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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椅子里刚打算问万小喜要面包,就看见游雪来了,后面跟着个人,是宋臻的执行制片,拎着一大一小两个食盒。小的食盒送到苏云台面前,里头细细码了六份寿司。万小喜拎着大食盒给剧组其他人分,陆小为瞥了一眼,食盒上面有宝成的标记。游雪跟苏云台打了招呼,等钱导得空,和执行制片一块儿问了问拍摄情况。游雪是苏云台的经纪人,又是宋臻的得力干将,还加上一个执行制片,这分量,明眼人一瞧就懂意思,钱仲秋既讲苏云台又讲陆小为,比例捏得正好,一个都不得罪。游雪跟着笑,与导演握手,心想这一圈里当真个个都被磨成了人精。下午的戏进度很快,苏云台先跟武指过了几遍动作,直接上阵。小时候练武戏的功底显出来了,腰腿上力气很足,身体还柔韧,经过设计的动作由他打出来十分漂亮。杨副导盯着屏幕,苏云台正从新世界的一楼走上来,步子很柔,穿的还是跟上午一样式儿的西装,但稍微大了半个码,打起来能伸展开手脚。他扶着楼梯,抬腿的时候裤子自然绷紧,绷出一副挺巧的屁股,眼睛望着对面的目标——那是军统站的行动队队长,正陪着情人买东西,他身上带着封信,值一根金条。机位拉高,苏云台视线垂下去,侧脸看着特别斯文,眼梢一抬,可能是不自觉的,又有点勾人的意思。杨舒点了根烟,打着手势让机器跟紧,想着这么个人,这么张脸,没道理默默无闻到现在。外头A组正在拍学生游行的戏,陆小为混在群演里,跟着一块儿喊口号,导演拉了百来号人,浩浩荡荡铺了一条街,场面上气势很足。苏云台没受影响,这时候已经跟着那队长进了铺子。店员问他看什么,他站在丝巾架子前,说挑一条送人,那副嗓子绵软清透,跟个无害的小动物似的。与他对戏的女演员半红了脸,说先生,早上有新货,好送人的,要不要看看。苏云台对她点头,一面注意背后的目标,等店员带着新货回来,半抿着唇看看,最后特别遗憾地说,桃红的跟她不衬,踱了两步又出去了。按着剧本,他要一路跟着这小队长,到男厕所去,趁着里面没人,勒死他。勒的时候对方卯足了劲把他压在了墙上,江酹月吃痛,手劲儿稍松,对方才喘了口气拔刀划了他虎口。真拍时大抵也是这么个样子,但对方演员劲儿使大了,苏云台被压到墙壁时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后背像是硌到了木板的凸起处,副导演没叫停,他觉得这一声苏云台叫得特别真。跟着对方拔刀,苏云台一摸血包,虎口沾了血,紧接着蹙眉,眼神陡地锐利,卸了对方手腕,刀掉在地上。苏云台抱正对方的头,眯着眼,脸颊抵着对方侧脸,直接拧断了脖子。场记在边上小声议论,“卧槽,真是个戏子,杀个人都像在调……”杨舒转头瞪了一眼,场记干脆闭了嘴,但一圈人感觉都是一样的,苏云台这人杀得,太像调情。副导演掐了烟,还是喊了声“卡”,说这儿再来一次,感觉再烈一点,狠一点。他打算留着给钱仲秋看看,再决定到底要哪条。等苏云台这儿真正收工,天都快黑了,比日程上晚了一个来小时。钱仲秋在看粗剪出来的片段,与跟组的编剧讨论改台词的事儿,杨舒没敢多留人,让苏云台先回酒店休息。万小喜收拾了东西,开车把人送到剧组下榻的酒店。的班子包了两层楼,苏云台跟着万小喜进房间,带阳台的大床房,床上还压着朵玫瑰,剧组不可能给他叫这样的客房服务。他狐疑,转头问万小喜:“老王八蛋今晚要来?”他骂得顺当,万小喜是没这胆子叫老板王八蛋的,摇摇头直说不清楚。苏云台没多问,洗了澡吃晚饭,磨了半天,想打电话问问,又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翻上床卷了被子,眨了眨眼,最后看了一眼手机,呼吸往下沉,直接睡了过去。第16章春日里天亮得早,房间里窗帘没拉,四角通透敞亮。苏云台在预设的闹铃响起前就醒了,摸了手机看时间,六点都没到。床上就他一个,宋老板这做派向来难以捉摸,拿玫瑰当烟雾弹,人根本没来。伸了个懒腰,苏云台蒙在被子里眨巴眼睛,眨来眨去人没醒透,下半身倒先醒了,顶着内裤,紧巴巴的,不太舒服。手伸进去摸了摸,反而更硬,苏云台在被子里扭了一阵,把内裤蹬掉,照着宋臻平常给他打的样子自己纾解。可能是手法不太对,也可能是身体习惯了前列腺高潮,前头怎么弄都不得劲儿,最后他自暴自弃,伸了两根手指捅进后头,搅了一阵,终于射出来。事后他缩在被子里,眯着眼,红着脸,喘着气,闹铃响了都没搭理。磨蹭到八点,万小喜尽职尽责地来敲门。苏云台已经洗过澡,浑身上下泛着湿漉漉的沐浴露香气。万小喜顶着俩黑眼圈进来,看着精神不太好,还一个劲儿揉自己腰。苏云台知道她这是认床,睡不惯酒店的软床垫,笑着叫她自己去做个SPA,上午不用跟着了。万小喜一听,立马昂起脑袋,背挺得直直的,“那哪儿行!人家都有助理跟着的!”苏云台知道这“人家”特指陆小为。前途无限的新人,圈儿里的香饽饽,逐日传媒把他当块身上的rou,光助理就派了三个,身后还时常杵俩保镖,黑墨镜,大高个儿,不苟言笑,跟里雨果·维文演的一模一样。到了片场,布景已经搭起来了,钱导一手豆浆一手油条,正跟杨副导说话。苏云台看看日程,接下来几天他都在A组,拍的大多是江酹月与郑念日常相处的戏,时间上排得很紧。上午主要是内景,在江酹月的家。导演亲自挑亲自改的一户小房子,看着有点年头,按照剧本设定,是江酹月死去的师父留给他俩的。苏云台化好妆,换了衣服,躺上床,眼睛一闭,支着耳朵等场记打板,这一幕要从江酹月起床开始拍。剧本上没有多少描述,苏云台估摸着刚起床,江酹月应当没什么情绪,于是就按着自己平日起床那样演,掀被子、下床、换衣服、系衬衣扣子,再到隔壁去敲郑念的门,要他起床去学校。这一段简单,拍得顺当,钱仲秋从监视器后给了个“过”的手势,苏云台就走到一边去做下一场的准备。刚坐下,场记就跑了来,说:“苏老师,刚刚那条效果很好,活脱脱的一个江老板。钱导问穿衬衫那儿能不能再给一条,想换个机位拍,放进片头。”苏云台点点头,没多想,边解衬衫边走上去,在敞开的衣柜前站定。钱仲秋卷了剧本,在他身后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