回府,发现郭殊涵又毒发了一次。钟毓回来的时候,他正双目无神的躺在床上,身上的汗液打湿了床单。钟毓什么也没说,叫来下人打桶热水进来,抱着郭殊涵放进桶里,给他洗个澡,这才给他穿上衣服抱回已经重新换了床单的床上。郭殊涵每次毒发后,整个人都虚脱的不像个样子,安安静静的被钟毓抱着,把头靠在钟毓身上,什么话也没说。第二天醒来,又生龙活虎起来,让钟毓穿个朝服都不得安逸。钟毓拍开他不老实的手,警告道:“老实点,今晚我给你带个礼物回来。”郭殊涵手被拍开,索性把脸凑过去:“什么礼物?”钟毓拉过他的脸,亲了口说:“保证你满意。对了,今晚不用等我,我可能回来的很晚。”郭殊涵挑眉:“这是要去哪里鬼混?”钟毓笑道:“对啊,去和人私-会。”郭殊涵眯起眼睛,“那我就不让你出门了。”说着,手脚并用的缠到钟毓身上。两人在房间里打闹了半天,直到紫嫣来敲门:“大少爷,您该出门了。”钟毓推开郭殊涵,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爷还要挣钱养家呢,去去去,别坏事。”半夜,钟毓如约来到梨园。梨园的门已经关了,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钟毓在梨园门口看了看,发现有个小门留着,他推开门走进去,是空无一人的座椅,和早已落幕的戏台。钟毓走过戏台,穿到后院,里面有个人正在描眉。若是郭殊涵在此描眉,自然赏心悦目心旷神怡。可是一想到是唐炎那么个双眼如钩,绝谈不上俊秀的男人在描眉,隔着铜镜的反光,钟毓怎么都觉得别扭。他走过去,不甚客气道:“哟,这逃难逃的还挺悠闲。”“当然悠闲了,我就看着你们像只苍蝇样到处嗡。”唐炎收笔,回过头来。直到看到唐炎画完脸后的样子,钟毓总算知道为什么搜查的人老跟个瞎子一样,都查了好几拨,都没认出他来。钟毓随意搬了把椅子坐过来,挖苦道:“有这技术,不去当戏子可惜了。”唐炎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稚嫩的味道:“你来就是想问我当不当戏子的吗?”钟毓笑:“当然不是。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