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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狐星河如尾巴着火一般,差点跳起来。舒曲离脸红如滴血,此刻面容艳丽得如同一朵盛放的芍药。他眉目带着凌厉的气息,绝不允许狐星河离开一步,语气强势而霸道。“既然阿狐给寡人宽衣,那寡人自然应当为阿狐宽衣,站着不许动!”狐星河九条尾巴都要烧起来了,在心中叫骂道,放屁!他给炎帝日日按摩捏肩,怎么不见炎帝投桃报李来服侍他!可见都是狗屁,都是歪理!第18章第18章狐星河紧张得跟一根木棍,站着一动不敢动。任由舒曲离戏谑的眸光在他脸上来回打量。当舒曲离脱掉他的外衣时,狐星河身子一颤,紧闭眼眸,睫毛抖动不停。外衣,裤子一件件除去……到最后狐星河赤条条站立在舒曲离眼前,只觉得全身被火烧一般在发烫,找不到一处可以躲藏的地方。舒曲离的眉眼不知不觉变得幽深莫测起来,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海面,海面之下汹涌着的是欲|望。他的视线落在狐星河的身体上,喉结滚动。狐星河的身体纤细而修长,如一条水中的鱼儿般,身体充满流线型的美,只是看一眼就能感受那种柔韧光滑的触感。他的身体很白,却不是舒曲离那样的雪白,而是如温润的暖玉一般,白得有生机与活力。因为害羞和激动,狐星河的身躯就像快要成熟的桃子一般,浑身呈现出粉白的颜色。这样一副又纯真又欲的身体,总能轻易勾起人的欲|望,让人沉沦其中,爱不释手。不知是不是因为受浴室水雾蒸腾的影响,舒曲离只觉得口渴。“陛下,阿狐先进池子了。”狐星河睁开眼蓦地对上舒曲离的视线,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他像条鱼儿滑进池子里。池子传来“哗啦”一声,水花扑渐起,打破一室沉寂。好一会儿,狐星河冒出脑袋来,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脸颊,湿漉漉的眼睛就这么望着舒曲离。舒曲离微微一笑:“阿狐对寡人的身体是否满意?”说罢,舒曲离掩饰住自己的紧张,也跟着进了浴池。“过来点。”舒曲离对狐星河说。他不乐意狐星河缩在池子的另一角,离他隔着三米远的距离。他眉目锋利凛冽,严肃起来时自带冷意,让人不敢违背他的意愿。狐星河像条鱼儿般游过来,凑到舒曲离脚边的位置。“再过来点。”舒曲离眼眸微转,示意狐星河游到自己身边的位置来。狐星河仰头看着舒曲离。舒曲离漆黑的湿发如同海藻般在水中漂浮,此时的舒曲离如同一只水妖般,眉目精致凛冽,嘴唇嫣红如血,雪白的肌肤带了些薄红,身上的气势又冷又勾人,艳丽得让人不敢直视。舒曲离伸出玉雕般的手指,对着狐星河勾了勾。狐星河的心可耻地没经受住诱惑,砰砰直跳。他腿一蹬,蹿到舒曲离身边,身子潜入水中,久久没有冒出头来。舒曲离眉一挑,打算伸出手把狐星河提出来。狐星河就在这时从水中探出脑袋,脑袋从舒曲离张开的手臂间钻出,露出一张沾满水珠的巴掌大的小脸。水珠溅落在舒曲离脸上,舒曲离被片刻间晃花眼,他盯着狐星河带着几分调皮充满勾引意味的眼睛,眼眸霎时风暴翻涌。他的手捏住狐星河的肩膀,对着狐星河的嘴唇就这么亲了下去。狐星河被压进水中,池水灌进眼睛,他张开嘴惊呼,口中却被另一人的唇舌封闭。他想挣扎,却找不到攀附,只能紧紧环抱住身上的人,勾着他的脖颈,不断地在水中沉下。舒曲离想,他大概是疯了,否则他的理智怎会如此不堪一击,被人轻易牵引。在这一刻他放纵自己的欲|望,只想将眼前的人紧紧箍在怀中,让他与自己一同沉沦。直到快因为窒息而晕厥的时候,狐星河终于被允许浮出水面,他趴在池子边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他用余光瞥见炎帝,只见炎帝懒懒地靠在浴池旁,眸光幽幽地盯着自己,手指擦拭着嫣红的唇,就像一头食髓知味的野狼。狐星河腿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轻易去挑逗炎帝了。在入寝之时,狐星河分外紧张。他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危险,随时会被炎帝吞入腹中。但是出乎狐星河预料的是,今夜的炎帝格外安静。他静静睡在床的外侧,既没有让狐星河给他按摩,也没有让狐星河靠过去点。狐星河望着床顶的纱幔,有些摸不清炎帝的心思。他能感觉到,炎帝今夜其实对他再度动心了,他的灵力又恢复些许,只是不知容貌有没有变化。但是为何,炎帝对他动心,却始终不愿意碰他呢?带着这样的迷惑,狐星河进入梦乡。狐星河很快睡熟,但是在另一边的舒曲离却久久未能成眠。他翻过身,眉目幽邃地看着狐星河酣睡的侧脸,眸光复杂难以辨认。他的确对狐星河动了欲|念,但每当要进行到那一步时,他总是无法迈入那一步。每当想到要与人亲密交融在一起时,他的胃总是抽疼起来,有种反胃的冲动。从小孤僻为人所厌弃的他,已经失去正常亲近一个人的能力。每当他想要亲近狐星河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萧舒颜紧箍着他灌给他的那碗莲子羹,和那四个宫女充满欲|念抱着他求他宠幸的扭曲表情……想到这儿,舒曲离的头又有了头疼的迹象,他额头青筋鼓起,冷汗冒出,手指紧捏住床框。这时,舒曲离瞥见狐星河睡得正香的面容,内心顿时浮现出火气。他想着狐星河的事想到头疼发作,狐星河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睡得死沉!舒曲离沉着脸咬牙捏住狐星河的面颊,恶声道:“起来,给寡人按按!”……狐星河一直睡到中午才回到自己的琉璃殿。一路上他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模样,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何双在前面给狐星河引路,时不时回头瞧狐星河两眼,笑得暧昧不明:“狐公子回去好好歇息着,小的已吩咐下人给你准备了滋补的药膳。”狐星河困倦道:“嗯,是该好好补补,昨夜一宿没睡呢,可没把我累死。”何双惊讶:“一宿?”说完自知失态,连连告罪,又道:“陛下神武!”“神武?”狐星河有些奇怪地看何双两眼,随即反应过来何双想到哪里去了,咳嗽两声,两手交握,耳根有些发红。他没好意思说出事情真相,炎帝只是让他给他揉了一夜的脑袋,根本不是何双想的那样。这种话要是说出来,也未免太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