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
白凡不可抑制地战栗起来,是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的不安,害怕。更是对左归所散发出来的强势的气息所折服!左归又伸进一只手指,在里头jiao弄,他沉迷地看着白凡的脸,享受着白凡的一切反应。真乖……不安也好,害怕也好,伤心也好,高兴也好!一切情绪,都由我,赋予你!内心中由于cao控了白凡而生出的丝丝满足感和更加急迫地占据白凡的心情令左归的脸有一些扭曲。相较于脸上所表现出来的急切,左归手上的动作是极致的温柔耐心。这是白凡的第一次,是他和白凡的第一次!只要这么一想,左归就能找回因为看到白凡果体而渐渐丧失的理智。他轻柔地将白凡放到床/上,轻轻压在他的身上,肌肤相贴令左归和白凡都忍不住喟叹。而白凡也因为左归埋头在他颈间而微微松了口气。刚刚,他竟有一瞬间觉得左归要将他的血rou都吞吃下去了!而很快白凡又开始紧绷了!左归在给他kou/jiao!含住白凡那秀气的小家伙,左归又舔又吸,小处男一枚的白凡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没多久就交代在左归的嘴里。白凡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失了神,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忍着吞下精华的冲动,将它吐在手上,涂到白凡的臀缝中。左归一只手在下扩/张,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拧捏着白凡左边的红株,而嘴巴则吸吮着右边的红株,时不时用灵巧的舌头滑过,时不时又用牙齿轻轻啃咬,肆意玩/弄白凡的身体。白凡又痛又麻又酸又胀,隐隐有些许的快意在其中被这样强烈的刺激,他又是惊又是怕。从未经历过xing事的他也看得出左归是个中高手,心中隐隐升出一股酸楚,堵在胸口,又从鼻头和眼睛爆发出来。左归很快就察觉了不对劲,他抬起头看见白凡红通通的鼻头和泛红的眼角,shen下的yu望更是要爆裂了一般难受。左归深吸口气,控制自己的情绪,若是这样发展下去,他必会伤到白凡,而这是他最不愿见到的事。“为什么哭?”左归轻柔地抚摸着白凡的脸,而深/入白凡体内的那只手却没有一丝一毫要停止的意思,仍旧是规律地动作着。白凡抓住左归的手,似乎是漂浮在茫茫大海中的人所抓住的一根浮木,他紧盯着左归的脸,问:“你爱我吗?”“我爱你。”再次加了一只手指,白凡忍着难受皱了皱眉,“只爱你!”左归毫不留情地抽出三只手指,又猛地四指cha入,白凡瞬间白了脸,失去了血色。左归恨,恨白凡的不自信,恨他的质疑。明明,明明他是这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为什么他不肯相信他呢?所以左归还是控制不住伤了白凡。好在之前的扩/张和润hua都做的不错,白凡只不过难受了一下就缓过来了。左归低下头和白凡接吻,嘴巴里微微的腥味令白凡瞬间爆红了脸,那是他的……左归松开白凡的唇,微坐起身,早已忍到极致的可怖的yu望叫嚣着,几乎有手臂粗细的傲人尺寸,紫红色的巨wu正对着白凡的脸流下了贪婪的yin水。刚刚没好意思看,此刻却看的一清二楚的白凡不可抑制地向后退了一步,让左归的手指滑了出来,发出了yin糜的水声。左归眼中充满了暴虐,到了这一步,还想逃吗?你休想!左归拉过白凡的脚踝,将他重新拉到shen下,那张小嘴因为充分的扩/张和紧张而一收一缩,不断刺激着左归的神经。不忍了!忍不了了!现在!这一刻!他要白凡,彻底成为他的!左归扶着巨wu,往前狠狠一顶!在白凡流下泪水的那一瞬,左归舔去他脸上的泪珠,鼻尖对着鼻尖,眼睛对着眼睛,嘴贴着嘴。“最爱你!”。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他们第一次,明明早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却仿佛发生在昨天一样,左归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鲜明而深刻。“你在看谁?!”左归狠狠往前一顶,白凡痛得扭曲了脸,身下红红白白一片狼藉,而左归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动作越发凶狠了。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幅状况的?白凡整了整乱成一团糊的脑袋,隐隐想起之前从肯得鸡出来后发生了什么。啊……左归的人将小可抓了去,又将他绑到这张床/上来了啊?白凡看了眼在自己身上动作的人,实在是想不通为何突然就发展成如今的局势了。左归,不是只想玩nong他的身体吗?不是早就厌倦了他的身体吗?难道那同居的一年半没有玩够?为什么……都过去十年了还要来招惹他!“看着我!”左归狠狠捏住白凡的下巴,“看着我!”白凡迷惑,他是在看着他啊……为什么一直要强调呢?左归抽出,只留下头部卡在里面,又快速往里一顶!整根没入!长久没有经历过xing事的身体怎么经受得住这样狠厉的动作?被撕裂的部位瞬间又涌出一股鲜红的血液,浸染在白色的床单上,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氧化变黑。连第一次都好好承受过来的白凡,竟在此时被弄出了伤,可见左归心之狠,动作之粗暴!左归控制不住自己!他已经要到崩溃的边缘了!对白凡的一切细微改变都极其敏/感的他怎么看不出白凡在想着别人(雾)!明明!驰骋在他身上的人是他!他还想着谁!该死!其他妄想白凡的人都该死!其他白凡在意的人都该死!白凡,是他的!是他的Venus!是他的药!是他的救赎!是他的!是他的!左归在心中咆哮着,终于she出了第一股精华。第12章第十二章小可自被左归的人带到这栋陌生的别墅后,就充分表现出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孩所具有的特性。他安分地端坐在一楼的客厅里,即使他的旁边有一二三个黑衣人冷着一张脸看着他,他也仅仅只是发着颤音地轻声问了一句爸爸的情况。即使没有人回答他,他也没有要哭闹的意思。他蜷缩在三人沙发的一角,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着这栋华丽却寂静的别墅,又回想起面瘫叔叔拖走爸爸强行让他们分离的那一幕。他不知道为什么曾经好心帮了他的面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