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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哦”付钱的时候我感觉就是在割我的血rou,这才月中我就把零花钱花光了,我就是个没出息的啃老族加月光族。苏苗看不下去我扣扣索索的样子,没好气的骂道“你都多大了,还被人管钱!”“我还是未成年!”“你上下两辈子加起来都三十多岁了!,能不能要点脸!”所以原来我是老牛在吃于鹤清这颗嫩草吗?QAQ付完饭钱之后我就只剩下两个铜板了,我拿着两个铜板有气无力地和苏苗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苏苗拉着我“别啊,有一个地方我一直想去,但是没人肯陪我去。”我晃了晃手上的钱包,两枚铜板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苏苗翻了个白眼“我请!”说实话有些心动,但是……“……我再不回去于鹤清就得给我摆龙门阵了。”“没有去过青楼的穿越人生是不完整的!”我被吓了一跳,苏苗真是胆大包天!我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于鹤清得扒了我一层皮!”苏苗双手合十恳求我“我们就去十分钟,十分钟能干什么,你总不是快男吧?”我……我还是屈服了。“就看看啊。”“好好好,下次弯月楼我请!”苏苗换了一身装扮扮作我的小厮,我才将将靠近那怡红楼,便被一群姑娘们簇拥了进去,浓烈的胭脂水粉气味呛得我直打喷嚏,还是于鹤清身上的兰花味好闻。姑娘们柔弱无骨的身驱朝我贴来,我左躲右躲还是无法避免姑娘们的热情,我大喊一声“都给我站好!”姑娘们吓了一跳,纷纷站好泫然欲泣地看着我,我又有些愧疚,觉得自己吓到了她们,便将苏苗给的银票每人发了一张,又说一些好话哄的那些姑娘喜笑颜开,苏苗在后面使劲掐我的后腰,咬牙切齿地说“拿姑奶奶的钱去哄别的姑娘,你个渣男!”“……不是你要来的吗。”收了钱的姑娘们就好说话多了,也不动手动脚,欢欢喜喜地给剥葡萄,跳舞,唱歌,对我放些彩虹屁,反正就是一个字,爽!我这会就有些乐不思蜀了,浪的忘了时间,苏苗看不下去我拿她的钱这么爽,酸溜溜地说“这会不怕你母妃了?”我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翻下来,催促着苏苗说要走。苏苗这时候又不肯了“别急啊,还没见到花魁呢,再等等,快来了。”我再一边急得不行“哎呀,姑奶奶,咱们下次再来吧。”苏苗死活不同意,硬是等到花魁出现了才肯走,那花魁长得让人大失所望,虽然貌美,却远远不及于鹤清来的让人惊艳。待回到家时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难道于鹤清睡了?我偷偷地溜了进去,瞧见于鹤清的房间还有灯光,心又提了起来。我在门外徘徊了好久,始终不敢进去,直到看到有丫鬟抱着我的东西出来,我吓得冲了进去,果不其然看见了于鹤清在打包我的东西!他要赶我走!我飞扑上床,死死地压着我的被铺,于鹤清凉凉地看了我一眼“哟,王爷回来了?我还以为王爷今天不回来了呢。”完蛋,于鹤清很生气。我讨好地冲他笑笑“我就去看看,什么都没做。”于鹤清不为所动“为什么不做啊,王爷大了,是该学会那些了,是我这个做后妈的不称职,一直都没有派丫鬟去教王爷,也不怪王爷自己去见识。”我急得眼泪汪汪“我就是去看看她们唱歌跳舞,什么都没学到,真的!”于鹤清冷漠脸“那我现在找个丫鬟去教你。”我一时急得口不择言“我不要别人,我要母妃教我!”于鹤清脸色稍霁“真的?只要我?”这个时候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了“嗯,只要你。”第20章乱说话的结果就是我被于鹤清剥了个精光扔进了浴池。说是洗洗我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如果他没有跟着坐进来我就信了他的鬼话。蒸腾的雾气笼罩下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温暖的水流包裹住我,舒服的就像回到了mama的肚子里。于鹤清一只手环着我防止我滑下去,另外一只手轻轻地将水拨弄到我身上,我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就在我快要沉进甜甜的梦乡之际,于鹤清搭在我腰腹上的手悄然下滑抓上了我的rou/根,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抚上我胸前艳红的一点。敏感处猝不及防被一碰,我整个人一个激灵,嘴边不自主地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我扭头瞪他“你做什么?”殊不知潋滟的眸子瞪人都像勾/引,染上情/欲的嗓音与其说是质问,倒更像是在撒娇。“母妃来教你怎么让自己舒服好不好?”沙哑的嗓音激起一阵阵电流,昏暗的灯光为于鹤清美艳的脸庞添上一丝魅惑,莹白的皮肤在昏暗的夜晚隐隐泛着光,我再次被美色迷了心智,任由美艳的塞壬把我拉下欲/望的深海。于鹤清将他的rou/根与我的并在一处,抓着我的手覆上那灼热的rou/根,热气将我的脸蒸的通红。波光荡漾的水面下,四条雪白的长腿纠缠不清,我清晰的看见在于鹤清巨/根的对比下显得我那一根十分的秀气,我已自诩比别人粗长,不料于鹤清这个身娇体软的没人竟然深藏不露!我心中一凉,完了,吊大的是攻,难道我要被人压?不对不对,我才十六岁,还能长还能长。一想到可能会被这么大一根捅进去,本前直男就吓得头皮发麻。于鹤清带动我的手时缓时快的撸动,拇指若有有无的扫过马眼,艳红的一点被人挤压、拨弄,很快我就没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于鹤清低沉的声音近在耳边“听说王爷在青楼一掷千金?”“听说王爷点了十几个姑娘?”“男人有钱就会变坏对不对?”“你个坏孩子,不听母妃的话。”“别人哪有母妃好呢,对不对?”于鹤清的嘴唇若有若无的触碰我的耳朵,说的却不是动人的情话,层层的逼问绷紧了我心中的弦,rou/体的快感和心理的紧张逐步将我推向高/潮,随着于鹤清最后一个字似叹息落下,我在他手中迸溅出一股股的白浆,面前的池水由清澈变为混浊再回归清澈。我靠在他怀里气喘嘘嘘,于鹤清举起粘腻的手,眼带笑意“很多呢,母妃信你没和别的姑娘搞过。”犹带着白灼的拇指色/情的抚弄我的嘴唇,于鹤清眼睛暗沉“下次教宝宝一些新的好不好?”我不可避免的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刚想拒绝,于鹤清的食指点上我的嘴唇“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