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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身上的红痕甚是碍眼。之前,龙炎已经亲自试探过来,这人当真已经是没有了半点力量。“不过如此。”龙炎冷声道,皱了皱眉,少见的露出了怒气,“弱者。”说完,他转身就走,远处再次传来了巨响,随后便是一个男声的哀嚎,“啊!!!我的金胎掐丝珐琅瓶啊嘤嘤嘤……”魏宗恭一脸黑线,不自觉的看向白文陌,却见他心情颇好的样子。高深莫测的摇摇头。小白啊,你还太嫩了。你以为你家攻是放过你了?~你家攻一是等着晚上收拾你啊!你还是好好休息准备今晚的sm吧……估计之后几天你都只能在床上度过了o( ̄▽ ̄)d白文陌看着魏宗恭此时的表情,挑了挑眉,总感觉和自己所想的反应有些不一样……“小白,”魏宗恭抬起手拍了拍白文陌的肩膀,一脸语重心长,“没事的。”“…………嗯?”魏宗恭迅速收回手,生硬的转移话题,“那个……小澄泓去哪儿了?”“呵,国主。”当面爬墙。需要点蜡的是你啊。魏宗恭。当然,最后温柔善良阳光的白文陌并没有sm魏宗恭,他只是笑眯眯的吩咐仆从,将魏宗恭的膳食全部换成了鱼rou。魏宗恭眼含热泪的对他表达了感谢,然后咬牙咽下了各种做法的鱼rou。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魏宗恭忍不下去了。他决定!他要跑路!再这样下去他绝逼会被白文陌neng死的!夜凉如水。魏宗恭独自一人趴在桌子上,考虑着今后应该如何。白文陌现在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自己被杀掉的可能性很小,但这种圈养的气氛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况且还有每日一找茬的白文陌家的后攻团。神烦啊!跑,必须得跑。等不到武力值恢复了,而且貌似这武力值也不可能恢复了。那就只能假借他人之手跑路了……偌大的寝宫中,只有魏宗恭一人。但魏宗恭知道,这个寝宫,不,这整个朱离王宫,现在都是白文陌的囊中之物。想要离开,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但也不是……不可能。想到了什么,魏宗恭扯出了一个笑容,吹熄了烛火。很快就dbye了,白文陌。你就和你家攻们各种py吧,小爷不伺候了!……………………………………………………………………青年一身月白色的衣袍,墨色的长发披散下来。他缓缓的从床榻上坐起,双腿踩在地面上,扶着床榻,试探性的站了起来。他几乎不是在站立,完全是在靠着虚软的手臂支撑着。垂落的长发掩盖住了他此时的表情,只能看见他单薄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青年忍受着身体传来的不适感,近乎机械般的动作着,一点一点的挪到桌子旁,双手撑在桌子上,强迫自己迈出一步又一步。他咬着唇,眼中是一片水雾。他迈动步子的声音在这个夜晚尤为清晰,就连他压抑的而紊乱的呼吸声都遮掩不住。青年并不知道,此时,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看着青年在又一次摔倒在地上时,狼狈而虚弱的样子。“陛下。”那人最终还是出声了。青年就像被惊扰到一般,扶着桌子,急切的站起身。看向他,青年的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小澄泓。”澄泓不知怎的,面上的微笑有些僵硬。明明,他应当是喜欢这人无力的样子的。因为这样,这人就再不会舍弃自己。自己就真的能够给触碰到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人。但是……不相衬。陛下似乎真的只适合站在云端俯视啊。澄泓抿了抿唇,最终只说了一句,“……陛下,夜深了。请就寝。”“呵~”那人轻笑了起来,手臂脱力,他再次摔倒在了地上。澄泓半跪下来,伸出手,想要扶起他,却猛地被扇了一巴掌。一点都不痛。毫无力量可言。但看那人略微喘气的样子,澄泓垂下了眼眸,收回了伸向那人的手。“当年,我不该留你。”一句话,就让澄泓变了脸色。“陛下……”月光照的通明,那人此刻面上没有一丝笑容。他是认真的。澄泓无比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正是因为知道,心脏才会如此疼痛。“我,养了一只会反咬我的狼。”青年面无表情的,黑眸直直的看着澄泓,目光中如冰般寒冷。“你,背叛了我。”青年此刻的语气近乎质问。他略微沙哑的声音在撞击着澄泓的心脏,澄泓的眼神改变了。这个眼神,是没遇到那人时,属于那个没有名字的,只会杀人的魔鬼的。澄泓张了张嘴,发出了近乎喃喃的声音,“是你的错。是你……是你……想要……舍弃我……你不要我了……想要留下我……我拦不住你……我拦不住你啊……”澄泓几乎是在自言自语,随着他的声音,他的瞳孔逐渐的失去光芒,变得如同玻璃珠一般。又一个耳光。青年并未收回手,而是就势拉过他的头发,将他扯向自己。“我,告诉你,舍弃你这种事,我想都没想过。”青年的脸上依旧是没有表情的,目光中的怒火却烧热了澄泓的心脏。澄泓大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他。“我,从来都没想过舍弃你。从遇到你的那个晚上,直到现在。想都没想过。”青年狠狠的将他推坐在地上,声音带上了显而易见的愤怒,“我可以随意的丢掉任何人,除了你!甚至,当我得知了你想要架空我,我都没有杀掉你,舍弃你!”语气一转,青年的声音压低下来,他大睁着眼睛,双目中有透明的液体滴落下来,“……是你,是你……背叛了我。连你……也背叛我。”最后一个字落下,青年别过头,用宽大的衣袖掩盖住了自己此刻的表情,只有微微颤抖的身体在昭示着他情绪的不平静。澄泓还瘫坐在地上,那个无机质的眼神却已经消失了。他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希望,又夹杂着些微的迟疑。“玄参……”澄泓的声音很轻,“……我不懂……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青年放下手,却依旧垂着头,说出口的语气近乎叹息,“你我相伴近十五载,终究化做流水,消散了……”片刻,青年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