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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的时候,偌大的店里寥寥数人,有相熟的SA认出她,忙过来接待。“温小姐,好久不见您过来了。”温眠扯了扯嘴角,应了声,眼神四顾,在心中挑选着姜知序会喜欢的包包。她指了指橱窗里的一款kelly包包,问道:“那一款有吗?我听说今年有杏绿色是吗?”SA面含微笑,立刻走过去把橱窗里的kelly包拿到柜台,“这款是28epsom皮黑金,温小姐您前年买过这款金棕色的。”温眠没什么印象,以前买的包包不是让她给卖了就是塞到箱子里堆在杂物间。“有杏绿色的话,我要。”SA略微犹豫,然后向她解释:“温小姐您可能不知道,我们是有配货的要求,尤其是热门商品更加需要1:1配货。您要的这一款杏绿色,我们这儿暂时没有,您需要配完货,预计半年左右能到货购买。”温眠顿时有些无语:“……”以前她过来,可从没听她说起过什么排队、配货,像她说的等半年后她再来买,姜知序估计早她之前便能拿到手。“配货无所谓,其他不用等的包有吗?”她问。SA立刻又扬起一抹得体的笑容,点点头:“您和您的家人先过去坐一会儿,我立马把商品名册拿过来,我们这里有几款是不要配货也不用等。”说完,这位SA颔首示意,到不远处的另一SA那里取来了名册和几款店里放着的包。温眠坐在沙发上喝了口茶,抬头一看拿来的那几款,脸色微动,暂时没说出话来。SA翻着名册向她介绍,温钰和李姨听不懂,纷纷打了个呵欠。她对这些滞销款没什么兴趣,正想打断SA,忽然店里的另几位SA纷纷快步走到门口,招待新进来的两位客人。她转过头撇了眼,看见个熟悉的女人,身旁是个身形高大的英俊男子,眉眼与江易锴有七八分相似。男人像是注意到投在他身上的目光,眸光微闪,转过视线,与温眠未来得及撤回的目光撞上,下一秒温眠见他向她礼貌地略一颔首,伴着身边的妻子往里面走去。男人像是陪妻子过来买包,还没说话,他们身边的SA从里面取了一个礼盒出来,盒子里的正是她先前说过的kelly28杏绿色。偏偏她还听见杜心宁在和身边的男人抱怨:“我不太喜欢这个颜色,红色有吗?”话落,立刻有人又进去拿。温眠收回视线,淡淡的目光落在这位SA脸上。SA举手投足丝毫不见任何尴尬,还十分体贴地向她解释:“江太太是我们店的高级会员,所以我们会优先为她留下热门限量商品……”潜台词就是你温眠已经不是大小姐,只是个平头小老百姓,这种贴心服务你自然无法享受到,温眠心里梗梗的,任是她以前有多骄傲有多不在意,此时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滋味挺不好受的。不过温大小姐学会了能屈能伸的本事,“江太太不想要的话,这个包可以给我吧?”“这……”SA犹豫片刻,起身过去问了问。SA过去小声地在旁边询问,那对夫妻听完转过头望向她,杜心宁看到她时,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抹嫌恶,但随即一闪而过,只留冷淡的目光投在她的脸上。另一旁的江易轩始终保持礼貌的淡笑,对妻子说:“既然你不喜欢,成人之美让给温小姐。”杜心宁嗯了声:“先看看有没有我要的颜色。”随即话音一转,“不过我倒觉得对于温小姐而言,花几万块买一个包不值得,虽然这笔钱对小锴来说来说数目不大,但对普通人是不大不小的开支。”江易轩皱了皱眉,偏头有些不赞同地看了眼自己的妻子,他觉得妻子方才说话有些刻薄了,而且还牵扯到弟弟。温眠按下拍了拍李姨的手,冲她宽慰地一笑,继而解释道:“送朋友的礼物,自然不能借花献佛用其他人的钱。江太太愿意让给我,我感谢您,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好意思夺人所好。”“把那只包给温小姐包起来。”江易轩吩咐旁边的SA,“我太太的包如果有货也包起来,其他我们再看一下。”江易轩对她的态度略带了分歉意,过去之前客套地说,“下次有机会和小锴到家里吃饭。”温眠笑笑不说话,随即跟着SA去结账,沾江易锴兄嫂的光,她没有多花配货的钱轻易地买到了姜知序的礼物。出去的时候,李姨依旧情绪未平,唉声叹气这世道炎凉,人心险恶。她直到亲眼见着旁人对温眠的奚落才真正体会到她所受的委屈和艰难。以前放在先生心上宠着疼着的小公主,却在这里遭人嘲讽和白眼,什么人都过来踩一脚,实在令人心寒。这样看来,还是那个江易锴心肠好点。—于是,心肠好的江易锴晚上过来蹭饭受到了李姨前所未有的优待,不仅态度和善,时不时地温声询问他要不要添饭,饭菜是否合胃口……差点让江易锴吃饭噎住喉咙。趁着李姨背过身给温钰喂饭,他用眼神示意发生了什么事,温眠摇摇头,表示并不清楚李姨心中的想法,大约是被白天的事刺激到了。晚上洗完澡,江易锴湿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见温眠戴着副眼镜,拿着平板坐在地毯上不知道在忙些什么。透着晶莹的水珠沿着短发划过脖颈,陆陆续续地淌下来,江易锴却不以为意,大步走到温眠面前,垂眸看着她。“帮我吹个头发。”温眠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视线正好瞥到发丝上的一颗水珠沿着修长脖颈划过喉结,继而喉结滚动了下,江易锴不自觉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身上倒是穿得整整齐齐,穿的还是阮助理最早之前拿来的一套灰色家居服,和她的粉色是同一款式。她迅速地收回视线,摘下眼镜,冷不丁地说:“江少给我报个班吧?”“什么?”“美容美发培训班啊,江少不是回头客吗?指不定我以后可以靠这门手艺谋生。”江易锴嗤笑了声:“也就我还能享受得了大小姐的服务,别人还是算了,吃不消。”温眠咕哝了句自恋狂,起身去了卫生间拿吹风机。短发容易吹干,不到十分钟,温眠服务到位地吹干他的头发,顺带给他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手指不小心碰到他额前一块陈年伤疤,像是一个低洼,略凹进去很小一块。温眠出神,忽然听他提起白天的事:“你白天碰到我哥他们了?”她收好线,回了句:“江少消息灵通,在我身上按了监控?”江易锴解释:“我哥自己和我说的,还说让我向你道歉。”温眠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