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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的前一天,护工到了两人的家,林枫那日特地没去工作室,而是在家等待着护工上门。“我叫刘红,你们好。”门开了,是个衣着朴实的中年妇女。“刘姨,”林枫过去跟她握手,“是张柠晨介绍您来的吧?”“是是是,是小张大夫介绍的。”刘红连连点头。之前张柠晨通过了毕业论文,已经从本科正是升了硕士,依旧在那家医院里按时实习,心外的大夫们都叫她“小张大夫”,想来她也是跟着叫的。林枫交代了主要的注意事项和白远的身体状况,并没有马上离去,反而扎进了书房,貌似在用心画图,实际上却是多半颗心悬在外面刘红的动作。“老公,”白远的轮椅“嗡嗡”地进来,家里有个外人在他虽然不舒服,但他更担心因为自己而耽误林枫的工作,“去工作室吧,我没事。”“工作室布置的差不多了,我去了也就是画稿子,”林枫回头捏了捏他的手,“我想在家多陪陪你,没事的。”“我也没什么事啊!”白远无奈耸肩,蹭过来打开自己的电脑,扭头笑道,“那不然我也写稿子好了。”林枫没办法拒绝,这让他怎么说?你别写了你现在这么不方便?这话说出来太伤人了,何况也没不方便到什么地方,输入法把小键盘调出来在屏幕上,只需要鼠标cao作便可以继续打字,既避开了活动还不是很灵活的左手,又有效的减少了右手腱鞘炎发作的机会,不过就是慢了些,也勉强算是可以忍受了。白远这多半年来一直跟江南出版社合作,并在他们旗下的半月刊杂志社连载了一个中篇,反响也不错,编辑准备跟他签下单行本的合同,这几天正跟他邮件沟通稿子的修改和校对问题。从百元的角度来讲,能多一个出版的机会自然是好的,一方面稿费更上一层楼,另一方面也是作为一个新人让自己的作品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市场可以扩大自己的知名度。两人一拍即合,决定立即签下合同并按部就班的准备了起来。编辑那次见到白远打着石膏的手的时候不是不惊讶的,但转念一想,其实也很佩服白远在身体这么不好的情况下依旧能按时交稿,如果不是那日见面,他甚至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把手摔骨折的,大惊之下,更多的是佩服,尤其是想到自己每次都要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催稿子的自己的老板,两下对比,更生爱护之心,也愿意多给白远些机会。“不是完结了?”林枫见他点开了空白的文档,突然想起来之前的这些事,也有些好奇,“你这又是在写什么?”“是啊,上一部完结了,”白远把光标放在标题的位置,思考着新的文章要起个什么名字好,心不在焉回答道,“所以要写下一部了啊!”“你从前长篇之间是要写几篇短篇做过度的。”林枫回忆这几年媳妇的习惯,皱眉道。“咦?你记得啊!”白远回过神来笑得眉眼弯弯,“那是因为没有思路嘛,所以写写别的找找灵感,这次灵感很快就出现了啊,所以不需要过度了。”“那这次你想写个什么故事?”林枫很好奇,他媳妇还是第一次单纯谈起自己还没动笔的故事就两眼冒光的。“想写个两个都市青年相亲相爱的故事。”白远扭头看了眼厨房忙碌着的护工,在爱人唇上偷了个温度,笑着回答。写我们之间的故事。他想,所以故事的名字叫。刘姨做的饭菜是很好吃的,虽然在林枫眼里还是不及自家媳妇的手艺,好在她人好,和蔼慈祥的像是两人的祖母,虽然她年纪也不过就是五十岁上下的样子。林枫考察了两天觉得问题不大,便还是一头扎进了工作室里,由于的版权问题并没有终审结束,所以他还是选择继续之前的漫画,也不知道真的是否是时来运转,从前不受人专注的漫画竟然也能得到翻倍的点击率和打赏,让他倍感欣慰。于此同时工作室最近签约的几个画手也非常棒,甚至有出版社闻着味就赶过来签约,让工作室里的那位刚刚毕业的小画手受宠若惊,赶过来林枫办公室问他自己可不可签,搞得林枫哭笑不得,回去抱着媳妇一脸苦恼:“我看上去有那么凶神恶煞?为什么签约这种事也要问我啊?!”“因为所有漫画工作室都是限制作者跨过工作室签约的啊!”白远摸了摸他手感颇好的一头乱毛,笑得直颤,“哪有你这么开放的老板?”“我之前都说过了嘛,在工作室跟出版社固定合作、建立起自己的网站之前不限制他们跟网站和出版社签约,”林枫直起身子瞪他一眼,作威胁状,“我这样的老板怎么了啊?”“非常好!”白远立刻狗腿状,卖力揉捏他的肩膀,笑得眉眼弯弯,“林总是天底下最有良心的老板了!”刘姨在斜对面半开放的厨房看着他们两个打打闹闹,心里也暖得仿佛夏日里的骄阳,烤的自己要化了一般,感觉这日子分外有盼头,她中年丧子,对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年纪的两人是发自内心的疼爱的,所以对白远就格外的好:“小枫小远,洗洗手可以开饭了。”“好嘞!”林枫横过双臂抱着人猛地站起来,开心得还蹦跶了两下,惹得白远一阵惊呼,双臂不自觉的抱紧了他。“你胡闹什么?!”白远皱眉瞪着他,“别笑了,快放我下来。”“没胡闹啊,”林枫把他轻轻放在轮椅上,凑在他耳边吹气,“就是喜欢你抱着我的感觉。”白远坐在轮椅上就好比脚踏实地了,他cao纵着轮椅掉头驶向餐厅,并不想理他。谁知林枫好像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捞起了他左手撸下了无名指上的戒指。“还我!”白远心里一急,便转身去够。那素戒虽说是当年在纽约林枫送的,但这一年多以来一直是白远的至宝,饶是那时被凌长安掳了去时候也护在掌心不曾被人摘了去,今天冷不丁的被摘下,让很难不心慌。“这就还你啦!”林枫哼了一声,像个长不大的男孩。他突然认真了起来,就像当年在纽约的时候单膝跪地在白远面前,把戒指重新套在了白远的手上。白远学着他的样子也哼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开,瞥了眼自己的左手,突然惊讶地“咦”了一声。“怎么了?”林枫明知故问。“不是刚才的戒指。”白远把左手抬到面前,仔细端详。因为石膏裹着的时间较长,白远现在左手完全不能受力,而且五指的活动也不灵活,整个小臂看上去细了些,但这一点也不影响那戒指戴在他手上的感觉。“今天是恋爱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