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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1故意出入酒吧夜店深夜买醉的他,在男主眼中——他一定是在勤工俭学!好感+2故意刁难爱慕男主的女配,结果男主感慨——他一定是太喜欢我了,才会这么做!好感+3……看着镜子里越来越美的自己,许意决定坦然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在黑暗的巷子角落里捡到了一个伤痕累累的人。这个人不会莫名其妙喜欢他,也不会无比贪恋他的美色,最重要的是,待在他身边,那些男主的好感值就不会增加!许意双眼猛地发亮:你一定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天使!!——于祸从出生开始就被视为灾难,被家人虐待,被同学无视,永远睡最冷的地下室,吃最坏的饭菜。他从来没想到,就是这样不幸又阴鸷的他,却能等来最温暖的那抹光。那个人还告诉他,他不是魔鬼,他是天使。☆、第二十三章坤宁宫,皇后立于台阶上方,凭栏眺望,身上正红色凤袍随风飞扬,珠帘步摇贵气逼人,和风相互缠绕碰撞,叮铃作响。许久,她目光冷淡,问身旁人,“那个贱种出宫了?”身旁人神情恭敬,语气更是恭谨,“回皇后娘娘,出宫了。”皇后翘起嘴角,面色嘲讽,“一个疯子,一个傻子,倒是绝配。”身旁人低头沉默不语,如果娘娘知道齐王是在哪里找到的那个傻子,就不会这般开怀了。他心中疑惑,晋王为何会跟那个傻子扯上渊源,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要不要告诉娘娘这件事?可以想见,娘娘听到这件事会多么震怒。心中正犹豫时,皇后突然开口转向另一个话题,“皇上最近,在何处就寝?”她神色复杂,幽怨难捱,“是不是在何嫔那个贱人那里?”随侍悄无声息松了口气,娘娘不关注这件事就好,他顿了顿,回答:“回皇后娘娘,皇上近日泰半都休息在勤政殿。”皇后不是不关注宫内事情,只是她现在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皇上身上,自假传圣旨那件事过后,皇上已经冷落她将近一个月了,她亲自派人去请,结果却连皇上的面都没见到。听到皇上最近没有找何嫔,皇后又是轻松又是哀怨地叹了口气。“那皇上为何迟迟不来找本宫呢?”随侍安静地立在旁边,没有作答,有关皇上的事,他知道,皇后娘娘只是在自言自语吐露幽怨罢了。过了会,不知想到什么,皇后突然精神一振,叫他的名字,吩咐说:“让小厨房备一份银耳莲子汤,一会儿本宫要亲自给皇上送去。”随侍恭声应是,转身退下。傍晚,雨停了,云霞满天,星月隐现。皇后独身一人,提着个篮子前往勤政殿,来到勤政殿门口,她神色威严地问守在殿门口的两个小太监。“皇上可在里面?”小太监忙低头回答:“回娘娘,皇上在里面。”皇后便点点头,推开门跨了进去。她当然知道皇上在里面,刚刚问话不过是想提醒里面的人,她来了。进到内殿,殿里灯火通明,边角四根立柱蜡烛灼灼燃烧,正上首的书案上还擎着几根细小蜡烛,灯光相互辉映,将有些昏暗的房间照得如同白日。她默不作声走上去,将手中篮子放到一边,然后,沉静无声地转头看他。皇上着一身明黄色便衣,手中握着卷书卷,正看得入神,不知是不是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从她进殿到走上前,将篮子放下,他一直未曾抬头。寂静在殿内蔓延,只有灯火噼啪的声音偶有可闻。两行清泪缓缓流下来,明眸谴倦,哀思忧伤,“难道,您连看臣妾一眼都不愿意了吗?”手指微顿,书卷这一页久久未翻动,他叹口气,抬起头,一向温和的眸子此时满是冷霜。“你还需要朕吗?你不是一直很能干吗?连假传圣旨这种株连九族的事情都敢做出来,你还找朕做什么?”凤眸微微睁大,下一刻,抬手捂住嘴,泪水涟涟。“您果然在怪臣妾!”皇上冷笑:“朕不该怪你吗?”皇后激动:“您以为臣妾愿意吗?臣妾再如何坚强,始终是一位母亲啊,您怎么能让臣妾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娶一名傻子做平王妃?”皇上勃然大怒,“啪”一声,把手中的书摔地上。“你是一位母亲,平王是你的儿子,齐王就不是吗?”面对皇上的怒火,皇后丝毫没有胆怯,反倒迎着他的怒火,高抬下巴,扬起细长的脖颈,反问。“您是指责臣妾不慈?那齐王呢?齐王就对臣妾孝顺恭敬了吗?”她眼底压抑着泪光,死死咬住唇,唇面沁出血丝来,“臣妾往常跟您说起这件事,您是怎么回答臣妾的?”皇上顿住,脸上的怒火微僵。流水淌了满面,她神情苦涩又不甘,“您告诉臣妾,齐王性情桀骜,让臣妾多礼让,呵呵,这世上,哪有母亲礼让儿子的?”皇上颓丧地叹了口气,“齐王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便是朕,堂堂九五之尊,不也得时常让着他。”手下猛然攥紧,皇后眼底阴郁,“您愿意让着他,不代表臣妾就愿意。”皇上刚刚有所好转的神情再次沉下来,“你若不愿意,尽可自降为嫔,朕的皇后不是这等不容人的性子。”皇后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望向他,脚步踉跄两下,整个人好似被剧烈打击到,脸色立即灰败下来。皇上不自在地转开视线,但握紧的拳头,紧抿的唇,代表他刚刚这句话绝不仅仅是一时冲动。皇后不敢相信,他们几十年的夫妻感情,皇上居然为了他那个大儿子,想要废了她。皇上闭上眼,沉声道:“皇后,你别忘了,你这个位置是怎么来的,霁儿他,我们都对不起他娘。”神色猛然一变,皇后低下头,神情狰狞,又是这句话!又是这句话!每当发生矛盾,他就会把这件陈年旧账翻出来,以此来提醒她,她当年是如何的不择手段,卑鄙下流!咬住唇,思绪强烈翻涌,好半晌,她才再次抬起头,脸上重新挂上哀婉温柔。“皇上,刚刚都是臣妾口不对心之言,臣妾只是生气,生气您心里只挂念齐王,丝毫不为咱们的儿子考虑,所以才会一时冲动,说出那种话。”皇上甩下袖子,怒道:“朕如何不为他考虑?就他那个一事无成,阴私狭隘的性子,朕再顾虑关心他,他也不会觉得知足。”皇后一脸忧伤,“您看您,提起他,完全就是另一副口吻,臣妾明白,他性子的确不如小儿子讨喜,但是,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