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和豪门老男人先婚后爱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6

分卷阅读126

    事。

他弯了弯唇,看着小宝贝的背影,心里生出一种归属感来。

他这一生都属于走在前头的这个小少年。

路止走到铁门前,回头一脸不高兴的道:“叔叔,我到家了,你回去吧。”

秦斯焕心口一鲠:“???”

他有些愣愣的想,难道小宝贝不是来把他介绍给家人的吗?

路孟晟、路瑶和岑齐远在院子里放鞭炮,路瑶手里拿着个小型烟花棒,烟花簇簇的升老高,烟花炸起时,路瑶看见了门口的路止。

“哥!你快来呀!我们给你买了摔鞭!”路瑶兴奋地蹦起来:“快来快来,就等你了!”

路孟晟先看到的谁秦斯焕,而后才是门边的路止。他后知后觉意识到,秦斯焕出现在他家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

岑齐远一看见秦斯焕,就想起了许寒来朋友圈里的那句“小娇妻”。

今天除夕,路止都和秦斯焕待在一块,那么他们八.九不离十的就是在一起了。岑齐远把手里的打火机放进兜,看向门口。

一时之间都没人说话,除了路瑶手中烟花在响,周遭安静的有些尴尬。

路止咳了一声:“爸,我出门的时候碰见秦叔叔了,叔叔特别好心的送我回家。”他说完又转身,冲秦斯焕摆了摆手,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叔叔再见!谢谢您送我回来!”

他本来学的就是表演,演技也是可圈可点,属于很有天赋的那一种,此刻刻意装作和秦斯焕不熟,竟也像模像样。

只除了他脸颊涨红,像喝了酒一样。

秦斯焕脸色一点一点的冷下来,他目光扫了眼院子里的三人,最后落在路止身上。

他原本心情非常地好,觉得自己得到了全世界。可见路止这样费心思遮掩他们之间的关系,突然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非常烦躁,甚至想揍人,想把路止狠狠欺负一顿。

明明他和路止之间光明正大,名正言顺,他们都有了结婚证,还彼此许诺要在一起一辈子。

可路止在别人面前却总是藏着掖着,仿佛他非常的上不了台面,非常的见不了人。就像,他对路止而言,就是污点一样。

他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成拳,冰冷的目光攫着路止的脸,像是要在他身上看一个洞出来。背后湿透的外套黏在身上,冷风吹来,很冷。

他伸出手,抓住了路止的右手腕。

他垂眸,嘴唇嗫嚅许久,最终也只是盯着路止的手,说不出话来。小少年的手骨节匀称,手指修长好看。他想起这只手帮他解决时的爽,然而也是这只手,刚向他比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路止主动把他介绍给家人,和他自己向路孟晟说明真相,这两者结果虽然一样,然而却是截然不同的。

是因为他对路止好不够好吗?所以还没有资格,得到一个正大光明站到他身边的身份?

路止小声喊他:“叔叔?”

秦斯焕暴躁的想,谁他妈要当他叔叔?他明明是他老公!平时喊叔叔是情.趣,然而这时候还喊叔叔,便显得疏远。

他抓着路止的手用力,抬眼时,眼眸都有些泛红。他很想问路止,为什么。

他们都这么亲密了,为什么还是要这样躲躲藏藏?

他来之前有多喜悦,此刻便有多躁郁。

路止被他抓的非常不好意思,很怕老爸看出什么来,他脸红红的,轻声说:“叔叔,不早了,你快点回家吧。”

秦斯焕松了手,他眼睛闭了下,再睁开时,平静道:“嗯。”

可眉眼却很冷,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揍路止。

秦斯焕转身走了几步,路止开口叫住他:“秦叔叔!”

秦斯焕脚步顿住,没回头,就那么立在那儿,像一座雕像。

路止往前小跑了几步,跑到他身前。秦斯焕比他高一些,肩也比他宽一些,路止站在他身前,恰好就能被秦斯焕遮住。

院子里的人看不清这边的景象,路瑶不关心这些,马上又去换了另一种鞭放着玩儿。路孟晟也压根儿不觉得秦斯焕会和路止有什么,反倒是岑齐远看的一眨不眨。

路止偷偷抬起手帮他理了理脖子上的围巾,然后说:“你围巾歪了啦!”

秦斯焕简直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他甚至都摸不清路止的想法了,路止一下子能跟他划清界限,一下子又这么关心他。

他一颗心忽上忽下,找不到方向。

路止最后冲他摆了下手:“你开车小心点,我走了!”

秦斯焕又“嗯”了一声。

*

洗完澡后路止和路孟晟、路瑶、岑齐远在客厅看春晚,路止一直在傻笑,搞得路瑶以为她哥疯了。

路孟晟是养身人士,十点多钟就去睡了,路瑶想回房间看,也走了。

没一会儿客厅里就只剩下岑齐远和路止,路止很不在状态,根本就没看电视。

岑齐远拿遥控把电视给关了,小品的声音停下来,他说:“你和秦斯焕在一起了吧。”

“啊?”路止思绪飘回来。岑齐远怎么知道的?!明明他都没跟他说!

岑齐远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臂,好半天没能说出话来。谁能想到路止会和秦斯焕在一起呢?他怎么也料不到事情竟真是这样。

秦斯焕什么人?虎狼之辈。而他弟弟路止就是个弱鸡。

这两人在一起,路止肯定会吃亏。

可岑齐远也知道直接和路止说这些没用,如今路止看他不顺眼。

他温和笑了笑,从沙发上站起来,做出要离开的姿态,走到门边时回头道:“路路,明天下午陪我去给岑其年扫墓吧。”

岑其年是岑齐远哥哥,小时候对路止很好,然而后来病死了。

岑齐远提出这样的要求,路止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他讷讷的:“嗯。”

岑齐远又说:“路路,小心秦斯焕。”

路止眨了下眼。灯光下的青年态度太温和,路止恍惚间还以为是几年前,他以前很听岑齐远的话。

可现在他摇了摇头,“不关你事。”

的确是和岑齐远无关。

从几年前岑齐远和他打了那架开始,路止的生活就和岑齐远没什么关系了。

岑齐远神色未变,仍旧是笑着,他拉开门出去了。

快十一点了,天幕低垂,月光清冷,路止揉了揉眼睛,趿着拖鞋去关灯,灯一灭,他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今天真的好累,大清早的被鞭炮吵醒,晚上又折腾了好久。

他借着月光去摸茶几上的手机,准备上楼睡觉。

手指还没碰到手机,手机铃声就突兀的响起,路止睡眼惺忪的看向手机屏幕。

来电显示秦狗。

路止抓着手机按了接听,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声音里nongno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