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是你求而不得的替身女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傅柏没有阻拦,只不过他不能走,宴会还未结束,他是主人翁,不可能这样早离开,于是喊了司机送她。

容枝也没拒绝他好意。

天空已经没有落雨,傅柏却还是挽着她出来,将她送上车,;临了还弯腰在车窗边叮嘱一句,让她到了发个信息。

多么贴心的男友,倘若是涉世未深的女孩,真要被感动到五脏六腑里。

他家的司机,又不是出租车,要是真喜欢,就该送回去,言语敷衍有什么用。

容枝面上只是淡淡笑着,一幅很被受用的模样,关上车门,闭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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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正是中场。

冯棠与冯元宋来得有些迟。冯棠焦急些觉得没礼貌,便一直催促,冯元宋却不以为然,“刚才拖拖拉拉的不是你吗?急什么,傅大哥哪有这么小气,而且我们迟到好歹到了,傅原直接被卡国外,来都来不了……”

他说着,见冯棠没理他,站在门口堵着车门,便歪着头探出去,“怎么了?”

冯棠愣了一下才回,“我好像看见枝枝,还有傅大哥。”

一辆车飞驰而过,冯元宋没听清,“啊?”

冯棠咽了口水,“还有沈时,他好像在追枝枝的车。”

冯元宋听得莫名其妙的,“你最近吃胡萝卜了吗?我怎么感觉你夜盲。”

“没有……”冯棠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好像真的看见了,黑色轿车,被傅柏牵着手,弯腰低头时,隐隐约约一张侧脸,被傅柏挡住一些,看不太清,但就很像,叮嘱完,似乎还亲吻了一下,接着轿车离开。再没有一分钟,另一辆跑车跟上,速度很快,但,冯棠能确定,驾驶坐上坐着的就是沈时。

冯元宋终于推开她站了出来,“沈时追容枝的车干嘛?估计是追程阮呢。说起来,容枝和程阮竟然莫名其妙有点相似,你大概看错了。”

也是,容枝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估计真看错了。

冯棠皱了皱眉,“可能吧……”

见傅柏走过来,她问,“傅大哥,刚刚那个是你女朋友吗?”

傅柏点头,“你们俩怎么来得这么晚。”

冯棠刚想回答,冯元宋就跳起来,超八卦,“女朋友!傅哥有女朋友了?在哪儿?”

傅柏指着前面,“刚走。”

冯元宋看见了汽车尾气,没见到傅柏女朋友,有点失望,他是真想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征服傅柏这样不近女色的人,“下次约个局,把嫂子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

傅柏笑笑,很温和:“没问题,走吧,进去吧。”

冯元宋跟在他后面,说着,“就等傅原回来?傅原肯定也快回来了,到时候说不定我也有女朋友了,就傅原一个单身狗……”

傅柏挑眉,竟然问:“你有目标了?”

他从来不过问这些事,冯元宋愣了一下,才兴高采烈说起来,“对对对,我见到我女神了,贼漂亮,人又温柔,想办法在追呢,追到了就带过来给哥看,估计也快了。”

冯棠翻了个白眼,槽多无口,只能,“快个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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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停在楼下,容枝下车,与司机道了一声谢。

关上车门,远远就见另一辆车,车灯大亮,里面坐着的人,在路灯照耀下,也挺清晰。

低档小区就是不好,保安形同虚设,什么外来户都可以进来。

容枝觉得过阵子,还是得换个地方住。但此刻,她就跟没看见这个人一样,径直往里走去。老房子没有电梯,容枝提着裙子,细高跟一步一步有些慢。身后的人像影子,跟在后面,又总慢了两步。

四楼。

她拿出钥匙,身后探出一只手,正好握住她的手腕。

盛夏的夜晚也带着闷热,这双手却冰冷异常,零碎寒意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

容枝动作一顿,看玩笑似的笑着说:“如果你要在这里自/残,我会打电话叫警察。”

沈时勾唇,眼尾稍红,“警/察不会管家务事。”

“沈先生,谁与你有家务事?”容枝转过身,静静看着他,“这是尾随跟踪、擅闯民宅、恐吓公民。”

沈时没说话,目光放在容枝身上。

漂亮鱼尾裙,衬她像一条深海美人鱼。沈时不自觉想起三年前,容枝第一次穿礼服,是他带着去的造型工作室,同样蓝色的长裙,当时容枝年纪不大,漂亮之余还有些青涩,穿上那件礼服,却照样惊人美丽。

本来是要带她去宴会,在那一刹那,沈时觉得不必了,她不必认识任何人,只要在家里等着他就好。于是宴会没有去成,穿回家的礼服,他亲自替她脱下。礼服之下,雍容背后,少女漂亮蝴蝶骨栩栩如生,脆弱纤细,漂亮得一塌糊涂。

当时,容枝怯生生,娇柔百转,说着轻一些。

声音,犹似黄鹂,娇俏之间,还似乎带有百种情意。

沈时眸光有些暗,勾唇,笑笑,浑不在意的,“报吧,再加一条,侵犯女性。”

下一刻,他付诸行动,倾身,到了容枝面前。

男士松香水气息,混杂着纱布遮掩的血腥,近在咫尺。

沈时抬手,手臂修长且强势,将她抵在门边,进退不得。

容枝似乎也没有想要进退,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在与沈时眉眼相撞时,笑起来,生动明艳,“你尽管亲吻,甚至可以做/0爱,不必管我如何,反正,强0/jian/犯本来就是这样。”

沈时动作一顿,“强-0jian/犯?”

容枝歪歪头,“不然呢?”

沈时:“那你被强了三年?”

容枝头都没动一下,“有金钱往来的,叫做嫖/娼,不过同样会被抓进去。”

这样平淡地叙述三年,沈时竟然有些想笑,可容枝只是静静看着他,眉眼中没有半分情绪。是古井无波、无风无浪的一双眼,就好像,他只是个陌生人而已,沈时勾起的唇角停在半途,心脏哪里仿佛刺了一下,很奇怪的感觉。

最终,自尊强迫他收回手。

容枝勾唇,像是冷笑一声,心平气和将门打开,接着合上。

仿佛旁边的人不存在一般。

深绿大门紧闭,门内主人没有回头看一眼。

刚才如果他没有伸出手,或许她都不会停留。沈时感觉有些可笑,却又说不出来哪里搞笑。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愚弄三年,因此没有习惯,还是的确挪不开眼。

这种事情,又怎么能想清楚呢。

沈时左手覆上右手,握紧手腕上那一串佛珠。

接着,打开手机,给越淮发了个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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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淮本来已经到家,收到信息,想起医生的话,说也不敢说一句,立马就跑了过来。到酒吧时,沈时一个人坐在卡座里,面前摆了长长一排酒,红的白的都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