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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的弯起眼睛,“杀了我,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医生动了动唇,下意识的呢喃,“你是我的。”隔壁的心理医生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打着哈欠的邻居懒洋洋的走在楼下,将垃圾倒在垃圾桶内。他叫刘业,是个普通的百货老板。他瞥了眼医生别墅紧闭的大门,门前的牛奶已经放置了很多天,奇怪的是没有人取。他好像再也没听到这栋房子主人启动车子时的声音。刘业串过几次门,这栋屋子的主人心理医生,性格和他的外表一样,温暖阳光,乐于助人。原世界(四)眼角总是带着温柔的笑容。刘业想了想,有些忍俊不禁,经常有小姑娘会为了跟他相处一会儿,特地愉悦排了好几天队来看诊。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前几天医生特地敲了他家的门,本来他还疑惑呢,医生从来都是帮助别人,从未敲过别人的门。直到医生俊脸上染了丝窘迫,刘业才知道医生手下有一个特殊的病例,需要到他家住几天,但是医生不知道该怎么布置。这才想到已经有两个孩子的邻居,也就是自己。他当时给了很多意见,看医生若有所思的走出去。前天,医生果然领回了一个小孩,他隔着窗户看了一眼,小孩生的白白净净,乖巧听话,如果不是医生说,他真看不出来这也是个病人。不过在医生那样的人照料下,离康复也会不远吧。刘业露出一抹笑容。夜幕刚落,邻居正和老婆孩子吃着饭,忽然听到一道刺耳的警笛声传远远传来。大儿子好奇的扭头朝窗台看去,“警车是来我们这边吗?”刘业拍了拍大儿子的头,“吃饭,别管这么多。”大儿子挨了一巴掌,只好委委屈屈的低下头,只不过想象中的警笛没有消失,却停留在了他们的楼下。妻子也有些按奈不住了,刘业想了想,“我下去看看,你们别掀开窗帘。”一打开,门前已经聚集了一大片的人。刘业愣了愣,望向被警察包围的隔壁别墅。他的邻居,那个面容可亲的心理医生,在警察面无表情的押解下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男人愣了愣,“叶医生?”他想凑近了去看,灯光忽然照见了叶医生忽然癫狂起来的模样。刘业彻底的怔在了原地。平日里和蔼清俊的面孔沾满了已经乌黑的血,双目赤红,如同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他极力想要挣脱警察的桎梏,想要朝地上的白布扑去。神志不清的嘶吼,“我的,我的!”刘业下意识的看向地上的白布,即便已经盖了两层,鲜血还是大股大股的往外渗透。大脑告诉他不应该再停留了,脚底却生了根,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还在不断渗血的白布。那边警察已经压制不住这个已经疯了的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扭断了自己的手腕,身体不可思议的扑到了白布上。最后被面色一变的警察大力的扯了回来。可白布还是被医生死死的攥在手心,一寸一寸的露出了全貌。“啊一_”四周响起了女人的惨叫。更多的还是像刘业这样钉在原地的人。白布之下,是一双无神涣散的眸子,少年白皙眹丽的脸软软的扭到一侧,在他的脖子下,是被开膛破肚的五脏六腑。刀痕深深的贯穿了整具白皙赤裸的身体。警察眼疾手快的又盖上了白布,强忍住作呕的欲望准备装入尸袋时,一只被锯掉的手还是掉了出来。刘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别墅的,面对三双好奇的眸子,他沙哑道:“你们什么都没看到吧。”妻子有些胆小的摇摇头,“本来想拉开窗帘的,但是听到了尖叫,就没敢过去。”刘业动了动唇,最后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那就好。”医生被押上车时,没有注意到在他门□,站着一身洁白的少年。奇怪的是,周围的警察都像是看不到这个少年一般。沈愿回头瞥了眼这栋别墅,唇角扬起一抹漂亮的笑容,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身形缓缓消散在原地。“人的欲望无穷无尽,我所要做的,就是挖掘每个人心中潜藏的阴暗。”而少年也没发现,坐在警车上的医生在他身形消散后,忽然睁大了眼睛,浑身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奇异的是,他的面上却露出了痴迷又虔诚的表情。然后在警察震惊的目光下缓缓的歪倒。警察惊悚的探了探医生的鼻息,颤抖道:“死,死了。”从医生的眉心,钻出一抹金红色的光。“202号房间17号,收拾收拾东西出来了,你已经被无罪释放了。”生锈的铁门忽然被打开,缩在床角的少年顿了顿,从臂弯里抬起一双黝黑的眸子。“知道了。”少年慢吞吞的哦了一声,眸子忽然看了一瞬虚空。沉默半晌,忽然轻声道:“三三,你再不来我就走了哦。”“为什么好好的突然消失了昵?”“我快要......玩腻了。”“被我找到的话,要狠狠的惩罚你。”长长的走廊中,一前一后的走着两个人,身后的少年额发已经长到遮住眼帘,嘴里叽叽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在前面领头的男人却只是皱了皱眉,想到什么后又压下了心底的烦闷。神经病嘛,行为总是不正常的。他这么宽慰自己。这次......又是谁呢?少年的眼前出现了一抹熟悉的光,站在走廊的对面,是一个面容英俊冷厉的男人。男人见到少年出来,淡漠的眸子瞥了眼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腕表,声音也淡的没有一点温度,“你就是沈愿吧。”少年怯怯的点了点头,“我、我是沈愿。”男人颔首,棱角分明的脸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他示意少年跟上了来。男人西装裤包裹的腿修长,每一步都是沈愿的两步。沈愿得小跑,才能追上男人的步伐。男人却没有丝毫意识到他该等一等少年,依旧是冷厉的语气,“回去之后,我希望你保持沉默,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都知道吧。”沈愿眸子茫然一瞬,抬头望向男人的脸庞,下意识的想要摇头,但一触及男人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又悄悄的压了下去。迟疑的点点头,“我知道了。”望着少年懵懂的目光,男人眸光微敛,却没有说什么。他知道沈愿其实什么也没听懂,但这不妨碍他把这个人带回去交差。车门一打开,沈愿下意识的就要抬脚,却被男人冷暍一声,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把鞋换上。”男人颔首示意少年拿了车上的拖鞋。沈愿反应过来,耳根立刻腾起羞红,他的鞋子,很脏,他余光瞥了眼那辆车。那辆车显然价值不菲,前面还坐着司机。沈愿换上鞋子后,有些窘迫地攥紧了衣角。男人显然也意识到了,但总不能让少年在大庭广众之下