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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惊了谁,到时候也省的让老夫人不喜。可谁曾想到还没等她说话,谢老夫人的态度就突然大转,她嘴里依旧嫌弃着橘子不好,可是每一日来跨院的次数却是比谢锦云她们还多,而且但凡谢老夫人过来时,橘子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被谢老夫人摁在怀里。橘子看着胖,可身子灵活,谢嬛和谢锦云她们每次想要抱一下都被橘子躲了开来,可换成谢老夫人就没那么好的运气。每次橘子见到谢老夫人过来时想要转身逃跑,都会被谢老夫人拎着后颈逮回来,然后抱在怀里跟毛绒球似得几乎撸成了秃子。不过几天时间,在祁家几乎当着大爷的橘子便在谢家有了第一个害怕的人。……苏阮在府中养伤的时候,朝中关于薄家的事情也已经渐渐清楚起来。薄翀死后,薄家在外屯兵的事情便也藏不住了。明宣帝大怒之下派了谢渊和御史中丞林罡同去了嶂宁,快马加鞭,来去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二人就查清楚了薄家在嶂宁所做的一切。薄翀的确是在嶂宁屯兵,而且他不仅收买了嶂宁府知州方旭洲,让其与他们一起同流合污蒙骗朝中,就连嶂宁驻军统领闵程远也被他们拉拢。二人不仅帮着薄家遮掩他们在嶂宁屯兵之事,那方旭洲和闵程远更是成为了薄家和嶂宁地方势力之间的纽带,帮着薄家在嶂宁和京城之间周旋和联系,甚至于帮着他们瞒天过海,将薄翀贪污之事一遮掩便是好些年。薄家看似势力全部集中在京城,可实际在嶂宁那边却也极为惊人。第263章嶂宁之事只是有方旭洲和闵程远在前,所以薄家的事情从来没有被人察觉,更没有人知道,薄家在嶂宁那边居然还弄出了这般大的局面。……谢渊和林罡的人领命前往嶂宁的时候,薄家败落的消息早已经传去了嶂宁。方旭洲和闵程远早得了消息,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暴露,没等谢渊他们找上们去,他们二人就直接没了踪影。谢渊领兵前往府衙和驻军之地时,只来得及抓住了他们二人手下之人,查抄了他们屯兵的地方,缴获了一大批的兵器和粮草,其他的便什么都不剩下。谢渊让人清点出来所有的东西之后,将编好的册子交给了林罡。林罡看着那账册上所写的东西之后,面露惊愕之色:“怎么会就这么一点?”他翻看账册,点着其中两项记录说道:“薄翀这几年往嶂宁送来的银两少说也有百万之数,而从兵库司还有兵部私自扣下的兵器也绝不止这么一点儿。这些粮草和东西就算是换成现银,也远远不及薄翀送来的一、二。”“我方才瞧过了,这里最多只有数千人,薄翀既然敢大逆不道的屯兵,甚至于敢拿着朝廷的东西前来谋取私利,背着皇上胆大包天的掏空了国库,他怎么可能只是这么小打小闹而已?”几千人的军队能做个什么?别说是帮着二皇子谋逆造反了,怕是出了这嶂宁就能被人直接一窝断端了。况且如果真的只有这么点儿人,薄翀怎么可能大动干戈不折手段的去弄银子?想要养暗卫,或是想要培养出精锐死士,薄翀第一次弄到的那些银子就已经足够了,他又怎么还用的着去一而再再而三的铤而走险,最后居然还动了荆南赈灾的粮款,留下了今日祸端?再说了,那兵部和兵库司统计出来被薄翀偷偷弄走的武器,算下来可是足够武装数万人的军队的,如果真只有这么点儿人,那别的东西都去了哪里?谢渊虽然是武夫,可不代表他脑子真的蠢。林罡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他又怎么可能还不知道林罡话中的意思:“林大人是说,这件事情还有隐秘?”林罡点点头,皱眉说道:“方旭洲和闵程远跑了,那薄家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而且薄家屯兵的事儿恐怕也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林罡在御史台多年,干得的就是挑刺和问责的事情,他虽然也想不明白其中关窍,可是刚才看到这账册之后,他却是下意识的就觉得不对。林罡说道:“这样,谢侯爷,你先将嶂宁的事情写份折子送回京中交给皇上,将这里的情况先跟皇上还有南大人交代一声,也免得京中等急了。”“我去亲自审一下今儿个带回来的那些人,说不定能从他们口中知道些什么。”谢渊闻言点点头,正想要应下来,就见到外面突然有人进来。“参见侯爷,见过林大人。”谢渊抬头瞧着来人:“怎么了?”那人说道:“侯爷,外面有人找您。”“找我?”谢渊愣神了片刻,他奉旨来嶂宁的事情十分匆忙,就连谢老夫人他们也来不及交代一声,就快马加鞭的领着林罡一起过来。他虽然知道自己母亲以前出自嶂宁水寨,可是他自己却是没有在嶂宁生活过的,而且以前跟嶂宁这些人也没什么来往,谢老夫人也鲜少在他面前提及。如今怎么会有人来找他?谢渊说道:“是什么人?”来人低声回道:“是嶂宁这边的乡绅,名叫越荣,他说他与侯爷有旧交,知道侯爷来了嶂宁,所以特地过来见您的。”谢渊听到“越荣”二字,便想起了谢老夫人曾经说过的水寨三当家,他点点头道:“你去请他进来,先将人带去前厅,我稍后就来。”“是,侯爷。”那人闻言便退了出去。林罡好奇:“谢侯爷在这嶂宁也有熟悉之人?”谢渊摇摇头:“不是与我熟悉,这人应当是我母亲的朋友。”他解释说道:“林大人应该知晓,我母亲曾经便是这嶂宁之人,那时候她还没有嫁给我父亲时,曾在这边水寨安家,那水寨之中除了我母亲以外,还有两个当家的,这越荣便是其中一个。”“我母亲他们那时候被先帝招安去了京城,越荣却是留在了嶂宁,不过他也已经入了良籍,听我母亲说他如今在嶂宁这边坐着正经生意。”“想来他应该是听说我来了这嶂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