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猛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人?”

“不吃人,但是吃rou,什么rou都吃,一对畜生而已,你希望它们懂什么?”

是啊,是我太过天真。

于是一切都尘埃落定,最终,我推开猎场的大门。

金钱和欲望把黑夜点缀的格外漂亮,霓虹照亮脸庞,听一些人如痴如醉的唱。

唱夜晚风情万种,月亮皎洁漂亮,一些人锦衣玉食高高在上,一些人逢场作戏,是风尘仆仆的美娇娘。

我在世间游离,找离家出走的灵魂、自尊以及骄傲。

金钱买通一切,它使我堕落的生活。

我哭着醒来,发现梁川正撑着脑袋看我,他说我梦到他,一声接一声的喊他的名字。

猜的可真准,我确实梦到他。

那可真是个噩梦,他也有这样的觉悟,随即又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早上好啊姚安,又是新的一天。

我真不喜欢他这幅假绅士的样子,把一切都伪装的那么好,看山是山,看河是河,仿佛一切的罪恶都不存在过。

似乎只有我明白,他是吃人的恶魔,连心都是黑色。

雨一停下我们就启程回家,昨晚跟梁川住在一起,我根本没睡多大一会,一上船我就躲进屋里睡觉,谁敲门也不给打开。

我终于和他分开,这个时候猎场都变得格外可爱,我的快乐根本藏不住,叫梁川皱着眉头不高兴。

他不想我嫌弃他,大概好多年没人对他如此无理。

高声欢呼,我说再见,如若没有别的事,最好永远都不要想起我。

他似乎是更生气了,可日理万机的梁老板哪有时间计较我的这些小过失,我飞快地走远,不曾回看。

路过肯德基我走进去,这个时间屋里没有多少人,我要了一份套餐就坐下。

我的汉堡吃了一半就吃不下,有人在哭,像个孩子一样的不知收敛,似乎是万分的无助,我回过头还看到他捂着脸。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嫩的像一根小葱,他的哭声一下也不间断,似乎是碰到了天大的事,过不去的坎儿。

那年我似乎也就是他这么大,遇见了一个叫做梁川的男人,这一生都有了变化。

脑海中有无数张陌生的脸,他们狰狞又丑陋,与我亲吻,与我交欢。

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他们占有我,彻夜的狂欢。

这记忆肮脏恶臭,等我回过神来时哭声已经消失了很久,我抬头寻找,在街对面看到那个小少年。

鬼使神差的,我跟过去,他似乎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一个人走了很久,看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他的身影落寞又线条,即使穿着锦衣华服,看上去也不比我快乐。

我一直都没说话,直到我看出他幼稚的小心思,惊讶的发现他试图自杀。

我大声的喊,求他别放弃自己,他的模样一变再变,最后变成了十七八岁的我自己。

茫然的,十八岁的我站在原地,神色凄楚又无辜,天空蔚蓝可大风烈烈,那身影摇摇晃晃,似乎下一秒就会掉落。

我愣住,突然就开始掉眼泪,同时我又清醒,我漂亮珍贵的十八岁,再也回不来!

少年的身影逐渐清晰,我看到他年轻无畏的模样,一双眼睛干净明朗,只是一眼我就爱上。

这让我想起姚淳,她的眼睛也是这般的明朗。

我叫他快下来,这个玩笑可不好开,没什么想不明白的事,一切都会过去。

可他任性不听劝,几近崩溃的告诉我:“过不去!我过不去!”

会的…会过去的…

爱你的人会陪着你,生活奇妙而有趣。

我试图走近他,轻轻的对他说话,我说人间有情,山河辽阔,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无声之间带走一切。

别被眼前的风景迷惑,许多人还在未来等你。

你要好好的,快快乐乐的。

我走近他,抓住他冰凉的手,我感觉到他的紧张和害怕,他也是孤独的,我只是一个与他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可在我握紧他的那一刻,他就狠狠的抱紧我。

他哭出来,那么大的声音,风也带不走它,眼泪接二连三的掉在我的脖子上,又酸又涨的一捧。

我欣慰又高兴,拍着他的后背,小心的安抚他。

如果当年也有人这样的抱一抱我,我想我会是很高兴的。

可没有人出现过,我咬着牙,默默的把一切都承受下。

PO18猛禽第八章

第八章

我猜的一点错也没有,他今年十七岁,还是个上高中的孩子,原本今天是要考试的,结果一个人逃学出来。

然后想自杀,然后又被我救下。

他不想回家,问我能不能带走他。

然后他转过头目光清澈,像一只涉世未深的小鹿一样盯着我。

可我犹豫很久,我没办法带走他,我是个卖屁股的野鸡,家里也不干净,他越是干净纯粹我就越想远离他。

看出我的犹豫,男孩竖起手指向我再三保证,他说不会给我添麻烦,求我收留他一会。

可我还是摇头,我说我家不干净,你还是不要跟我回去。

可他不害怕,他跟着我,就像刚刚我跟着他。

自言自语的,男孩子在我身后说话,他说他叫孟怀,家里没有别的亲人了,看见我他就想起家里的jiejie,我和她一样的慈爱。

是啊,你也让我想起姚淳。

她要是还活着,我也不至于如此艰难。

他的可怜兮兮叫我没有办法无动于衷,最终,我还是带他回家。

屋子里乱糟糟的,夏柳不在家,沙发上堆满了她脱下来的裙子,还有我的丝袜。

我统统拿走,随即孟怀就坐下。

他有些拘谨也有些尴尬,说真是给你添麻烦了,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吗。

我好像很久都没被人如此礼貌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