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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景逸知道那根钉子上涂的是发烧水,且药量不少的时候,简直气疯了。虽然致死率很低,但也可能要了邵钦的命。封景逸第一次跟剧组请假,直接飞到邵钦身边,看到邵钦正在挑饭盒里的花椒,这才心中安定。此时正值剧组午休,邵钦带着灰灰在影视城某个凉亭里吃风味连锁餐饮送来的四菜一汤。他不喜欢浪费,不让封元青那边送太奢华的午餐。灰灰比邵钦先看到他,当即站起来打招呼,“封总,你怎么来了?”难道是为了柴洪的事情,但是他还没说服威亚师做人证。威亚师不愿意将那么没脸的事情公之于众,一直还说他已经将功补过,求灰灰放过他。邵钦抬头看到封景逸,也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来怎么不说一声。”封景逸坐到邵钦对面,拆开一双可回收的筷子,边帮邵钦挑花椒边说,“临时起意,就来了。”“临时起意?怎么,想我啦。”邵钦觉得,总是忍不住想调戏别人这个毛病,要改掉。“嗯。”封景逸说着,将一块挑干净的藕片夹起来,放到邵钦碗里。邵钦的喜好跟之前很不一样,居然喜欢毛血旺这种大杂烩。“我才不上当。你是不是因为柴洪的事情过来的。”邵钦没动那片藕。封家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很重,嚼东西的时候绝对不准说话。“也是。”封景逸说着,又给邵钦夹了一块鸭血。“你是不是查了那个大头钉,有什么蹊跷。”邵钦好奇的问。“你先吃饭,吃完了我告诉你。”“你现在告诉我啊。我吃,你说。要不我就不吃了。”邵钦急不可耐,非常想知道柴洪到底想怎么对付他。封景逸于是将“发烧水”的事情告诉邵钦,邵钦吃着东西都喊了起来,“他是要我死吧。”结果一个激动,辣油呛到嗓子眼,当即咳了起来。封景逸赶紧起身,给邵钦递水,拿湿巾给邵钦擦嘴。邵钦知道自己一定很狼狈,好像还喷了碎渣出来,又难看又丑陋。可封景逸居然毫不在乎,就那么帮他擦。擦完嘴还给他擦手,那样子仿佛在照顾小朋友。邵钦顿时有点脸红。二十几岁的人了,居然这么丢人。“再喝口水。你要是因为柴洪的事情呛死了,我绝对让柴洪给你赔命。”封景逸拿走邵钦手里的空水杯,又给邵钦倒了一杯水。邵钦咕咚咕咚又喝了一杯水,这才说,“我要是呛死了,岂不是让柴洪那个混蛋如愿以偿。”封景逸笑笑,点头说,“所以你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邵钦嗯嗯答应着,揉了揉发烫的脸,开始收拾餐具。刚刚一直伪装透明人的灰灰赶紧拍开邵钦的手,不让邵钦干活,自己收拾起来。封总可是坐在那里呢。怎么能让封总看到他虐待邵钦,让邵钦自己收拾餐具。“威亚师为什么不同意作证。”封景逸问灰灰。“他说不想让大家看到自己那么丑陋的一面。”灰灰无奈的说。“所以就要变得更丑陋?我去跟他说。”封景逸在说服人方面还是有些功力,很多人都摄于他的气势,不得不从。三人回到剧组,正看见威亚师在跟楚红辞职。邵钦和灰灰都看向封景逸,只见封景逸走过去,直接开口说,“换个威亚师,就可以继续收柴洪的贿赂,使绊子让邵钦受伤了。你可真是柴洪的神助攻。”威亚师的脸瞬间白了,他抬头看向封景逸,只一眼就又重新低下头,显得十分畏缩。“封神,你这是什么意思?”楚红震惊的说,“你说是,要整邵钦的,是柴洪?”“没错。可惜,现在除了这位钱欢先生,没人能证明这一点。全部都是我们的猜测。”封景逸说。离得不远的副导演听到两人的对话,不解的上前,问封景逸,“封神,你这猜测,准不准啊。柴洪没理由正邵钦啊。”虽然最近大家都兴致高昂的抓犯人,但真的发现犯人就在身边,就是他们熟悉的人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不敢相信。“钱欢,你说。是不是你在威亚上动手脚。”楚红完全没有怀疑过钱欢。哪怕在威亚上动手脚,钱欢的嫌疑最大。可这是跟她合作了几部戏的人,除了爱贪点小便宜,没有别的毛病,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钱欢低着头,没有立刻否认。楚红做了个深呼吸,这就是默认了。她扯起嗓子,大喊一声,“集合。”剧组还没有集合过,众人都往楚红这边看,慢半拍的聚拢过来。自从威亚师去找楚红,柴洪就始终关注着那个方向,手里的剧本不过是个掩饰。听到楚红喊集合,柴洪立刻问旁边的老鼠,“怎么回事。那个钱欢不是去辞职的嘛。”老鼠强作出笑容,肯定地说,“可能就是宣布他要辞职,让大家告别一下。”“可封景逸来了啊。你听到刚刚封景逸说什么了?”不同于柴洪的暗中观察,老鼠是始终死死盯着那边的。“好像,好像也没说什么。”老鼠虽然没听到封景逸说什么,但那边的互动都看到了,总感觉不太对劲。见所有人都快要聚齐,柴洪不好再继续装样子,赶紧放下剧本,也走了过去。楚红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盯着柴洪走近,让柴洪很不舒服。柴洪停在人群外面,希望可以默默当个旁观者。可惜,楚红并没像上次那样让他如愿。“柴洪,你过来一下。”楚红平静的说。柴洪顿时感觉到要遭,狠狠踢了老鼠的小腿一下。然后从众人让出的通道,走向中间的空地。“柴洪,之前邵钦的威亚断了,是不是你让威亚师那么做的。”楚红质问柴洪。柴洪当即否认:“怎么可能,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围观的群众也议论纷纷,只说不可能,柴洪没必要做那种事情。“当时威亚断了,所有人都在庆幸我们没有上去,只有你上前指责我用索具抽威亚师。为什么?威亚断了,难道是我的错么?”邵钦开口质问。“我,我当时也没搞清楚状况啊。我还以为你就是在拿索具抽威亚师。”柴洪立刻反驳。“不是哦。你当时说,就算威亚师没有设置好索具,你也不该拿动手打人啊。”邵钦模仿着柴洪当时的语气,惟妙惟肖。“我当时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柴哥就冲上去了。也不关心邵钦,就说邵钦打人。”人群中议论起来,大家也终于注意到这里的逻辑有问题。“就是啊。当时光顾着看想邵钦如果上去,恐怕要摔骨折,完全没注意柴哥说了什么。”“这是人话嘛。邵钦怎么知道那根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