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6
书迷正在阅读:接活儿吗?谈恋爱那种、妖艳货上位手册、独立电影人、男配的哥哥、夜雨寄北、公子为妻、重生是为了和死对头一起好好学习、山海无经、绝体绝命、吾为皇太女
望啊。*裴云舒正在同烛尤和百里戈一起从三方破解这古怪的画作,就突然一阵天摇地晃,眩晕感袭来之后,裴云舒发现自己着地了。他脚下踩着的是结结实实的地面,裴云舒抬头,就见头上忽而飞下来一只蓝色蝴蝶,在他眼前飞来飞去。裴云舒挥散了蝴蝶,他快速看了周围一圈,就直直看向了站在书桌旁的人,“是你送来的这幅画?”宗主没有回话,只是上上下下地细细看着他,看完了之后,朝着裴云舒道:“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裴云舒瞥到了桌上的画作,画上还有烛尤同百里戈,他鼻尖轻嗅,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丝丝血腥味。裴云舒一言不发,拔出青越剑就朝着宗主攻去。宗主正被人服侍着擦去手中血液,看到他袭来,身子一偏,躲过了裴云舒的这剑,但下一剑已经接着而来,宗主不得不拿过奴仆手中的手巾,自己亲自擦着手。裴云舒在心魔历练中狠狠练了剑法,此时一招一式未曾在脑中细思,全是自然而然的袭出,一剑跟着一剑,出剑行云流水,越来越快。宗主“咦”了一声,指尖一弹,敲在了青越剑的剑尖上,躲过了这封喉的一剑,“你倒是与我收集到的消息中有了些出入。”裴云舒目光清明,全副身心都放在宗主身上,他心知此人绝不简单,因为不接他的话茬,不敢掉以轻心。宗主闲情信步地躲着,还想看看这裴云舒还有什么与消息上不同的地方。他躲着裴云舒的剑,还有心神朝着裴云舒看上一眼。每一眼,都会往裴云舒的眼尾上看去。眼尾处有着金粉闪烁,每动一下便灵动变换,他的剑是泛着青光的锋利冰冷,眼神清亮,专心致志地盯着宗主,眼尾这蓝汁颜色却给他凭空多了一分艳丽。宗主似乎觉出了这蓝色的好看了。“对着我的剑也敢出神吗?”裴云舒冷声。话音刚落,一条水龙凭空出现在他的身后,巨口张开,狰狞凶猛地随着剑势而来。裴云舒左手掐着法诀,房外四面八方的树叶化作锋利的刀剑,卷席着破空声横冲进入房内。宗主无奈道:“似乎有些麻烦了。”他拍拍手,隐藏在暗处的人瞬间献身,数十人围在殿中四周,挡住四面八方袭来的落叶和肆虐的水龙。还有人想要上前去攻击裴云舒,这些人被宗主拦下,宗主看着裴云舒道:“你们莫要打扰。”裴云舒见着这数十人却丝毫不怯,他停在殿中,缓缓将剑停于身前。有气朝着他的剑上裹去,这气变得越来越大,最后形成rou眼可见的扭曲旋涡。裴云舒双眼不曾从宗主身上移开,他的眼中好像藏着光,在剑气蒸腾下熠熠生辉。被拦在一旁的属下中有人已经变了脸色,准备随时听令上前。宗主却还是噙着笑,半是期待地想要知道这一击会有多大的声势。声势确实很大。滔天的灵气在房中如推山之势一般的荡开,护卫中的许多人被他的灵气冲击而伤,裴云舒脚下蓄力上前,直冲到宗主面前。灵气和剑气吹起他的黑发,宗主轻松闪开,却看到了他含着得逞笑意的双眼。宗主一怔,下一瞬就见裴云舒卷起桌上画作,在所有人猝不及防之下冲出了房中。“有趣。”过了一会,宗主道。“去追吧,”他饶有兴致,“莫要追的太紧,看他能做什么。”“也切莫伤了美人。”第90章裴云舒躲在树上头,看着底下的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往远方跑去。结界隐藏在树叶波动之间,裴云舒等那些人全都跑了个没影之后,才靠着树干解开了画卷。画上有他的位置已经空处了一片,裴云舒看了下那三处裂痕,知道烛尤和百里戈能出来,但所需时间一定不少。裴云舒在画卷之上闻到了血腥气,但却没有看到血滴,若是没记错,他出来时见到的那个花锦门的宗主正在擦去手中鲜血。难不成是用他的血才将他放出来的?裴云舒若有所思,收起了画卷,听到下方又有一批人穿过,低头往下一看,这些人衣服上绣出的牡丹张扬高调,一下子就入了他的眼中。“快!”“速速通知各堂主,宗主下令不可伤人。”裴云舒揉揉额角,分出几缕神识跟着他们往各处而去。自知道自己进了花锦门的老窝之后,即便知道清风公子不是那样的人,但裴云舒却只能怀疑是他将他们三人带到了花锦门之中。烛尤同百里戈与他都在画中,唯独在外的只有花月和清风公子,怎么能不多想?探出去的神识将各种消息一一传来,嘈嘈杂杂之间,裴云舒在其中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至极的声音。“你说谁跑了?”裴云舒表情一冷,握紧了青越剑。是邹虞。另一道声音响起,“回邹堂主,小人也不知是谁,宗主只交代若是您看到什么古怪的人,千万别伤了这人,将他押送给宗主即可。”邹虞:“本堂主知道了,你可以走了。”裴云舒悄无声息地跳下树,宛如一阵风般跟着这股神识而去,眨眼之间,他就来到了一处院落处。他踩上了树头枝梢,从层叠树叶中往着房中看去。通知的人正在往外走,裴云舒的神识没有跟着离开,而是留在了邹虞的房中。那神识化作了裴云舒的眼和耳,化作了他手中的利器。裴云舒想杀了邹虞,早在狐族秘境中就发誓要杀了他,而邹虞对此一无所知。他正蹙眉,表情怪异地出着神,不知想到了什么,邹虞的神情逐渐变得阴霾,手中的瓷杯发出不堪承重的碎裂之声。裴云舒的神识趁此机会,化作无形的利刃从邹虞的后心口处冲去。邹虞心中猛然升起不妙的预感,他头皮发麻,这种在一次次生死危机中历练出来的直觉让他下意识往旁边一滚。滚开之后,邹虞朝着刚刚落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