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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了。”大安目露凶光的盯着郭殊涵,然而不过两秒,便连头带着身子扭到一边。大安显然是挨过饿肚子的苦,它一屁股坐下来,背对着郭殊涵,反抗之心不予言表。但到底是安静下来。晚饭的时候,帮着搜捕逃犯的钟毓终于舍得回家吃晚饭,端如昕特意要大厨做了顿丰盛的饭菜,自然又迎来钟毓满嘴的吹捧,捧的端如昕心花怒放。吃完饭后,端如昕拉着钟毓二人说话,镇远侯作陪。端如昕道:“明日就是你们成亲的第六天了,按照长安的习俗,涵儿是不是要回娘家一趟?”郭殊涵皱了皱眉,说实话,他可不想回去。钟毓这才想起来:“是哟,我给忘了。媳妇,你爹娘喜欢什么,咱们得买点带过去。”郭殊涵听着媳妇两个字,心里顿时又不自在起来,想想算了,叫声媳妇又不少块rou。端如昕拍拍钟毓脑袋:“哪有像你这样陪媳妇回门的,看老丈人都是有规矩的,哪能随便买。该准备的,娘已经给你们备下了,明天早上就过去,听到了吗?”“是,娘。”说罢,端如昕朝向郭殊涵推心置腹的说:“你娘家的事,我不好多说,但你现在毕竟嫁进我们钟家,就是我们老钟家的人。遇到不顺心的事,不要憋在心里,出了事就找毓儿,反正他从小就是个不怕惹事的性格。”郭殊涵看着端如昕把话说完,沉默的嗯了声,没有说话。十七年里,还没有一个人会这样和他说话。钟毓委屈:“娘,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端如昕瞪眼:“娘说错了?你惹的事还少?听说前几天太子遇刺,你在吧。”钟毓比窦娥还冤。一直沉默的镇远侯忽然问道:“听陛下说你自打回来后,就没进过宫。以前不是跑得很殷勤的吗?陛下还念叨过你。”镇远侯是跟着现任陛下征战疆场发家的,年轻的时候也曾称兄道弟过,因此便是如今有了君臣嫌隙,也还是希望能够把当年的感情修复过来。钟毓是个好的突破口。然而自打钟毓说亲开始,接二连三有名门闺秀出事,连郭殊涵都有人暗杀,端如昕听到陛下就没好感,只好隐忍不言。钟毓:“我进宫干吗?他们皇家的事,我一介布衣过问什么。”钟毓以前跑皇宫跑的勤,为此陛下还特意恩准钟毓可以自由进出皇宫。端如昕本以为毓儿喜欢进宫,听到这话顿时笑了:“对啊,皇宫有什么好的,不去就不去。”镇远侯见母子二人都支持不去看望陛下,也不好多说什么,换了个话题:“殊涵,先前从侯府里跑出去的刺客,到现在都没查到踪迹。你想想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至少让我有个追查的方向。”端如昕小声问道:“难道不是……”镇远侯:“不是。”声音很轻,但语气肯定。端如昕就没有再问,侯爷自有自己的办法,如果他说不是皇宫,那就自然不是。可是除开侯府的因素,谁会和一个孩子过不去?第16章假归宁,真闹事郭宇城历经千辛万苦终是往上升了一级官,但到底没坐上盐运使司的位置。那个位置被人捷足先登了,不过没关系,还有机会。郭宇城想着,不管怎么说,还是多亏了和镇远侯的亲事。得知儿子今日要回来归宁,郭宇城特意起了个大早,葛亭亦是盛装做陪。郭宇城特意叮嘱:“这孩子现在嫁到镇远侯府,不管怎么说,腰杆子都硬了。待会他们来了,你可别没眼识的给他下畔子。”葛亭:“放心吧老爷,我知道分寸。”两人满面春风的坐在大堂里等着,时不时说会话,再看看外面。然而茶水凉了又凉,该来的人却还是没有来。郭宇城问向管家:“怎么还没有来,你去门口看一看。”老管家应下,半晌后回来说:“街上没有看到。”“这可奇了怪了,都这个时辰,就是走路也该到了呀。”葛亭说。大街上,寒风瑟瑟中,远远就见一团人聚在一起,有白色热气在人群中央飘起,看着就热乎。“牛rou烧饼,三份!”老师傅吆喝着。“我的,我的!”有个身穿淡蓝色貂裘的俊逸公子在人群中唤道,高举着手,从老师傅手里接过包好的热腾腾的烧饼,一路小跑出来,坐上马车,递给马夫一份,便掀开帘子进去。跛了条腿的老马夫接过烧饼,先暖暖手,顿时觉得暖到心里去了,顺口说:“大少爷,时辰不早了,该去郭府了吧。”“急什么,前面拐弯不远处,还有家酒窖,酿的是花雕,可香了。徐伯不来两斤?我保证不和爹说。”马车厢里传来声音。倒是车厢里另外一人说:“这不太好吧。”“啊!你竟然觉得不好!徐伯,快马加鞭,立刻去郭府!”“……”徐庆在外面乐呵呵的笑着,露出缺了口的门牙,嚼着烧饼含糊不清的驾起了马车。知道少爷想顺少夫人的意,故意放慢了脚步。郭殊涵被钟毓消遣了顿,颇不爽气,见钟毓吃烧饼吃的不亦乐乎,忽然伸手一夺,连着牛皮纸把钟毓嘴里的烧饼抢了过来。钟毓自诩风流潇洒一世的姿态差点露了馅,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没让嘴里已经咬碎的烧饼连着一块带出去。他把险些喷发出去的丢人压下,回头对始作俑者怒目而视。郭殊涵才不怕他,对着他灿烂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随手把钟毓咬了一半的烧饼从车厢里扔了出去。钟毓:“……”他感觉郭殊涵现在对他越来越不客气了!为了扳回自己为人丈夫的气场,钟毓平和一笑,靠在车厢上,贱兮兮的说:“媳妇儿,笑得不错,再给爷笑一个。”郭殊涵:“……”他刚才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在把烧饼扔出去的片刻,担心钟毓会生气。气死他最好!钟毓趁着郭殊涵失神的片刻,从郭殊涵手里夺回烧饼,毫不客气道:“你没资格吃了,看着我吃就好。”郭殊涵:“……幼稚。”话是这么说,郭殊涵的目光却忍不住在钟毓的脸上打转。钟毓是长得真好看,不是扑着胭脂水粉的好看,是种风流到骨子里的倜傥。钟毓的眼睛细长,嘴唇极薄,看面相是个寡情性冷的人。郭殊涵在侯府,常看到他出言暧昧又不露骨的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