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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对叶慈偶尔的撒蛮一向没辙,无力地摇了摇头:“你就不会把两组数字调换个位置?”叶慈闻言囧囧有神地看向自家准老公:“……这该会就和你的银·行卡密码一样了吧?”陆川:“……”“还真的是啊?……没觉得你脑子好到哪里啊,凭什么说我?”“那是因为我爱你。”“我把你的生日放前面,也是说明我爱你。”……傍晚时他们再次回到了家中,叶慈在厨房里忙活着晚饭,陆川坐在沙发上看着剧本,房间里满是撩人的烟火气,多少是有些不一样了吧……陆川抬眼看着女人忙碌的背影,眼底里是藏不住的笑意。莫羡打来的电话直接将陆川的思绪打断,接起电话没等他开口就听对面在十分嘈杂的背景里沉声开口——“是不是哥们儿?”陆川往后靠了靠,随意开口:“视你即将要开口的请求而定。”莫羡闻言也不废话,直接说道:“你和叶慈能不能过来给我们当伴郎伴娘?”陆川挑了挑眉:“我们两个?抢了你们的风头不好吧?”莫羡笑了笑:“我敢找你们,就不怕被抢。”陆川瞥了眼一旁下午刚拿到手还没焐热的小红本,淡定开口:“你要是早说三个小时的话应该还来得及。”“……三个小时前你是我哥们儿,现在不是了?”“我三个小时前刚领了证,对不住了老哥。”“……”饶是一向淡定自若的莫羡,这次也没能忍住,“卧槽。”“说人话,道句恭喜有那么难以启齿吗?”陆川说。“不是,我说你这也太猝不及防了吧?”莫羡认真说出自己的心理感受。“你以为我天天媳妇儿媳妇儿的叫是叫着玩呢?”陆川认真反驳,其实他不太懂为什么自己一直强调叶慈是他媳妇儿,还是有人不当真。莫羡叹了口气,想了想才开口:“你别告诉我说要马上公布婚讯然后排在我们后面办婚礼。”“那不会,我们两个都没时间,这点你放心,年末的头条还是你们的。”“你没忘叶慈还是我公司里的艺人吧?”这才公布恋情就把证给扯了?谁特么管你们谈了几年恋爱啊,在外人看就是快得离谱好不好?“你能娶邓茜,我不能娶叶慈?”凭啥?莫羡忍无可忍,压着嗓子咆哮:“那特么老子是等了十年才娶回来的,你等了么?!”陆川玩味一笑:“说到底还不是嫉妒我这么快就把媳妇儿娶回家了,别跟我扯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再次吃瘪的莫老板无话可说,只能一声不响地挂了电话。叶慈走过来喊人吃饭的时候就看到自家男人正对着手机笑得跟傻子一样:“谁呀?”“莫羡,本来是找我们去当伴郎伴娘的。”叶慈了然地点点头,没急着叫男人一起吃饭,反而是坐在他的一旁再次拿过小红本盯着看。一天之内这男人不止把婚给求了,还顺便把证给扯了……说顺便一点也不夸张,因为男人真的就是在回来时顺口问了问她的证件放在哪里,然后就一起回家把身份证和户口本带上后直奔民政局把证给领了的。她对现代的结婚程序没什么概念,直到坐在那里看着要填写的申请表才彻底搞清楚这是来干嘛的,说是被男人“骗去”领的证也不夸张……和陆川求婚时不同,当叶慈真的拿到贴着两人照片的结婚证件时终于不再平静。按她的理解,男人求婚其实是和下聘书差不多一个概念,但领证了就代表她和陆川正式成为了“一家人”,从此之后她的户籍就挂在了他的名下。“你都盯着看了一路了,还没看够啊?”陆川有些好笑地问道。叶慈摇摇头:“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陆川想了想,才缓缓开口:“今年过年我爸妈过去你家里,两家人聚一聚。证是扯了,但婚礼估计没有那么快。”就他目前知道的情况,他媳妇的行程已经排到明年中旬。“这些你做主就好。“叶慈眼睛依旧没从结婚证上移开,开口时语气异常温柔。陆川摇着头把结婚证从女人手里扯了出来:“先吃饭,这玩意儿又不会跑,够你看一辈子的。”临睡前,叶慈抱着结婚证靠在床上单曲循环着那首在陆川车里听过的歌,当时那男人硬是没告诉她歌词是什么意思,她只好趁男人洗澡的功夫自己查了一遍——一个穿着婚纱的少女和一个婚戒的故事我逐一写下是时候让你知道我会一直守护你当我们孤独时请让我抓住你的颤抖的手决不离去如果我让你生气了或者让你生病了我的世界会沦陷我很确信我爱生活的全部而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唯一我选择你想要每天都在你身边醒来并且我的心永远与你相随我会保护你的梦想我会与你组建一个家希望与你如胶似漆当你枯萎褪色,年老沧桑当你被病痛折磨当你不能再站立我会抱着你同舟共苦……此刻看着歌词听着歌,手里是刚刚拿到手的戒指和小红本,叶慈忽然多了几分真实感,眼泪也就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原来……那男人给她的感动是经不起琢磨的啊……陆川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自家媳妇儿靠在床头哭成了一个泪人儿,当下就慌了神,飞快地走了过去:“这是怎么了?”叶慈边哭边说:“我就是觉得……有时候太高兴了也是会掉眼泪的。”陆川一边擦着女人的眼泪,一笔那说道:“你这反射弧也太长了点。”叶慈摇了摇头:“你说让我查,我就查了,然后听着听着就哭了。”陆川看着女人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皱着眉轻轻叹了口气:“我以为很多话,我不说你也会懂。”叶慈点头如捣蒜:“嗯嗯嗯!你别说,说了我更要哭了。”陆川在女人的身旁躺下,轻声开口:“和你在一起,就是奔着结婚来的。当年跟你告白凭得是一股冲动,没想到求婚和领证也是冲动下做的决定。”叶慈闻言愣愣,不太确定地问道:“你不会是刚领证就后悔了吧?”陆川摇了摇头,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不是……就是在想,我大概把这辈子的冲动都用在了你身上。一遇到和你有关的事就毫无理智可言。”叶慈往男人的怀里靠了靠,软糯开口:“我也是……”“叫老公。”叶慈犹豫了半晌,一脸挣扎:“我好像叫不出口……”陆川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