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3
书迷正在阅读:好男人宠妻手册、回到古代当夫子、顶流太太掉马后、我家小仙女已上线、哭包恋爱指南、嫁给反派病娇皇叔、绒球球入职冥府后、重生后发现仇人都暗恋我、七零之男配不做老实人、穿成反派女配她姐后我十项全能了
吧。不,应该没有这么简单。曹秋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但她现在已经不想再回五羊观了。这里能够被袭击一次,就能被袭击第二次。这一次是她运气好在外面没有回来,下一次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果然,祭祖的时间越近,危机也变得越来越多了。曹秋下定了决心,立刻掉头去刑家了,她还是先和梁飞宁不问他们汇合吧!李大帅府。安不理站在自己兄长的边上,准备和他一起去刑家登门提亲,商定好具体的日子,也顺便和刑家大小姐见上一面。他胸口的那个黑点已经扩大到了半个手掌大小,安不理也能察觉到自己每一天的精神都在萎靡,他是尝过用治疗类的道具卡,但是一点用也没有用。这不是物理伤害,治疗类的道具卡是一点用都没有。好在李大伟似乎并没有发现他就是当初偷窥的那个人,和安不理说起话来还是和往常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格外要求他要哄得刑家大小姐开心,最好从她嘴里套出刑家的一些消息来才好。“哥,我听说那个刑家大小姐说要将成亲的时辰放在子夜,这不是冥婚才有的习俗么?”安不理一脸不安的看着自家大哥,“您和大帅说说,能不能改一改啊,我都愿意娶她了,可是这个时辰实在太糟心了。”“谁说不是呢?”安不理的大哥也是一脸赞同,“可是那边也说了,大小姐定死了就这个时辰,说不定就是想要我们知难而退,主动退婚才会这样。”“那,那我们还真的就这么答应她了?”安不理震惊的看着他。喂喂,这一看到时候就是会出事啊。为什么这些人在利益面前,就再也不去忌讳了,明明以前都忌讳的很。“放心吧。”安不理的大哥认真的说道,“我们大帅这边也有高人相助,别说是子夜成婚,就是清明成婚,也不会出问题的。”呵呵,那可不一定。安不理有心想要反抗,但自身实在没有什么反抗的理由,只好跟着他们一去去邢家。宁不问和梁飞两个人一大清早就被叫了起来,尤其是宁不问,被婆婆拉着做了大小姐的陪嫁仆人,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婆婆,大小姐还没有起来么?”宁不问好奇的问道,“昨天夜晚开始,大小姐就没有出来过。”“小姐说嫁衣有些大了,她在改。”婆婆似乎并不怎么在意,“等会儿李大帅的人就到了,你们准备一下,我去伺候小姐梳洗就行了。”“是。”宁不问其实更想要去见见刑芳芳,但实在被盯得紧,只能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此刻的曹秋已经到了刑家门前,正在思考前去和宁不问他们汇合的方法。大清早的,李大帅的人就带着各种礼物朝着刑家走来,周围的人都在围观,窃窃私语。曹秋也在一旁看着。她正想要套个隐身卡溜进去的时候,转头就看见五羊观观主像是没事人一样的也带着仅有的几个徒弟过来了。我去。这觉悟很高啊,观里那些道士的尸体都还没有处理好吧。曹秋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要感叹什么好。既然都要隐身,还是跟着五羊观的人一起走吧,万一隐身的道具卡时间到了好歹也能混过去不是?安不理察觉到自己的手心有些微微发热,知道有人使用了道具卡。他在来刑家之前就知道这里一定也有二号军团的人在,所以提前就给自己用了一张道具卡观测器的卡,如果有人在他身边用了道具卡的话就会发热。这么快就出现了一个,不知道是哪一个?知道有二号军团的人在这里,安不理也稍稍松了口气。他原本是打算独自完成任务的,但是现在他不小心中了招,还不知道胸口处的这个黑色东西要怎么样他,为了性命考虑,也只能将原则丢到一边了。在游戏里死了就是真死了,他可没有想过为了一时意气丢掉自己的命!宁不问则是跟着婆婆一起,跟着已经打扮一新的邢芳芳站在客厅里。邢芳芳仔细打扮之后,真的是个难得的美人,家里的下人见状都有些挪不开眼睛。刑家老爷对自家女儿的容貌也很有信心,哪怕是二嫁,以他女儿的容貌也根本不愁人上门提亲。梁飞则是跟在刑天佑身后,和宁不问交换了一个眼色。目前,一切都没有问题。刑家很看重这一次的联姻,几乎数得上名字的人都来了,和宁不问关系比较好的那个管家自然也在。李大帅那边的人和五羊观的人几乎是前后脚就到。好在刑家够大,也提前预留了位置。五羊观观主一坐下,就见刑芳芳对着他羞涩的笑了笑,他也只好扯出一个笑容来。宁不问偷偷的打量这两边的人,寻找可能是玩家的对象。最后看来看去,还是将可能性放在了和刑芳芳订婚的那个年轻人身上。只有他是最有可能的。这么漂亮的刑芳芳,李大帅身边的男人几乎都盯着她看,只有这个即将和她成婚的年轻男人反而看起来不为所动,这要不是玩家才是有鬼了。演技不行啊。宁不问心里感叹。他直觉这个人应该是安不理,因为文多多看起来应该比他聪明。正在宁不问感叹的时候,一个无形的手悄悄抓着他的手写字。秋。曹秋?宁不问心里狐疑,偷偷的和婆婆说一声自己要方便,小心的溜了出去。走出去没有多久,曹秋的隐身卡就到时间了。“你怎么没有跟着五羊观的人一起来?”宁不问好奇道,“我刚才还在奇怪怎么没看见你?”“别提了,五羊观都被人给血洗了。”曹秋一脸晦气的将看见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好像是五羊观的内部斗争,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等等。”宁不问打断她的话,“你说你看见的那个衣服是红色的。”“是啊,但是隔得远我没有怎么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