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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人唠不到一块去,你祖籍是不是北市的啊,你们北市人不是挺能侃的嘛。”楚毅说:“你祖籍是不是东北的啊,东北人不是个儿挺高的嘛。”“偶尔也有特殊情况,又不是人人都长得高。”楚毅打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双标。”“算了,我不跟你说。”林小松心情不错。-林小松坐在梳妆台前搽脸,一张脸搽得水润润的,觑眼对着镜子挤眼皮上的脂肪粒,没挤弄出来,眼皮那块却磨得发红,仔细看看,又觉得自己的两边脸不太对称,便问一旁倚着的楚毅:“我是不是两边脸不一样大啊?”楚毅搁下手上的水乳瓶子,刚才闻了闻,一股酒精味儿,这玩意儿往脸上抹能护肤?男人暂敛了思绪,抬起林小松的下巴,左右拨了拨,动作没多温柔,板着张脸嗓音低沉:“左边大了点。”林小松打掉摸他下巴的手,又对着镜子好一顿照,微蹙着眉,“我左边长了颗智齿。”然后想到一出,眼睛亮闪闪地盯着男人:“你说我去拔了智齿,这边脸能不能小点?”楚毅皱了皱眉,泼下一盆冷水:“想得美。”林小松反驳:“不信拉倒,这颗牙顶着我的腮帮子,拔了肯定能瘦。”楚毅伸出一根指头,点点他鼻尖上的小痣,语气略硬:“张嘴,我给你看看。”“啊——”林小松最大极限撑开了腮帮子。楚毅把他的脸拨来拨去,看了会儿,做出结论:“拔了也不能好看。”林小松嘟囔:“问了等于没问,我哪天去医院看看,找个专业的人问。”差不多十点左右,小两口并排躺在床上,楚毅烦躁地翻动手上的书,纸页摩擦引出“沙沙”响动,林小松侧头看了他一眼:“你那论文写完了?”“没头绪。”楚毅啪地合上书,扔到一边的床头柜上。大概是晚上喝了酒的缘故,林小松觉得脑袋有点晕,想睡觉,他钻进被子里,背着男人嘟哝一声:“我睡觉了。”楚毅也躺了下去,像往常一样搂着林小松,不过今天倒没闲着,恰到好处地点火,听到那人咯咯地笑,然后翻过身瞪他,脾气不小:“都说了,我想睡觉,别整事儿。”楚毅不跟他啰嗦,直接动手扒他衣服,“三天没开工了,今天补回来。”林小松欲拒还迎地嚷:“你就是个采花贼。”“采花贼要长我这样,你赚大了。”“不要脸。”在床上闹腾了两回,床单脏得没眼看。楚毅把林小松抱放到椅子上,自己卷起床单扔到地上,重新铺了条新的,再将人抱回床:“要不要洗洗?”林小松两腿发软实在困,闭眼含糊道:“不洗了。”楚毅帮他关灯,一伸手不小心打翻了床头柜上的小瓶子,弯身捡起,拉开抽屉放进去,眼睛瞥见了一个粉色药盒,“左炔诺孕酮炔雌醚片”,脸色稍沉了下,一句话没说,关上抽屉。小东西入睡得很快,男人不作声地盯着他看了会儿,沉默着低头落下一吻。第94章十八楼的老干部病房住进来一位退休局长,确诊为三叉神经痛,家里人考虑其后的生活质量,几番交涉,最后同意手术治疗。院长钦点楚毅主刀,当天还亲自去病房表示慰问,介绍时把主刀医生捧得极高:“这次是我们神外的楚教授主刀,他比较擅长这类手术,您老就放心吧。”接到院里通知,楚毅下了手术便带着学生去了十八楼。局长的女儿当时在病房陪护,见他是位青年才俊,一时兴起,想给自己侄女牵媒拉线,打听是否婚配,楚毅说:“去年结的婚。”那人面露遗憾,又问医院里有没有年轻的帅小伙。楚毅把他学生往前一拉,言简意赅:“这个没结婚。”那人把焦点对向旁边的男学生,询问了年龄和住址,似乎较为满意。楚毅看过片子后,给出治疗意见,并与家属商议了大概的手术时间,没久留,打了招呼离开。男学生赶忙跟上,回到科室,大声抱怨:“我靠,这些中年妇女战斗力太猛了,吃不消。”表示自己没玩够,对于老师这种卖学生的行径不以为然,玩笑似的嘀咕几句。楚毅说:“结婚没什么不好,稳定的婚姻关系能让你们少走弯路,当然了,这也不是硬性指标,就看你们自己怎么想,最重要的一点,不要仗着年轻随意挥霍他人的爱。”几个学生点头称是,其中一人打趣说:“咱们师母不是还经常送饭嘛,单身汉能有这待遇吗?我看还是结婚好。”楚毅笑:“觉悟不错,抓紧把终身大事给办了。”夜里下过一场雨,这时的天还灰蒙蒙的,勉强出了点太阳,楚毅把那盆金钱树搬到窗台上,悉心浇过水。手术结束后吃的那顿鲍汁捞饭,重油重盐,齁得胃里难受,这会儿还没缓过来,想想还是林小松做的家常菜好吃。楚毅举着手上的书签,扭转到背面看“松松”那两字,不觉扯了扯嘴角,真丑。犹豫一刹,楚毅到底给家里拨了通电话,林小松直接问干嘛,男人握着手机,好半晌才吭声:“给乌龟喂点东西,早上出门忘了。”林小松那边答应得很快,又问还有啥事吗,楚毅像是在跟自己赌气,语气不太好:“没了,就这样。”遂挂断电话。下午是一场大手术,难度系数高,耗时长,无影灯下如同拆弹现场,快收尾的时候,旁边的一助终于舒了口气:“这人脑袋挺圆啊。”二助看了看:“嘿,还真是,头一回见这么圆的脑袋。”楚毅说:“小周,尽量把伤口缝小点,缝太大,他这脑袋以后就不圆了。”一助说:“放心吧老大,我保证不影响美感。”然后,麻醉师起了个头,问他们:“我听你们科里的人说,郑宇他老婆出轨了,是不是真的?”一助说:“千真万确,他这两天请假在家专心打离婚官司,不过他也真行,那么大顶绿帽子盖头上,整个人都绿得发光了,愣是最后一个才知道。所以说,医生这行干久了,家庭风险非常高,你看啊,钱不少挣吧,可咱也没时间花啊,最后还不是便宜了外头的小白脸。”二助说:“在理,我上回看一个调查,就说现在什么行业离婚率最高,呵,医生榜上有名,都排到前三前四去了。”楚毅冷着脸:“从哪儿看来的野鸡榜?”二助打哈哈地笑:“内容不保真啊,你们就当乐子听听,顺便鞭策一下咱们广大男性同胞,工作家庭要两手抓,千万不能顾此失彼。”“你挺有经验啊。”楚毅意味深长道,这话听着像讽刺,二助心里瑟瑟发抖,没想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