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鸦黑(囚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把所有的一切都要塞到嘴里一样。你的嘴变得拥挤不堪。牙齿刮蹭到遍布粗长血管的茎体惹得男人粗声喘息,身下的动作更加凶猛起来,向更深的喉管进发。你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随着他的一声粗吼,一切都到了尽头。积攒许久的jingye在此时全部汇集到你的嘴里,流进了喉管。

他休息了片刻,伸出手蹭去了你嘴角留下的液体。你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大概是“睡吧?”。你不记得他在说什么,很长很长的一段话。听完后,你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光怪陆离的世界离你近了一步。

你听到了一声叹息。伴随着香水百合的气息,向更深的意识沉溺。

Ps:今天算是灵感大爆发,写了这么多字

看完后不给我留言收藏吗?好歹让我有点动力更啊

【完美恋人】温和的臣服

春梦是每个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

起码你是这么认为的。最近你做春梦的频率有点高。你一般也就一年做个两三回。你认为这一切是因为你最近心情太压抑了。毕竟在这种没有一点预告的生活中去寻求那点活下去的乐观心态实在是太难为你了。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做春梦无疑是说明两种情况,一是人太累,需要一种途径来释放你的压力,另一种则是因为喜欢所以这样,但这一项的前提基本上都是梦境中你能明确的看清楚对方的模样。

你的情况无疑是前者。毕竟要说喜欢某一个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从胚胎开始,你就一直是一个人。男人和女人都不在你喜欢的名单中,你是这般认为的。

这个人依旧定时定点来。但与以往不同的是,他会给你讲一些新闻纪实,当然,不会讲报纸上的所有内容,也只是挑一些东西出来讲。不会发表任何主观的感受。有的只会照本宣科的念着那些晦涩难懂的文章。有些时候是金融类的,有的时候是关于娱乐的。偶尔会念一些笑话。但是笑话再好笑在这种情形下念出来都有些变得毛骨悚然。即便是以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念出来也是这个样子。

你打断他,很强硬。没有带有丝毫的犹豫。

犹豫就会败北。

他的声音渐渐的停了下来。你听见报纸被收合折叠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挪开椅子。椅子挪动的声音很轻微,轻微到不可闻的地步。你的眼睛给你的行动带来了很多不便。手脚腕的铁链把你束缚在床上这么巴掌点的地方。他每次来的时候都会让铁链自动的收短。然后才会进行例行活动,保持沉默。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你冷静的盘问他。起码你觉得你的气势绝对是足的。

他停下了动作。

你听见他轻笑。这是一种嘲讽。嘲讽你的不自量力。

他一面走,一面轻声道:“晚安,阿澜。”

随后便是门关合的声音。

室内又是寂静了。

【完美恋人】较量

这大概给他敲响了一个警钟。

也给你敲响了警钟。

你在这种温水煮青蛙的环境中呆的太久了。从漠视到相处“融洽”,不难想象他的目的是什么。

驯服。

任何动物都可以被驯服。人也不例外。从社会剥离出来的人就只有一个身份。高等哺乳动物。和那些家养小宠物没什么区别。你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后,便开始计划着如何逃离这里。。虽然对于你这样一个眼睛无法视物、行动不便的人而言确实有些艰难。但你必须去面对这一切。你还有家人。对啊。

你还有家人。你的未婚夫现在应该是很紧张吧。和你失去联系有十几天了,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样子。不过你也觉得应该很难让他紧张起来吧。你的未婚夫是个正在医院规培的外科医生。整天忙到不知黑天白夜。很少会家,基本上都在医院的值班室凑合着睡。忙起来的时候连跟你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今年冬天过年的时候抽出了这么一丁点的时间和你回四川老家见父母。你的父母对你这个男朋友很是满意。开年两家人便很快约在一起见了面,商量了一下结婚的一些事宜。

你们订在五月劳动节举办婚宴。邀请的人就一些亲朋好友。

婚帖是由你写的。因为你的未婚夫的字着实拿不出手。虽然以前读书的时候一手行楷确实不错。但是在医院呆了这么多年,那手字也变得狂野起来。变得只有捡药的老大夫才能看的懂得天书。

“阿澜,你写婚帖好了。我这字你也看见了,”他在旁边的打草稿的a4纸上写了几笔。伸手把纸推了过来。你的眼光落在了纸上。看了一眼后回了神。“算了,我写吧,你这字的确见不了人。”说完,你便开始提笔就这邀请名单准备开始写婚帖。婚帖的名单没多少,上面的人也就那几个。你和你的未婚夫圈子很窄,交往的人很少。也就你的未婚夫那边的人稍微要多一些。你拿着两三页的名单打算开始写。刚准备写,又被你未婚夫的一惊一乍给惊的抬起来头。你用你的中指抬了抬眼镜。眯着眼,不耐烦的问道:“又怎么了,文医生?”

你的未婚夫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小小的便利贴。递给了你。你伸手接过。定睛一看。

“祁萧”

是个人名。

“这谁啊?”你拿着这张便利贴,抬眼问着你的未婚夫。你的未婚夫一面拉公文包的拉链一面说道:“咱们科室的大佬!”

“大佬?”你一边看着这字,一边说道:“上次不是说是哪个光头谢主任是科室里的大佬,没有之一吗?”

“上次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的未婚夫见杯子里没了茶水,给你重新倒了一杯。热茶缓缓腾起的烟雾将你的眼镜蒙上了一层水雾。你摘下了眼镜,拿上衣粗粝的布料搽试。“有眼不识泰山?这个大佬有这么牛吗?头发是不是也没有多少了,说吧,你这次是不是又和哪个小护士那里咬耳朵得来的消息。”说完便假意做出要抡起衣袖打人的动作。他连忙求饶道:“夫人饶命!”

你端起了你面前的茶。小心抿了一口。

“祁大佬不一般的。”

“怎么个不一般法。我觉得你也不差呀。”

“算了吧,换个脑袋我觉得我可以在大佬面前说个几句话。你不知道,祁萧是我学长,我大一那年刚入校的时候很多人议论他呢,说他是仙人之姿,如谪仙下凡,站在哪里就像那个谁说的那样,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一样,可惜当时我刚进校地方还没摸清楚大佬就拿到牛津大学的offer出国留学了。”

“然后呢?你静坐在一旁,看着手上的字条。祁萧二字是行楷,字里行间便是一种洒脱。但又好似是被禁锢在纸张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