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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多两分活命的机会。“……”卓无肃,“他们怕我打人。”怕到一说起他,就捂着屁股跑。卓无肃想不通,跑就跑,为什么要捂屁股?!村长拐杖敲了敲地,“……我去与他们说。”不知他如何说的,待卓无肃正式上课之日,来的学生甚多。卓无肃有点受宠若惊。“先生,您是不是会武功啊!”“是能让人飞的那种武功吗?”“先生,我也想飞,您教教我吧!”“村长爷爷说您可厉害了!”卓无肃:“……”“不会飞。”“切——”小娃娃们哄闹,有些个甚至想要偷偷摸摸离开。卓无肃直勾勾地盯着那几人,盯的他们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了,才收回目光。来了还想走,没门!“武学第一课,蹲马步。”卓无肃提高嗓音道,拉出个闹的最厉害的娃娃做示范,让他摆出正确动作后,叫别的学生跟着学。“一点都不威风。”“我腿酸,呜呜呜呜——”学生们嘀嘀咕咕抱怨着,卓无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计较他们闹腾。学了一日功夫,想象中的提气就能飞,学会话本中的轻功的想法没有实现,反倒是他威名远扬。一日,村里西边池塘边,空了许久的青石瓦房有了人住。据说,来的那位是京中的公子哥。公子哥体弱多病,素闻东林村山好水好,便来养养身子。日暮,青石瓦房内燃起了灯,时不时传出咳嗽声。“咳咳咳——”余亦辞手上捏着白色丝帕,掩在口鼻处,虚弱的喘息着。“公子,”一身着青衣,头发乌黑的半人高小娃娃替他顺着气,“您身子……”余亦辞:“无碍。”生来体弱多病,每逢入冬,必要病上些时日,每次皆从鬼门关走一遭,他已看开了。小娃娃咬了咬唇,“奴才听闻,这东林村有个厉害的武术先生,您要不请他来,您跟着学些强健身子的法子?”“好。”.“小卓啊,”村长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到卓无肃面前,“村里来的那小公子,你可听说了?”卓无肃颔首:“略有耳闻。”“既然如此,我便直说了。”村长轻咳,“他身子弱,托我请你去教他些强身健体的法子。”卓无肃:“……我每日要给学生上课。”言外之意,他不愿去不想去。村长:“没事,娃娃们少学半日无碍,再说了,我可盯着他们练武,他们偷不了懒。”卓无肃:“……好吧。”他才应下,就被村长催着去见那小公子。青石瓦房的庭前小院中,余亦辞靠在摇椅上,一晃一晃的,阖着眼偷着懒。天气热,他贪凉脱了鞋,白皙的脚半掩在衣衫之下,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卓无肃呼吸一滞,“小公子?”“嗯?”余亦辞睁开眼,迷茫地扫了他一眼,呆呆的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是谁。不好意思的站起身,却因起的太快,眼前一阵黑暗,摇晃着要倒下。遭了!余亦辞闭眼等着疼痛的到来,然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他腰被人环着捞了起来,撞上一堵rou墙,对着那堵rou墙,余亦辞一懵,粉嫩的嘴唇微张,毫无防备的似任人采撷。卓无肃垂眸,喉咙发干,想亲。指腹按压着柔软的唇瓣,卓无肃眸光一黯。凉风习习,微凉的风打在脸上,卓无肃回过神来,松开了手。小公子脸色绯红,眼眶红彤彤的,眸子湿润,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他嗫喏道:“你……怎么这样……”卓无肃起了调笑的心思,“我怎样?”“你、你耍流氓!”“耍流氓……这样吗?”卓无肃垂首,温热的吻落在他眉间、眼尾、唇角……“这才是耍流氓,之前那不是。”余亦辞捂着嘴,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看着他,眼睛睁的浑圆。“还有更流氓的……”卓无肃低声说着,靠近他,薄唇贴着他耳垂,“你可想试试?”“不想!”余亦辞直接拒绝,心里却有些痒痒。“哦……”卓无肃压着人躺在摇椅上,捂着他双眼,吻上了他嘴唇……落日余晖透过树梢,打在二人身上,落在地上,形成乱晃的剪影…………情.欲渐浓,卓无肃忽然道:“阿辞……”一直哭哭啼啼仿若被强的余亦辞推开他脸,“不许叫,你现在是教书先生。”卓无肃反驳:“我不是。”余亦辞哼哼,“教武术的也算!”卓无肃:“……哦。”“我开始了?”余亦辞一秒入戏,“呜呜呜……疼……”卓无肃心道,算了,埋头苦干!二、东林城余家富甲一方,余家夫妻恩恩爱爱,养出的小公子水灵的紧。“娘,真的要去临县吗?我不想去!”“阿辞乖,你小姨特意请你去玩些时日,你便去好生玩耍。”“好吧。”从东林城到临县,要穿过一座东林山。山上土匪横行,最有名的土匪老大,要属那前些日子猛的到来的那位。那位眉目锋利,眼神锐利,看人似刀剜rou,阴森森的,让人慎得慌。对这土匪,余亦辞也有所耳闻,是以他还未出发,心中就甚是担忧。等到了出发那日,坐着轿子经过东林山,他崩起了全身的弦。可千万别来!余亦辞默念:如来保佑!观音保佑!这次平安过东林山,我定当日日烧香拜你!然,人是最禁不起念叨的。卓无肃木着脸站在山头,语气没有一丝波动,“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想要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余亦辞一惊,强忍着害怕掀开帘子一角,想偷偷打量那山匪。可帘子一掀开,就撞入了一双漆黑眼眸中。手掌按在胸膛上,余亦辞感受着心跳急切的律动,表情恍然,“这、这土匪也太帅了吧!”见到轿子里的人后,卓无肃垂在身侧的手不由紧了紧。那人儿一看就是娇养着长大,身上是长期无忧无虑养尊处优养出来的贵气。就算如今害怕的紧,狼狈的躲着,也不掩周身气质。卓无肃心中阴暗面膨胀,他想看着那人儿染上□□、眼神迷茫……是否还能像现在一般。稳步走近轿子,卓无肃掀开帘子,将人拖了出来。他动作说不上温柔,却也不粗暴,似挣脱着什么,又似压抑着什么。卓无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